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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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的時候,幾乎全班同學都用上了手機,隻有我沒有,我家是農村的,就守著那幾畝地,一年收入才幾千塊,供我到縣裡上學都是東拚西湊出來的,根本不可能有錢給我買手機。
下學期的時候,我新交了一個女朋友,她告訴我有地方可以免費領手機,隻要簽個字就可以,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和她一起去領了兩個手機,而且都簽的是我的名字。
沒多久女票跟嫌我窮跟我分手了,我也沒感覺有什麼,可一個月之後,有兩個西裝革履的男的到學校裡來找我,我才知道事發了,原來我被騙了,當初那個根本就不是什麼送手機的,而是零首付的分期付款,這兩個人是來找我要賬的。
兩個手機,一共9000塊錢,每個月要還一千多,我反抗過,可白紙黑字帶著協議,就算是找警察也沒用。
可這錢我根本沒可能還的上,剛開始躲在學校裡麵,要債的還不敢進來,可後來他們開始聯係學校裡麵的混混整我,一天不還錢,就一天打我一次,還說再不給錢就要告訴我父母。
我當時被逼的快要跳樓了,也被打的渾身是傷沒辦法,還有一次差點沒給學校裡那些混子打死,還好我的好兄弟張龍路過,他有幾分麵子,我才逃過一劫。
張龍是我發小,我們從小學到初中關係都很好,高中他跟那些混混走的比較近,我怕影響學習,我們就聯係的不多,不過關係還是很鐵的。
他問我怎麼回事,我剛開始本來不準備說的,但尋思張龍有點本事,而且平常也出手闊綽,說不定能幫上我,就把整個事情都跟他說了。
這小子聽了以後就愣了,我以為他不準備幫忙,誰知道他轉身就掏出來兩千塊錢給我,讓我應應急先把第一個月的錢還上,多的錢去買點藥。
我就蒙逼了,我問張龍你哪來的這麼多錢,張龍神秘的衝著我笑了笑,說這點錢算什麼,你想要你也可以。
當時我就興奮了,問他我也能掙兩千多?
張龍有些神秘的跟我說,讓我在寢室呆著,放學了來找我。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張龍帶著我翻牆出了學校,到了一個叫夜來香夜總會的地方,還帶著我見了一個叫孫姐的女人,商量著問我能不能和他一起接客。
雖然我是村裡出來的,但聽到這裡就全明白了,孫姐倒還是蠻爽快的,說我長得結實,像那麼回事,應該是個好材料,可以給我個機會,把我加到今天的單子裡麵去,但能不能留下來,就要看我的造化了,說完她就扭著屁股,很風~騷的走開了。
看到我想通了,張龍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把我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麵,說我們在裡麵等。
這房間裡麵有七八個男的長得跟女的似得,這種人俗稱娘泡,也叫小白臉,一看見我進來就用稀奇的眼神看著我,還有兩個殺馬特頭,有點非主流,這裡邊就隻有我和張龍兩個人正常點。
我初來乍到的不敢說話,張龍顯然是老司機,跟他們打了招呼就帶著我的到角落坐下。
不斷的有人被點出去,一直都沒輪到我,就連張龍也走了,我的心裡有些慶幸,更多的是著急,就在我忐忑不安,心都快跳出來的時候,孫姐突然推門進來了。
她著急忙慌的對著我們這邊喊道,那個學生弟,叫什麼來著,你過來!
我愣了半天,才知道是喊我,心情有些複雜的走了出去,然後告訴孫姐我叫王勝,勝利的勝。
孫姐說有個老板看上了我,說要我把人伺候好了,人家要乾什麼就讓我乾什麼,彆把客人得罪了,不然有我好看。
客人在一個單獨的包間裡麵,說實話我進去之前有點緊張,我的心裡有過無數個想法,最後還是一咬牙走了進去,在我的第一印象裡麵,出來玩鴨子的富婆應該都是那種肥頭大耳的,可看到我麵前這位的時候,我才是真的有些愣了,
她竟然是個三十歲左右,身姿約輟的少婦,那女人看著我,露出了邪惡的笑,我恨不得退出去,但想想錢還是忍了。
她問我會什麼,我什麼也不清楚,就隻能說了一句,隻要你喜歡怎麼樣都可以,在炫目而低沉的燈光下,她拿著一條皮鞭朝著我走了過來。
這女的是個短頭發,長的還挺漂亮,但她所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完全不同的凶惡。
做鴨子不是應該又爽還能掙錢麼?這不會是要挨打吧?那女的說了一聲規矩你懂,然後就讓我全脫了,就隻留下一條內褲,剛剛脫完,她就開始下手了,一鞭子就抽在了我的背上。
那是一種火辣辣的疼,我慘叫著,她更加興奮了,不斷的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傷痕,我又不敢反抗,更不敢跑,隻能不斷躲避著。
那女人看見我開始躲避,不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更加興致勃勃的衝上來,我不知道堅持了多久,除了臉上,已經渾身是傷了。
少婦已經渾身香汗,而我則是在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生怕她一個不爽又是一鞭子抽過來。
那少婦叫我過來,然後隨手把鞭子丟掉,點了一根煙,我這才戰戰兢兢的走過去,然後她讓我坐下,此刻的少婦變得有些溫婉,散發出一種不知名的氣勢,和剛才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如果不是剛才經曆過那種非人的折磨,我根本沒辦法把此刻的她和那個凶殘的瘋婆子聯係到一起。
她遞給我一根煙,我苦笑著說不會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