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耍嘴皮子,一會攝政王帶我去驗過屍體,自然就明白了!”
趙靈芸婉兒一笑道。
在其它人眼中,這又是攝政王與新王妃秀恩愛。
冷皓軒痛苦恨自己不能娶芸兒,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其它人,隻能眼睜睜看著她有危險,卻無能為力……
芸兒,都是我的錯。是我遲了一步……
“有意思,洞房花燭夜驗屍,本王喜歡……”冷寒禦說完,轉身吩咐道:“送王妃回去休息!”
“是!”
趙靈芸一步一步優雅的走出喜堂,身後那些人的眼神,她全不在意。
敢在她大婚之日給她送奸*殺令,這人真是嫌命長了!
夜色下,香葉和香蘭扶著趙靈芸警惕的走在王府的回廊上,兩人始終注意著周圍,不敢有一絲的大意。
金主係統:“宿主放棄跟金主洞房的大好機會去驗屍,是不是傻?”
趙靈芸就知道這個無處不在的係統,肯定會出來跟她抬杠。
“關你屁事,我的愛好就是驗屍不行嗎?”
“行,隻是宿主就不擔心錯失贏得獎勵的機會?”
“先不管這些,我現在隻想查案。而且我若真能將案子查清楚,豈不是讓金主對我刮目相看,有利於增進與金主的感情。”
金主係統故作深沉的想了片刻,“合情合理,批準!”
“芸兒……”
那熟悉溫柔的聲音,讓趙靈芸心裡一緊,她知道一定是冷皓軒。
他的聲音依舊那麼溫暖,那麼動聽。
“你們二人等我片刻,我也上過來!”
香葉香蘭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恭敬的點頭。
幽靜的長廊裡,趙靈芸一步一步朝冷皓軒走去,明明兩人之間的距離那麼近,可是卻又像隔著一條巨大的河,怎麼也躍不過去。
冷皓軒也知他現在不該再單獨見趙靈芸,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來看看她。
“五皇子,你不該來的。”
“芸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我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
“謝謝五皇子,隻是我如今的身份,恐怕……”趙靈芸想哭會,她現在可是五皇子的皇嬸。
冷皓軒露出一抹苦笑,“芸兒,我知道你心裡在怪我,怪我不能娶你。其實你出嫁前一日,我進宮去求父皇為我們賜婚……可是父皇卻不準,反而罰我跪在養心殿外跪了一日……芸兒,是我無能,不能兌現諾言娶你……”
趙靈芸看著暖男傷心自責,心裡也一陣陣難受。她故作輕鬆道:“五皇子不必難過,芸兒現在極好……”
“芸兒,你不必寬慰我。不過你放心,就算你嫁給皇叔了,在我心中也隻有你一人。我會等著你,隻要你有需要,我就在你身後……”
“五皇子……”
趙靈芸心底一陣感動,她都嫁人了,冷皓軒還不願放手,還等著她,真是太深情了。
她一定是拯救了全世界,才能得此癡心大暖男。
“這是我打算成親時送你的發釵,現在就當是紀念吧……”
說完,冷皓軒從貼身處拿出一枚玫瑰花鏤空紅寶石流蘇發釵,小心的放到趙靈芸手中。
趙靈芸看著那枚漂亮的發釵,心底又是一陣發酸。若她沒被金主係統脅迫,是否可以戴上這隻發釵嫁給冷皓軒,成為他最美的新娘呢?
“芸兒,你今日真美!我以為……以為你會隻屬於我……可是沒想到,造化弄人……”
“五皇子……”
“王妃,時辰不早了……”香蘭小聲提醒道。
趙靈芸含淚點點頭,抬起水瑩瑩的眸子興望著冷皓軒。有這份深情在,她就有動力!
“謝謝……”
說完她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因為她怕再猶豫片刻,她可能會不顧一切跟冷皓軒離開。
“白月光,你一定要等我……”
冷皓軒癡癡的望著趙靈芸的背影,這個他深愛的女子,終是披上一身豔麗的喜服,嫁給了彆人……
不,他不甘心……可是又能如何呢?
……
趙靈芸剛剛換下厚重的喜服,穿了一身家常大紅色的繡芙蓉花長裙,靜靜的坐在梳妝台前通發,新房的門就被用力踹開。
“本王的王妃還真是不安份!”冷寒禦黑著臉進來。
金主係統:“宿主贏得一日生存時間!”
趙靈芸:“?”
“係統也不清楚,可能又是‘綠帽子’值。你和冷皓軒的關係,讓金主產生危機感,讓他憤怒……”
“我明白了,這樣說我豈不是要時常和大暖男見麵,繼續激發金主的綠帽值?”
金主係統一個白眼過來,“就當我沒說過……”
“把發釵交出來!”冷寒禦質問道。
“什麼發釵……我不知道!”趙靈芸結巴道。
突然冷寒禦用力捏住趙靈芸纖細的脖子,“如果不是留著你還有用,本王現在就掐斷你的脖子!”
金主係統:“警報,宿主惹怒金主,扣掉兩日生存時間!並且承受肋骨斷裂之痛……”
“喂……不待這麼欺負人的!”趙靈芸話音剛落,隻覺得左胸肋骨處傳來劇烈的痛楚,她的身體因此開始微微顫抖,臉色越來越蒼白。
媽蛋!她怎麼不知道係統這麼狠,居然用斷骨之痛來懲罰她,太沒天理了。
“發……釵在梳妝盒裡,攝政王……隻管拿走……”
冷寒禦見趙靈芸像似承受巨大的痛苦,眼底閃過一絲錯愕,不過眼底卻沒有一絲憐惜,鬆開她的脖子,取出盒子裡的發釵。
“老五這麼沒品味的發釵你也收?”
趙靈芸好不容易疼過一陣,全身的力氣都像抽光了,哪還有力氣跟冷寒禦鬥嘴。
而且她深深的體會到,金主手握生死大權,她現在最好老老實實把這些金主伺候好了。
“攝政王說的是,確實沒品味!”
冷寒禦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冷笑,“這隻發釵就先放在本王這裡,馬車準備好了,去義莊吧!”
“好!”
趙靈芸一聽去義莊,立刻就來了精神。隻是這斷骨之痛她可記下了,破係統,總有一天她得把這係統給甩了。
……
冷月國皇宮。
養心殿九龍椅上,冷傲月端坐其上,手指縷了縷山羊胡子,嘴角扯起一抹狡詐的冷笑。
“這麼說冷寒禦對新王妃很是看重?”
“回皇上話,據說在喜堂內,兩人就親親我我,一幅恩愛的樣子!”馮公公如實道。
“看來他是真喜歡趙大小姐,也是,難得有一個像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