第10章 原來我隻是你的泄yu工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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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何琛那能殺死人的目光足以告訴蕭瀟,這個男人是不會信她的,更何況連她自己還摸不清頭腦。一旁的沐晗被吵醒,迷迷糊糊中醒來,頭痛欲裂,第一眼就對上了何琛那充滿殺氣的冷眸。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光禿禿的身子,再看了看一旁裸著的女人,仿佛明白了什麼,趕緊開口解釋:“何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可還沒等他說完,迎來的就是沙包大的拳頭,蕭瀟在一旁呆若木雞,隻能死死的拽著裹著身子的被子,眼裡泛著淚光,眼神飄忽,驚慌失措。

沐晗被打的臉上身上都是淤青,臃腫,嘴角邊流著血,更是被直接拽進了浴室裡,可他卻無時無刻不在解釋著,他擔心這個如野獸般的男人會撕扯他心愛的女人。

何琛注意到了一旁在顫抖的蕭瀟,從地上撿起她的衣服扔在她的臉上,轉身“嘭”的一聲關上了門。蕭瀟整個身子在哆嗦,穿上衣服,拖著沉重的步伐戰戰兢兢地去開門。

可她剛一出去,就被兩個保鏢給架住帶走了,強行塞進車裡,直接運回了何家。蕭瀟整個人都有些呆滯,被何琛拖下車,一路拖進了浴室裡。他打開花灑,熱騰騰的水冒著熱氣,黑著張臉,將蕭瀟推倒,粗魯地扒掉了她的衣服。

本就驚魂未定的蕭瀟一下子慌了,她甚至有些害怕麵前如野獸般的男人,他看起來更像是死神,像從地獄來的死神。她掙紮著,想要逃離,卻被一隻大手拽住了頭發甩了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熱水傾盆而下,撒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原本晶瑩剔透的身子瞬間被熱水燙的發紅。蕭瀟忍住聲音,用力咬著嘴唇,嘴裡湧入一股血腥味,她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臂,手指甲都掐進了肉裡。

可她不敢吭聲,覺得是自己活該,就連怎麼和彆人上床都還沒搞清楚。更何況,就算隻是個誤會,這頭猛獸也不會聽她的解釋的吧!他這麼生氣,隻是覺得她給他戴綠帽子,讓他丟臉了吧?

何琛見她的嘴唇和指甲裡都是血,眉宇之間緊促,關上了水龍頭,一把將她拽起,直接扔到了床上。蕭瀟瞳孔放大,這算什麼?她不要!當她知道這個男人和蘇筱有過曖昧後,她就發誓不要再讓這個男人碰她!

“你放開我!放開!”

蕭瀟掙紮著,身上仿佛一座巨大的山壓了下來,麵前的這張方大無數倍的臉,陰沉的很,雙眸冰冷帶著怒火。

她能感覺到何琛體內的浴火,他這是掠奪,蕭瀟用力推開他,怒吼著:“你放開我!你這樣就不怕蘇筱知道了會難過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她嗎?你現在這算什麼?”

可她越是掙紮,何琛越是火大,難以控製,在他的眼裡,隻有怒火和冰冷,毫無感情。終於,何琛還是毫無前奏地要了她,那種撕扯的痛讓她想要呻yin,可她忍住了,用力捶打著身上的這個肉體,大吼著:“滾開!我嫌你臟!”

蕭瀟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他,何琛動作迅猛粗暴,床劇烈搖動著,身下的女人滿臉的痛苦,緊緊地抓著枕頭,眼淚順著眼角流下。她雙目無光,閃過一絲暗淡,在男人的一聲悶哼下陷入了死寂,眼裡有著從未有過的平靜,冷的讓人害怕。

她躺在床上,全身痛的無法動彈,何琛徑直走向浴室沒有管她,隻丟下一句:“愛人和泄yu的工具沒法比。”這句話再次刺痛了她的心,讓她的心跌入穀底再也爬不起來了。她真的累了,原來在這個男人眼裡,她不過是泄欲的工具罷了。

浴室裡響起嘩啦啦的水聲,何琛衝完涼後便離開了房間,還吩咐人將門鎖住了。他獨自站在陽台上吹著冷風,臉色陰沉,雙眸深邃,燃起了一根香煙,煙圈環繞著他高挑的身影。

原來,那個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他從未碰過她,這就是足夠的證據。

蕭瀟被鎖在房間裡,卻也有阿姨每天照顧著,不讓她做傻事。可用何琛的話來說,隻不過不想便宜了她,讓她死的那麼痛快,她就應該活著受罪,生不如死,來償還蕭瀟家人對他和蘇環造成的痛苦。

她每天都會被灌藥,活在黑暗裡,隻能透過窗簾之間的縫隙看到那一絲光亮。日漸消瘦的她隻剩下了皮包骨,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似的,身體虛弱,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乾裂,時常呆若木雞,一句話也不說。

何琛用她的父母來威脅她,所以她連死的權利都沒有,隻能日複一日地像活在地獄一般。門開了,蕭瀟沒有在意,隻是看著那一絲光亮,目光呆滯。進來的女人踩著高跟鞋,打扮的很高貴溫婉,走到了衣櫃旁不知道乾什麼。

“蕭瀟姐,有個很不幸的消息告訴你,今天我去醫院探望了你的爸爸,嘖嘖,隻可惜,他麵容消瘦,隻剩下一口氣在那吊著說是放不下你……”

蘇筱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瞥了床上精神有些恍惚的人兒。原本心如止水的蕭瀟一聽到自己的爸爸,立刻就坐不住了,猛的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女人,質問:“我爸他怎麼樣了?”

“我看他吊著那口氣太痛苦,所以,”蘇筱走了過去,湊近她的耳邊,嘴角間扯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繼續開口:“就幫了他一把,好讓他把那口氣給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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