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三個錦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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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果然是料事如神。

知道瞎婆子不是什麼好東西,而跟她混跡在一起的,也不會是好人。

這一來,就要讓我去偷村長的東西。

通過他和徐亮的前後描述,嗯,就是柳柳的爸爸,那可是非藏難對付的角色,讓我去偷他的東西,這不是讓我去死路上闖嗎?而且,為了保險起見,他竟然是要讓我拿爸媽的生辰八字和隨身配件給他,傻子都知道,他是道士,肯定是要拿來做什麼法術,萬一會有傷害爸媽的危險,那我不就是成為不孝子了嗎?我當然是毅然決然的拒絕:“不可能。

你拿我爸媽的東西乾甚麼,你……”“我說了,這隻是當作我的一份內心保證而已,你這麼緊張乾甚麼?”而見到我拒絕,這徐道子卻是有條不紊,很是淡然的說道:“而且,你不願意就算了,就當我從來沒有提起過。

我知道你應該是一個無功不受祿的人,而我如果沒有回報的買賣更不可能做。

之前幫助你,給你紙符,免受焚撚蟲的侵害這就已經是仁至義儘了,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這去新漁村的事兒,就這樣吧,我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們這一去,肯定是去送命,這是沒跑的事兒!”說完了之後。

他欲擒故縱,假裝要走,我當然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算盤,可我還是不敢輕易的拿爸媽的生命當作賭注,天知道他會搞出什麼壞事情來。

不過一旁的瞎婆子見狀之後,卻是顯得比我還要更加緊張似的,一下子就叫住了徐道子,說了聲,你等等,這事兒還有商量的餘地,然後就是將我給拉拽到了旁邊的位置。

“李凱,你怎麼這麼糊塗?孰輕孰重,哪頭兒更重要都不知道了?”瞎婆子還挺埋怨我似的,我卻是覺得她好惡心,雖然不知道她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但是這樣的嘴臉卻都讓我感覺渾身都不舒服自在,我微微撇嘴,冷笑的說道:“不管哪頭,但總之要讓我拿我爸媽來冒險,我做不到。

拜您所賜,這些天也知道了大概一些什麼古怪的事情,的確,很多事情都是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

而我也相信民間有這樣那樣的能人,有些事情就是不能夠亂來的,天知道這徐道子拿著我爸媽的生辰八字會弄什麼法術,到時候害了我爸媽,我該找誰哭去?”“我說你可真是個熊孩子,怎麼不會拐彎的想一下其他的呢?”這瞎婆子也算是鍥而不舍了,見到我不鬆口,就拉著我坐了下來,苦口婆心的勸解說道:“這徐道長並不是要對你爸媽做什麼,而是要下一個保證罷了。

你聽我的,按照徐道長的話去做,到時候你們去新漁村肯定大有收獲,而且隻要你把徐道長想要的東西拿來不就完事兒了嗎?你爸媽又不是說一定要發生什麼意外,而且你怎麼知道他會拿你爸媽的生辰八字做什麼呢?你說對吧?”“我也不能保證他不會對我爸媽做什麼。

總之,這個條件,我無法接受,哪怕要我的命都可以,但是我爸媽的,肯定不行!”“你!”這瞎婆子本來都已經是非常耐著性子的跟我交流了,但是見到我現在執拗的完全轉不過玩兒來,就有些發火了。

當時看著我的目光,因為是縫合著的,比起平常人來說都還要更加的恐怖,可她還是理智戰勝了憤怒,略微沉吟了片刻之後,就說道:“李凱啊,你是知道的,我和你爸爸可是有著老交情的關係的,我即便是坑害我自己,也不可能去坑我的救命恩人啊。

再者說了,咱們乾脆就各讓一步吧,我來做這個主,就隻要你媽媽的生辰八字就行了,你媽媽的不要了。

反正你爸爸不是有了名的半仙算命的嗎?他的道行可不比徐道長的差,如果徐道長真的要耍什麼手段,應該也是不行的吧?這算是我們退讓的最後一步了,如果你還不答應的話,那就真的隻能夠隨便你了。

我可告訴你,彆的道長有的是,但是針對於新漁村這地方,再也沒有誰比徐道長更為熟悉的了。”

“為什麼?”聽見了瞎婆子的話語之後,我內心能夠肯定的是,她和這徐道子分明就是穿同一條褲子的。

還尼瑪的來什麼她就能夠做主了,難道說,這提出找寶貝的事情,就是她的主意嗎?兩個人隻是演戲給我看,那徐道子不過是一個傀儡,打出來的幌子而已。

不要說我這個人太過敏感,愛多想,分明現在的事實就是這樣,其實我還有理由懷疑,其實並沒有什麼道長,一切都是瞎婆子杜撰的,圍繞著我,她就是希望我幫她去拿那什麼法器。

按照瞎婆子此刻的年齡來看,對於什麼經濟物質之類的東西, 她都不太看重了,吃好穿好的意義不大,我看樣子,她最大的心願就是想要將自己的老公或者是家人們重新找尋回來。

這就印證了老爸所說的,這瞎婆子其實是心眼兒不壞,但是為了達到她自己的目的,可以采取一些非常用的手段。

我仔細的想了想。

貌似她剛所說的話也是很有道理的,把媽媽的生辰八字給他,爸爸還在,爸爸的道行應該是不錯的吧,畢竟是十裡八村的算命先生不少,可唯獨我老爸的名氣最大,而且爺爺還活著,到時候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爺爺還能夠在旁邊稍微幫襯著點兒,行了,就這麼決定了!雖然我明知道這就是在坑我,可我為了解開這背後的謎團,還是決定試一試!“好。”我微微點頭,非常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了下來:“我給我媽媽的生辰八字給你們。

但是我必須要知道,我這次來找你們,是想要求助有什麼法子可以對付那降頭師的,如果那是凶手,我一定要將他繩之於法。

而且聽起來新漁村凶險萬分,我必須要對自己有所保障才行,你們……”“這肯定有辦法。”那聽見我答應下來的徐道子立刻就是心花怒放了起來,轉過身,從衣服袖子裡麵掏出來了一卷卷軸,遞給我,說道:“去新漁村,你會遇見各種各樣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萬變不離其宗,一定不要畏懼,人怕鬼,鬼怕人,這是相輔相成的道理。

這是地圖,標注了新漁村的各個方位一直一些特殊地點。

不怕告訴你,我以前就是新漁村的人,現在逃出來了,所以沒有人比我更加熟悉那裡。

我這裡有三個錦囊,你拿去,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不許打開來看,否則就失靈了,隻要你們按照我錦囊所說的去做,一切就沒事兒。

”我靠!這徐道子剛竟然說他曾經就是新漁村的人?他怎麼逃出來的,現在又為什麼沒事兒?我就要發問,但他卻說,你不要問這些東西,有些事情還是不需要知道的好。

總之,你要做你的事情,我滿足你了,那現在,就拿你媽媽的生辰八字還有隨身配件來吧…………

幸好我身上有媽媽從小交給我的護身符帶著。

裡麵除了一些老爸求人做的道法,保佑我平安之外,還有媽媽的頭發在裡麵。

因為是開過光的,所以效果很好,邪靈勿近。

我將生辰八字說給了徐道子,護身符也一並交付了,同時,他給了我錦囊。

材質很特彆,聞起來有些香味,但裡麵卻乾癟癟的,目測是寫著的什麼紙條,不過他讓我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不得打開,我照做。

其實,我說真的還不想用到錦囊,按照徐道子的說法,一旦用了,就證明比較危險,雖然此去新漁村我很畏懼,可是義無反顧了,唉,希望一切都能順利吧。

之後,我就離開了瞎婆子的家裡,好像在我離開的時候,他們倆都在嘀嘀咕咕的商量著什麼,尤其是冒出來的一句笑聲不禁令我感覺自己像是成了什麼冤大頭似的。

我雖然心中極為的不爽,但不管如何,現在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我要咬牙硬上,為了能夠找出月月屍體謎團的所在。

半小時後,我和李元道在約定好的地址見麵。

是一個比較安靜的茶樓包廂,和他一起來的,就是那個所謂的當年托關係將柳柳給送進了警局的人,我其實也很好奇,對方究竟是什麼人,關鍵是,他又能夠有什麼樣的舉措,將我們給帶進新漁村還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呢?帶著這種好奇的心情,我上了茶樓的二樓,推門而入,是在一個天山雪蓮的包間。

進去之後,我看見了,李元道坐在右邊的位置,另外一個人,就在左邊。

當我定睛一看,注意到第三者的時候,差點兒沒給嚇癱了。

這,這不是那和我跟李元道有所聯係的出租車司機嗎?甚至於,我們一度認為這前後所發生的靈異事件,都是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搞出來的禍事。

之前,還開著神秘的出租車裝死了老王,怎麼,怎麼現在竟然敢主動的送上門來了呢?難道現在的鬼魂都已經猖狂到不怕陽光,不怕陽氣盛,可以隨便亂來了嗎?而更讓我無法想通的是,尼瑪,這李元道是腦袋給驢踢了嗎?跟這司機坐在一起,竟然還能夠做到心平氣和的談笑風生,難道不知道師傅的死跟他有關嗎?難道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這狗東西給搞出來的嗎?我當時就勃然大怒了起來。

情不自禁的就握緊了拳頭,氣呼呼的就要衝過去質問點兒什麼之類的時候,那李元道似乎早就已經料到了我可能會有這樣的舉措,當時就起身站起來,伸手就抵住了我,微微搖頭,甚至於臉上還帶著輕鬆怡然的笑意,風輕雲淡的說道:“李凱,你彆衝動。

這件事情是個誤會,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那樣。”

“誤會?這還能有什麼誤會?殺死了那麼多人,還一天到晚的裝神弄鬼的,把我倆當成傻子一樣的玩兒得團團轉,你就這樣輕易的冰釋前嫌了?他到底是給你灌輸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樣?”我卻是根本就不聽從李元道的勸解,可能是這段時間內心裡麵所擠壓的委屈實在是太深了,現在終於找到了爆炸的點麵,如果我還不來點兒表示的話,未免也顯得太沒有骨氣了一些?但是結果,聽見了我這種仿佛猛獸一般的爆喝之後,那個所謂的出租車司機竟然是麵色之上還帶著一點兒苦笑,好像我這樣的舉措顯得非常的滑稽,他頗為無奈的意思。

我這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彆人對我的藐視,尤其是這家夥,當時我就想要衝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猛揍對方一頓再說。

結果李元道非但沒有放開我,反而還將我給抱得越發的用力,嗬斥的說道:“李凱,虧得你還是法醫,怎麼,最近因為案子的事情連視力都鍛煉得不好了嗎?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對方到底是誰?”“什麼?”李元道這話,立刻就猶如一語點醒夢中人,我恍惚的放棄了掙紮。

然後重新抬起頭來,看著那我所謂的司機大哥,仔細的看,麵容,身材,長相都差不多的啊,就是他啊,這沒錯啊……不過,好像這人的年紀要稍微大點兒,印象中我所見過的那司機大哥沒這麼老,頂多二十多歲,而這男的,分明就已經是三十歲左右,要大上一點兒。

這可是把我給看得迷糊了,讓李元道放開我,他還怕我真的去找對方拚命,我就保證說,你放心,隻要對方不是那一直糊弄我們的司機,我不會像瘋子一樣的追著人家喊打喊殺的,我又不是神經病,怎麼可能這樣輕易的亂來呢?他倒是相信了我。

將我放開之後,還為了以防萬一,用右手拉扯著我的衣服邊角,我就頗為無語了。

不過現在內心已經是若有所思,想了想之後,我便是開口詢問的說道:“如果按照這樣的說法來,你可能就不是那真正禍害我們的司機了,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你跟那司機肯定有著非常深和複雜的關係,對不對?”“啪、啪、啪、啪……”聽聞之後的那人,立刻就鼓掌了起來,同時也是跟著的起身,頗為欣賞的看著我,淡淡的說道:“果然是法醫,這頭腦,思維縝密得真讓人歎服,沒錯,我的確不是你們一直在尋找著的出租車司機,而是他的親大哥,我姓盧,名單寧,盧單寧。

而我弟弟,嗯,就是你們說一直在捉弄你們,玩兒你們的那人,我弟弟,叫盧振寧。

他在五年前就已經出車禍死亡了,現在的他,就是個死人。”這盧單寧倒是不避諱,一開口就直接跟我來說重點,估計是想要消除我的疑慮,而且,他似乎今天也是想要來解決一些必須要搞定的事情,算是比較真誠吧,反正我在他的言行舉止之中沒有看到絲毫的偽裝和隱瞞,這樣最好。

現在,我的心思便是徹底的放了下來,也沒有跟他繼續的糾纏,而是在李元道的招呼之下,三個人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咕嚕咕嚕的就喝乾了,這時候我才說道:“那說說吧,現在究竟是個怎麼樣的狀況,為什麼那盧振寧的大哥,會是當年推薦柳柳進入警局的人呢?這之間,究竟是有怎麼樣的關聯?”“寧大哥,還是你來說吧。”聽完我的問話之後,那李元道還真尼瑪的自來熟,竟然是直接喊人盧單寧叫大哥了,根據我的直覺,李元道很認可對方,同時也是希望他能夠對我們進入新漁村有所幫忙,畢竟有求於人嘛。

但在我心裡,其實更加關心的是,出租車司機和這之中的聯係,肯定有深層次的原因,隻是因為我們以前沒有和他過多的接觸罷了。

而盧單寧也不含糊,可能他也迫切的想要解決某些事情,或者說是曾經做過糊塗事兒,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在內疚之中度過的,如果能夠做點事情,挽回點,他肯定是樂意的。

聽見了李元道的話之後,他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點頭的說道:“嗯,那就讓我來說吧。

我這弟弟當年出車禍死了,奇怪的,是他入殮的那一天,來了一個陌生人,說能幫我把弟弟起死回生,我跟我弟弟感情很深,經過他的各種勸說,我就信了,把我弟弟的屍骨給了他,結果他真的騙了我,後來我再也找不到他了,我不知道他拿我弟弟的屍骨乾了些什麼,就在我滿天下尋找的時候,一個自稱是那人的師弟的人找上了我,因為我當時擔任的是市局秘書長,就讓我找個關係,把柳馨弄到警局裡去,他就帶我去找我弟弟的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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