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一四章 兄弟同心(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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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呆在我的城堡裡,感到整個紫禁城彌漫著一種淒慘的哀號,每人二十大板,沒一個跑得了。晚上另外派了一個太監和一個宮女來伺候我們,我想她們幾個肯定得躺幾天了。可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妙兒就跑來上班了。

“妙兒,他們把你打得怎麼樣了,給本王看看。”我不相信,難道妙兒有金剛不壞之身,或者她事先在屁股上墊了什麼東西,怎麼好得這麼快。

妙兒臉紅了,局促地轉過身去,有種不理睬我的想法。她怎麼也不相信,我一個五歲的孩子,做那一手簡直頭頭是道,像是個中豪傑一般。我相信那也是妙兒的初吻,我喜歡的就是她的純潔。

見妙兒不理我,我就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母親在一邊哧哧地看著我們,反正,這套把戲,我們曾經經常玩。

妙兒PP吃痛,不由呀的一聲,看樣子,她還是挨了打的,隻是打得並不重,這是為什麼,難道她和那個掌刑的太監有一腿。

想到這裡,我陰沉下臉,惡狠狠地看著妙兒,妙兒被我給看怕了,哆哆嗦嗦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這二十大板為何像是撓癢癢一般。

我追著她問,是不是和那個太監有不正當男女關係,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生活在一群不是男人的男人之間,有點什麼不正常的事情也算是正常的。可一想到太監身上少的那點東西,我這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小妮子被我給慣壞了,我問她話的時候,她不回答,我要打她的時候,她居然還學會了東躲西藏。

我讓另外那個新來的太監幫我捉他,可這個太監居然實心眼地應要抓她,沒眼力界的東西,難道看不出,我是和她在打情罵俏嗎,作為主子,我要真叫她站住,她敢亂跑,反了她還。

你說人家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被你這死人妖拉拉扯扯的,人家還活不活了。當然,在這裡我沒有對人妖表示歧視的意思,反正現在連我都有點像那啥劉著了都。

這一攪和,這遊戲就沒法玩了。我頹然地坐在地板上。

可是一個人的到來,使我明白了,為什麼妙兒的屁股好得這麼快。

這個人就是我哥,未來的熹宗皇帝朱由校。

昨天,我見他的眼神就不對,我知道他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因為他一進來就賊眉鼠眼地盯著我的妙兒看,當然,我承認,把‘賊眉鼠眼’這個詞用來形容一個未來的皇帝有些不恰當,而且,這個未來的皇帝還是我親哥。不過,要打我女人的主意,也得看看我的態度再說啊。

我才五歲,在他眼裡,我當然什麼都不懂,他像哄小孩一樣拿出一塊年糕,這大夏天的,你給我一碗冰鎮酸梅湯也行啊,這年糕油膩膩的,你當我這個二世祖沒吃過好東西是怎麼的。

不過,我依然笑嘻嘻地接過了我哥哥遞過來的年糕,我就差流兩條鼻涕了,那樣就跟前門大街上要飯的小哥差不多了。一塊年糕就把我感動得眼屎都出來了。

當然,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還是我得跟我這個哥哥搞好關係。如你所知,我哥死掉的時候,把皇位傳給了我。要是我這個時候不和他把關係處好,誰知道他到時候會不會去找兩條阿貓阿狗傳了皇位,而讓我涼一邊,那這世上可就沒有崇禎這號人了。

我狀似呆傻地用嘴舔了舔年糕,這玩意黏的像屎一樣,我後世就不愛吃這東西。

“皇長孫哥哥,我跟你一起玩好嗎?”

未來皇帝看看我,拍拍我的頭,童心未泯地指著妙兒說,“好啊,哥哥陪你玩,不過,讓你的丫環跟我們一起玩好嗎?”

“好啊,好啊,玩什麼?”

我哥哥雖然已經經曆人事,可再怎麼也隻是一個十二歲大的小孩子,這一句話,司馬昭之心,大家都看了出來。

我母親名義上也是他的母親,當著母親的麵,兩兄弟和一個宮女玩什麼曖昧的遊戲,這不是荒X無道嗎。我們兩個此時哪還像未來都是要當皇帝的人。

“妙兒,你過來,我們三個玩遊戲吧!”說實話,我是存心的。人家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了尚可補,手足斷了安可續,再說,這妙兒隻不過是我的一個丫環,離老婆還差得遠呢。

當然,上麵的話是你們通過我的表現,可能留在心裡的話吧,大家都要罵我混蛋了,把自己的女人貢獻給彆人。

可我哥他不是彆人啊。

再說,他說好的隻是做遊戲嘛。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傻,行了吧。

你就說吧,做什麼遊戲。

妙兒對這個皇長孫有些害怕,可能是對他的作風有所耳聞。也許她覺得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男人就是我,除了我可以非禮他,另外誰都不行。哪怕隻是做遊戲。

但我的話她不能拒絕,就怯生生地走到我身邊,看吧,她明顯還是站在我這邊的,我說了三個人同時做遊戲,她卻挨我這麼近。

“我們這遊戲很簡單的,猜枚好吧?”

這玩意好玩嗎?

我母親見我們三個小家夥要玩猜枚的遊戲,也提起了興致,也想加入進來。我倒是無所謂,可我的哥哥明顯有些尷尬,難道這猜枚也有貓膩不成。

“劉選侍,這是我們小孩玩的把戲,你忙你的去吧。”

這明熹宗皇帝朱由校,也就是我大哥,也是由一個選侍所生,選侍的地位僅高於淑女和宮女,也就是說,基本上跟宮女差不多。這明朝的皇帝既瞧不起宮女,兒子孫子卻又多是宮女所生,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諷刺。

不過我大哥的母親現在已經升為才人,姓王,沒有名字。不是我愛八卦,這個王才人似乎也不受寵。光宗皇帝,不,現在的太子殿下,隻喜歡那個姓李的選侍,基本上夜夜笙歌。都是選侍,但差彆咋就這麼大呢。

太子殿下的原配,郭太子妃,也就是曾經來看過我一次的那個憂鬱不得誌的女人,在我三歲的時候,也就是萬曆四十一年,死掉了。當時我太小,什麼都沒顧得去理會,在我還沒弄清誰是誰之前,她們都掛掉了。也好,省得我還要去記住她會做些什麼。

因為我哥哥是皇長孫的緣故,他不必稱呼我的娘為娘,我的娘跟他也沒有一點關係,所以,他就直接稱呼劉選侍。這倒是也合乎禮節。

我看我母親似乎不肯離開,但也沒有辦法把她支開,隻得說道,“母親大人,你要玩可以,但我們還沒說好輸了的懲罰,到時候你可彆因為我們都是小孩就跟我們耍賴。”

其實,母親也不過二十一歲,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個大小孩。

見我開了口,我大哥看了看我母親,再看了看我的妙兒,“為了讓這遊戲多點刺激,我們這樣……”

未來的皇帝充分顯示了他偉大的淫格,在有長輩在場的情況下,居然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輸了的人就脫衣服,輸一次脫一件!怎麼樣。”

說實話,如果隻是我和他還有妙兒的話,我舉雙手讚成,但我母親在場,我有點抹不開。

要是隻有我母親和妙兒以及我三個人的話,這遊戲倒也有趣。

可是這樣四人組合像個什麼話。兩個皇孫,一個宮女,一個母親,玩猜枚,輸了就脫衣服。

說實話,這五年來,我還從來沒見過妙兒在我麵前脫衣服,這種充滿青春氣息的身體,再厚的衣服也包裹不住澎湃的激情。作為皇孫的我,完全可以以不容抗拒的命令讓妙兒在我麵前把衣服脫掉,但是,不管怎樣,我才五歲啊。如果五歲滿腦子都想的是女人的身體的話,那什麼商紂王,周幽王,陳後主,隋煬帝,都沒法跟我比了,我必定在後世的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母親居然答應了。

難道我的母親比那個妲己,褒姒,趙姬,趙飛燕還要X賤,這可是我慈愛的母親,我敬若神明的母親。當著兩個兒子的麵脫衣服嗎。

難道母親已經無聊到要跟我們這些小孩玩曖昧遊戲。這沒男人真的害死人啊。我心說,這要是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麼當皇帝啊。

見我母親居然答應了,我的哥哥一臉的興奮,目光一直就在妙兒身上遊走,好像妙兒此刻已經光光地站在他麵前,然後任由他擺布。

“不過說好了,我來做莊,你們三個來猜,誰沒猜對,誰就脫衣服。”我母親到底還是知道一點點羞恥之心,知道在兩個兒子麵前脫光衣服影響不好。

既然我母親當裁判,我已經沒意見了,我哥哥當然更沒意見,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妙兒來的,有我母親在場本來就挺尷尬的。妙兒有意見也隻能當作沒意見,這個時候,她有些幽怨地看著我,好像是我把她給出賣了。

我隻能說,奴隸沒人權,誰叫你隻是一個丫環呢。在這裡,我和哥兩個可以處置你的生死,更彆說讓你脫脫衣服了。

我無恥地笑笑,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生活太過枯燥,有些樂子調劑調劑也是好的。

以前我怎麼沒想到玩這個遊戲,我們都習慣於穿著衣服做遊戲的。看來我的境界還是沒有我哥高啊。

可是,一連三次,都是我和我哥猜錯了,妙兒每次都猜對了。看著妙兒一臉壞笑地看著我,有種報複的感覺,不管怎樣,我現在已經隻剩下腳上一雙襪子了。我是個小孩,上麵一件,下麵一件,裡麵根本什麼都沒穿,我甚至連鞋子都算了一件。

我哥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就隻剩下腰間的那塊白布了。

到了這個份上,我和我哥已經同仇敵愾了,妙兒居然一件衣服都沒脫,不管怎樣,也要讓她脫上兩件,不然,這遊戲我們白玩了。

我母親看到我胯間的那個小玩意,哈哈一笑,這玩意她看了五年了,也沒看出什麼新意出來。妙兒這個小妮子也朝我身上瞄了過來,我這麼不招人待見嗎。

第四次,我猜母親手裡有三顆棋子,妙兒猜五顆,因為規則不能兩個人猜一樣的,所以,我哥就猜了四顆。遊戲規定,最多隻能有五顆棋子。

結果是,母親的手裡有三顆黑色的圍棋子。

“哇!”我發出勝利者才有的歡呼。

我哥倒是爽快,很快就解下了腰間的那塊布頭,我看到他腰間的那個玩意已經有些強項不服了,雖然不甚偉岸,但至少使用起來已經稱手了,上麵已經稀稀拉拉地布了一層黑色的絨毛。

不到十三歲的我哥,要不是看到我和我母親在場,肯定早就已經朝妙兒撲了過去。

妙兒好像是從來沒見到過這樣的景象,臉色突然紅了起來,她又一次看了看我的那個相似的玩意,那麼渺小,那麼無害。

我母親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有些心神不寧。唉,這沒男人的日子就真的那麼難過嗎。

此刻三雙眼睛都在盯著妙兒,我哥簡直有些按耐不住了,口水都流了出來。

願賭服輸吧,妙兒在兩個皇孫麵前倒不敢耍賴,我想,我的那個玩意要是有我哥那個水平的話,迫不及待的可能已經變成是她了。

雖然我哥那個水平換做後世的我是會笑掉大牙的。

妙兒輕輕扯開自己的腰帶,無限的春光就融進了這個夏日有些沉悶的午後。

該死的!是誰發明肚兜的,褪下外衣的妙兒,猩紅的肚兜包裹著她身子的前半部分,要是從側麵看,或許還能看到一些春光,可是我和我哥都正對著她。隻知道她胸前有兩團圓滾滾的東西,卻看不到。

我哥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我拉住他,並告訴他,最好咱們乘勝追擊。無限風光在險峰,天生一個仙人洞啊。

就在我們正準備把戰爭進入白熱化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太子駕到”的喊聲。這是我留的一手,在必要的時候,讓外麵的人說有人來了。我不能真的讓我哥得逞吧,他這樣挖牆腳我是不高興的。

我哥一聽太子來了,嚇得沒了任何興致。趕忙找衣服穿,我見他的那個玩意縮小之後,比我的大不了多少嘛,這讓我看到了希望,可換個方向思考的話,我至少還有等哥六七年才可能有我哥那種境界。

我心想,可彆再嚇我哥了,再這樣,他那玩意可就用不了了。

妙兒隻不過把上衣褪開了,並沒有脫下去,所以一下子就穿好了。我哥就有點麻煩,不過,好在現在的衣服少,在太子殿下的腳步響起的時候,他已經基本上穿好了,隻是,那塊難纏的布頭被他坐在的屁股下麵。

我無所謂,光著身子涼快。

我以為隻是那個太監假傳的消息,沒想到我的父親,太子殿下竟真的來了。

他可好久沒來了,不知道他所為何來。

在父親走到我們身邊的時候,我們已經正襟危坐地繼續玩起了猜枚的遊戲。然後才恍然地給進來的太子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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