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蘇沫嵐的病情來說,蕭伯父的簡單多了,若不是伯父身體太過虛弱,他感覺能瞬間將腦梗塞衝破。
為了安全他沒有亂來,反正效果他能看得見,慢一點無所謂。
大約用了三個小時,總算徹底疏通了,林墨並未馬上休息,還幫蕭伯父全身經脈疏緩了下,他如今修為不強,若是天境就能幫他打通經脈,那樣蕭伯父以後彆說生病了,還可能越活越年輕。
“呼呼!”
看事情解決,林墨也累得大口吐氣,不出意外蕭伯父明天一早就會醒來,這回蕭琴應該能放心了。
見距離天亮還有挺長時間,他也不浪費時間,開啟透視連通無字天書,一邊修煉一邊恢複自己的消耗。
幾天沒怎麼睡,蕭琴母女倆不小心睡了個懶覺,也不知怎麼的昨晚就是睡得特彆舒服。
蕭琴起來早些卻也已經九點半了。
“哎呀!”
蕭琴重重拍了下自己腦袋,都什麼時候了怎麼能睡過頭,每天早上八點都會有醫生來檢查,她肯定要陪在旁邊的。
隻是起身後她竟發現父親跟林墨不見了。
“難道!”蕭琴心裡肯定想壞的方麵去了,最近家裡一直不順,肯定沒什麼好事,說不定一早父親病情惡化,被醫生換去更嚴重的病房,於是她趕緊推醒母親,哭著說:“爸,爸不見了,該怎麼辦啊!”
“這!”蕭伯母瞬間清醒了,見老伴真不再床上她連忙問道:“那,那女婿呢?”
“什麼女婿啊!”蕭琴著急得都忘了昨天的事兒,她現在心裡隻擔心父親。
幸好蕭伯母沒多想,知道蕭琴肯定是擔心過度昏了頭。
隨後兩人趕緊去找醫生,哪知來到門口時卻見蕭伯父正跟林墨在走廊裡做晨練,由於病情剛好並未做什麼大動作,就是一些簡單的伸展運動,但這對她們來說已經極為滿足,還有什麼比人活過來更好的呢。
“爸!”蕭琴靠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他,心裡一直壓著的那塊石頭終於消失了。“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孩子,這不是夢!”蕭伯父眼眶也紅潤了,這些天他昏迷了,卻能感覺得到她們母女有多辛苦。
“唉,都怪我,本來這個家好好的卻變成這樣了,但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振作起來!”
“嗚嗚,你總算想通了!”蕭琴哭得更厲害了,不過這是高興的哭,心病還需心藥治,若是父親走不出來,就算醒了也有可能再次犯病的。
後來蕭琴才知道父親想通,完全是林墨的功勞,其實林墨也沒做什麼,就是把自己的身世編成一個朋友的講訴伯父聽,能想通很大一部分還是伯父自己努力。至於昨晚治病的事兒,林墨打算先瞞著。
不是擔心蕭琴一家人不可靠,而是怕在醫院裡傳開,伊小七的事已經是個禍端了,他不想再過於高調。
但林墨沒說,蕭伯母還是把功勞歸功在他身上,隻聽她道:“女婿啊,你真是我家的福星,老頭子在醫院治療幾天一點效果都沒,你一來他人就好了,這說不定是老天在給我們家提示什麼呢!”
“嗬,這能提示啥啊?”林墨淡淡的笑道。
“提示我們該準備喜事了啊,說不定有了喜事衝一衝,我們家的黴運就沒了!”蕭伯母也不委婉,說得相當直接。
這可把蕭琴跟林墨嚇壞了,他們隻是做戲哪能真結婚,何況林墨才讀高中,蕭琴又是她老師,傳出去彆人會譴責的。
隻是蕭伯父病情剛好,他倆也不敢說實話。
“下月初五是好日子,要不就選那天?”蕭伯母還真是一鼓作氣,快要把他們倆逼得無路可走了。
好在蕭伯父解圍說:“你亂著急什麼啊,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打算,何況我們家還出了這事,要結婚也等事情過去了再說!”
他也想女兒找個好人家,但也不能虧欠女婿,如今結婚豈不是要把壓力都轉移到女婿身上,這種事他乾不了。
“我就是說說嘛,你彆激動!”蕭伯母連忙道,深怕老伴情緒波動。
見事情壓了下來,蕭琴跟林墨緊繃的心也總算緩和了。
中午的時候,蕭伯父做了個全身檢查,得出了令大家高興的結果,雖然醫院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卻也隻能接受現實,醫學上本來就有特彆多奇跡,由於身體健康都達標,醫生還提議能出院了。
蕭琴還想父親多留幾天觀察,可蕭伯父不想浪費冤枉錢,既然好了乾嘛還待醫院,堅持要回去。
“行,回去就回去!”蕭琴也不倔了,順帶還說:“待會我去多買點菜,今天咱們一家人要好好慶祝慶祝!”
“對,我必須跟女婿喝幾杯!”蕭伯父開心的說。
蕭琴臉一下嚴肅起來,告誡道:“爸,你才剛好就忘記病痛了麼,從今天開始,你必須給我戒酒!”
“我……!”蕭伯父不知說啥好。
“其實一些藥酒是可以喝的,每天限量的弄一點對身體特彆好!”林墨提議了句。
“哈哈,還是女婿好!”蕭伯父其實沒多大酒癮,可要他以後都不喝真心難,如今林墨幫他解圍,那是打從心裡喜歡。
“那,那就每天隻能喝一點藥酒吧!”蕭琴允許的說。
看著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林墨很是羨慕,尤其是後來一家人吃飯慶祝,林墨真希望哪天自己也有這麼個機會。
隻是這好像有點奢望,他連父母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那麼多年的事兒了要想尋找真是天方夜譚。
林墨不想破壞蕭琴一家人的開心,一點也沒表現出來,直到結束了,他才躲在陽台邊,看著天空發呆。
“等你達到天境就可窺視天機,尋找起來根本沒難度!”
神仙姐姐突然一道傳音過來,不過就隻是一道聲音,之後就沒任何反應,但這一點卻足以讓林墨看到了未來。
“嗯,我一定會好好修煉!”
多了份寄托,並未給林墨增加壓力,反而讓她動力更足。
開心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晚上蕭琴一家人又不得不麵對現實問題,那集團眼線真多,知道蕭伯父回來就安排人過來鬨事,先是一批小混混被林墨趕走了,又來了一批所謂的法律人士,奈何白紙黑字在那兒,林墨無法用武力解決。
他們下了最後的通牒,若是明天還無法交出利息蕭伯父就得入獄。
“真無恥,你們聽見了沒,剛剛那夥人壓根不提本金,就隻讓我給利息,明擺著要吃我一輩子啊!”
“爸,您彆激動啊!”
蕭琴真擔心父親又會引起血壓高,可現在她也沒有辦法,人家有錢又有勢,就算去告也沒用的。
到了這一步林墨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了,表麵上武力起不了作用,不代表暗地裡行不通,人家可以耍狠他為何不行?
林墨一點都沒表現出來,等蕭琴一家人睡了他才悄悄的離開了小區,又打了個的士前往幕海彆墅區。
害蕭伯父的是豐一集團,而豐一集團的老板黃雄就住這兒,這裡的保安可就多了,但再多也阻止不了他偷偷進去,等進去了,林墨就大搖大擺的走,他一身名牌衣也不會有誰懷疑,見到了還以為是某家的公子哥。
這不,他還從幾個正要出去玩的年輕人那兒,套出了黃雄住哪一棟。
到了那兒,隻見一棟還沒蘇沫嵐家豪華的彆墅,卻在外麵弄了一個黃府的牌匾,一看就是個喜歡裝逼的家夥。
“今晚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牛!”林墨咬牙道。
屋內,黃雄正跟幾個兄弟在打麻將,每個人身旁都有一個妹子在陪伴,他是有家室的人,能將女人帶到家裡來玩也是個奇葩。
說起來,他老婆比他還會玩,三天兩夜不歸家已經是家常便飯,結婚二十多年,他們之間早沒感情,倒不如趁玩得起的時候各自多玩,反正孩子也在外麵讀書,不需要他們擔心。
“雄哥,今晚你運氣真好,都連胡六把了,這樣下去我晚上都沒錢去包夜了,難不成讓我空虛一夜?”一位雙手戴滿金戒指的胖子道,看似在納悶,其實是在拍黃雄馬屁。
黃雄一高興,嘿嘿笑道:“我家房間多的是,今晚的妹子也隨便你玩,若是不夠我再去叫幾個!”
“雄哥就是大方!”那家夥也哈哈的說。
另外一個留著小胡子,看似很猥瑣的家夥可能沒想那麼多,趁著好玩冒了一句道:“其實黃嫂才是極品,都好多天沒見著了!”
那胖子順口來了句:“不是吧,雄哥再大方也不可能把嫂子讓給你!”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小胡子又嘿嘿道了句。
隻是這會兒,他們倆才意識到話說得有點過,頓時不敢說話了,一直沒開口那家夥不由連忙圓場說:“好了,認真打牌吧,說那麼多話乾嘛!”
這句話明顯沒起到什麼效果,黃雄臉色還是不好,輪到他了也半天不出牌。
突然他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接著有怒氣的指著那小胡子,這可嚇壞了在場的人,他們都了解黃雄,知道這家夥什麼都乾的出來,隻是大家都是兄弟,他不會真為了一個娘們翻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