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的空地上,冷風冷冷的看著四周被破壞的地方。不過雖然冷風的眼神很冷,但也可以看到其中不為人知的溫柔。也許沒有人能感受的到吧。
長長的鷹嘯聲不斷從高空傳遞到四周,以山穀為中心方圓數百公裡內的所有魔獸都瘋狂的奔跑著,似乎有什麼讓它們感到害怕的東西隨時會出現一樣。
“幽”鬨夠了沒有,還不下來。冷風的聲音很輕,輕到如果不注意聽還不一定能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可不知道為何,遠在數公裡的高空聽“幽”卻能聽到一般,很聽話的就降落在了山穀中。
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了冷風的腦海中:“主人,我是幽啊,我真的成功進階到十二階了,而且我能感覺得到我離十三階也並不遠了。”“幽”很興奮,雖然它知道一顆聖階的魔核可以讓自己成功的進階,但沒想到會進階的這樣穩定,幽本以的為能進階到十二階就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現在不止的進階到十二階,而且離十三階也不遠。這要是在以前它是想都不敢想一下的。
看著麵前興奮的“幽”冷風也是為他高興,不過冷風可不怎麼會表達,從冷風的臉上看到的還是那一層不變的冷漠。
“有什麼特殊情況發生沒有?”冷風清冷的聲音回蕩在山穀內。對突然出現在腦海中的聲音也並不在意。“主人,現在我可以免疫九階以下的傷何魔法攻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一次主人幫我進階到九階時給我輸入的能量,我現在明顯可以感覺到我的恢複力也在不斷的加強著。
“恢複力加強”,冷風聽到這個聲音時不有的有些動容,要知道,他自己就是因為在那個血穀中不知怎麼變異的。而上次,由於“幽”在重傷的情況下進階,冷風擔心他會出現什麼不必要的意外,所以將自己的能量也輸給他一部分,當“幽”進階成功後,並沒有什麼特彆的特征,所以冷風還以為他是自己自動進階成功了的。而現在。
隻見冷風快速的移到“幽”的麵前,手中的手術刀輕輕的劃過了“幽”的身體。對於冷風的突然攻擊,“幽”並不在意,還是站著一動也不動,他知道自己的命都是主人給的,主人更不會傷害他。所以就連移動一下都懶得動。
果然,見到“幽”身上被自己劃開的傷口正在緩慢的愈合,雖然緩慢但確實是在自行愈合。冷風笑了,開始隻是低沉沉的笑聲,接著便是猖狂的大笑聲。冷風的笑聲不停的在山穀內回蕩著。
沒想到一次無意間的舉動,卻讓“幽”也有了自我愈合的能力,雖然愈合的速度沒有他的那麼變態,但也算很不錯的了。要知道,魔獸要是受傷,隻有經過長時間的恢複才能恢複到其全盛時期。可想而知,現在出現的這種自我愈合是多麼讓人難得。
好,很好。本來冷風還想再試試看“幽”可不可吸收他的能量,結果卻是雖然可以但是很微弱,這種微弱簡直可以忽略不計。甚至如果冷風刻意加大對他的能量輸出那麼“幽”本身的能量就會排斥,所以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這也是冷風有些過於貪心了。
除了免疫九階以下的魔法外,“幽”的攻擊力變的更加高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了,這也讓冷風有點失望,畢竟他看到其他的魔獸都可以瞬發很多魔法,而自己的魔寵卻不可以,完全純物理攻擊,這讓冷風確實是有點鬱悶,不過看著“幽”的攻擊力,冷風也就滿意了,“幽”的全力攻擊竟然能將冷風抓傷,其鋒利的爪子更是在冷風身上留下了不少深深的傷痕,要不是冷風的一再命令,“幽”是不會也不敢全力來攻擊冷風的。
看著身上的傷口,冷風滿意的笑了,得到一些總會失去一些,竟然有了強大的攻擊力,不會魔法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而“幽”給冷風帶來的傷口卻在幾十秒後就完全愈合了,愈合後的身體根本就看不出哪裡有受過什麼傷的地方,這也正是冷風最強之處,超強的恢複力,強大的力量攻擊,詭異的速度,這些都會是冷風走向強大的底牌。
冷風在這個山穀待了也快有二個多月了。在山穀的頂上,冷風就那樣站著,冰冷的氣息無聲的蔓延在四周。
這個世界不在是以前的那個世界,雖然我來到了這裡,擁有了過人的力量,但我卻始終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麼這個世界本就和我存在著排斥,這個該死的老天,卻將我帶到了這裡,我曾經發誓我會屠儘天下,讓天下人皆在我的腳下顫抖,讓他們因為聽到我的名字我恐懼,為了這個誓言,明天就準備離開這裡吧。
冷風一邊想著,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坐在了山穀頂上,閉上眼睛,進入了假寐的狀態。而冷風至從變異後,冷風卻是明白了一件事,對於食物自己已經算可有可無的了,冷風知道可以通過吸收彆的魔獸的能量來保證自己身體的需要,也就說可以不再進食。冷風實力的不斷增強也就是這樣由來的,可以直接吞噬活著生命體,然後在將其吸收,把能量轉換成自己需要,將之存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中,冷風的強大的恢複也是由身體能量來供應的,如果沒有強大的能量供給,冷風也不可能擁有這樣變態的恢複力。所以,冷風身體的一切,都要靠強大的能量來維持。
雖然說是不用進食,但對於曾經是人類的冷風來說,冷風還是保持自己吃東西的習慣,冷風知道自己變成了怪物,在擁有了更加強大的力量時冷風也並不願意自己的思想也跟著變成一個怪物。所以冷風還是保持著人類應該有的一切,隻是減少了很多而已。
而遠在看不見的高空處,一隻血紅色的大鷹正在高處俯著著下麵的一切,而鷹的焦點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在穀頂上假寐的青年,似乎是在為其巡邏般的監控著整個山穀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