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擅長殺人,卻不太擅長對付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這個女人很有意思,全場這麼多女人看他的表情都好像見到一坨屎,可這個女人卻讓自己請她喝一杯。
秦峰瞥了她一眼,略施粉黛的臉蛋也絕對是淩美馨和林風婭一個級彆的,身材更是不錯,紅色長裙勾勒出那魔鬼的身材,前凸後翹,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更重要的是她渾身上下的氣質,仿佛是個準備參加酒會的名門美媛,與周圍酒池肉林的氛圍完全不符。
“怎麼?不願意請我喝一杯?”女人輕輕抿了一下嘴唇,眼中流轉秋波,似嬌似嗔,讓人不忍拒絕。
秦峰沒有說話,盯著女人看了一眼,確定女人肯定彆有用心,但還是打了個響指,示意酒保一杯啤酒。
陳舒沒有想到這個秦峰居然隻是請她喝最廉價的啤酒,整個人都不好了,難道自己就隻值一杯啤酒?
但是接下來秦峰一句話,更是讓她吐血:“自己付賬。”
陳舒臉頰都忍不住抽搐,這什麼人啊,之前她覺得這個人很有意思,但是這個時刻,她卻覺得自己是不是腦抽了,下來找這個不自在。
秦峰觀察著陳舒的反應,一口灌下啤酒,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陳舒,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似乎在評判陳舒的身體,令陳舒感覺自己仿佛被扒光了一般,非常不自在。
“不自我介紹一下嗎?”就在陳舒感覺自己要爆發的時候,秦峰開口了,淡淡的說道。
“我叫陳舒。”陳舒沒有好氣的說道,拿起與她氣質完全不相符的啤酒杯,喝了一口,然後猛然驚醒。
從見麵到現在,一切似乎都在秦峰的節奏之中,雖然她剛露麵的時候,讓秦峰有一絲的驚豔,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似乎自己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鎮定!
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但是這也足以令陳舒震撼,不過她也很快反應過來,對秦峰更加好奇起來。
秦峰沒有再叫酒,隻是靜靜地看著陳舒,仿佛在品味一杯美酒。
這個女人的確很不錯,挺合他口味,這具曼妙的身軀,若是在床上扭動起來,絕對是絕妙的享受。
對付女人,他喜歡直來直去,太多的甜言蜜語他不會說,尤其在這種地方,隻要說兩個就可以,那就是——約嗎?
秦峰腦海中已然浮想聯翩,甚至都想到接下來用那些動作去俘虜她。
其實想想也不需要那麼麻煩,畢竟他的28厘米長槍,足以讓任何女人繳械投降,而且是無數次的那種。
不過,陳舒此時卻有些躲閃,顯然,她不想再繼續待下去。
雖然她對秦峰感興趣,但還沒達到以身飼虎的地步,尤其秦峰那直勾勾的眼神,紅果果的目光,更讓她感到十分不自在。
而且,她知曉秦峰在淩美馨身邊做保鏢,想要查探機會多的是。
“怎麼,這就要走?”秦峰看著陳舒放下酒杯,打算離開,頓時輕言道,一隻手搭上了陳舒的肩膀。
“不好意思,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告辭了。”陳舒笑道,想要擺脫秦峰,可是一下居然沒有掙脫開。
“機會難得,相逢就是有緣,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生人,哦,不,應該是人生。”秦峰嘿嘿笑道,語氣曖昧至極。
他之前就發現這個女人有問題,現在這一手搭上去,便發現陳舒體內居然有著不弱的內勁,更加肯定了陳舒接近自己彆有用心,自然不可能放其離開。
體內真氣運轉,拉著陳舒便往外麵走去。
陳舒剛剛沒有掙脫,此刻想要調動內勁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內勁根本調動不了,而且整個人軟了一般,靠向秦峰的肩膀!
身不由己的陳舒用力的回頭,想要招呼手下,但是一舉一動都被秦峰所掌控,最終跟著秦峰走出了人間天堂。
“不好,大小姐被那人帶走了!”
陳舒剛剛被帶出人間天堂,她手下的黑衣保鏢便發現了,一群人衝下樓,向著外麵追來。
此時的陳舒渾身發軟,仿佛真的喝醉了,心中暗自悔恨,自己招惹這人乾嘛。
這不是要把自己搭進去嗎。
滿心都是後悔,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隻能希望自己的保鏢趕緊找來。
秦峰帶著陳舒,也沒有打算回家,找了個最近的旅館開了間房,就架著陳舒進了房間。
看著那前台大嬸曖昧的目光,陳舒感覺臉都丟光了,可是偏偏開不了口,羞紅了臉任由秦峰將他帶進了房間。
“我一定要殺了他!”陳舒心中發狠,拚了命的調動體內的內勁。
她知道希望不大,但是她絕對不是那種不反抗的人。
“行了,好好在這呆著吧。我去洗個澡!”秦峰將陳舒丟在床上,說了一聲,便進了洗手間。
他也並非一定是要這個女人,隻是覺得這個女人有意思,想必身份絕對不簡單。
而之前火女還提醒過他,現在神兵的高層對他很不滿,國外那些敵人想必也會對他殺之而後快。
他雖然不覺得對方這麼快便要對他下手,但是也不得不防,尤其是他在明,敵在暗的時候。
不過這些東西很快被他拋之腦後,對方想要殺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隻是這個陳舒,的確有些意思,不管處於什麼目的,敢現身接觸自己,膽量的確不錯,當然,她的身材更不錯!
秦峰哼著小曲走出洗手間,頭上頂著毛巾,擦著自己的頭發。
剛想說話,便聽到一陣風聲襲來,伸手一擋,抬頭便看見陳舒一腿掃來。
麵對陳舒的攻擊,秦峰沒有驚訝,或者說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擋下陳舒那一腳,順手一撈,便將陳舒攔腰抱起,陳舒的內勁不弱,但是頂多也就地級巔峰的程度,對普通人而言已經很厲害了,但是在他麵前還根本不夠看。
陳舒的身子很柔軟,秦峰的雙手忍不住輕輕捏了一把。
“手感很不錯。”
陳舒簡直昏倒,秦峰的手令她渾身惡寒,也不急著反駁,整個人仿佛化作一條柔軟的蛇,從秦峰的懷中滑開。
“以為你逃得掉嗎?”秦峰輕輕笑道,再次抓過去,陳舒根本來不及抵擋便被鎖住雙手,壓倒在床上。
“你想乾嗎?”這個時候陳舒驚慌了,秦峰那笑容在她眼中就是魔鬼。
“乾,當然得乾!”秦峰伸出手指在陳舒臉上輕輕滑過,“你主動勾搭我,不就是想要我乾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