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靜,月如鉤,儘管心中再多不悅,在短暫相聚的幸福時光後,安靜琪還是悄悄出了家門。而她去往的方向,正是沈家大宅!
出乎意料的,保姆沒有進去通報,而是直接請了安靜琪進去,安靜琪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踏進了那一步,儘管,她知道等待她的,是萬劫不複的申冤。
“你來了。”剛踏入房門,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便從偌大的客廳響起。安靜琪順著那聲音看去,他像是早就坐在這裡等候一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翹著二郎腿的西褲被熨燙沒有一絲褶皺。
尊貴無比的他和看起來安靜琪行成了鮮明的對比。
“謝謝你肯放了我爸。”安靜琪的語氣平淡無奇,仿佛在說彆人的事情一般,堅定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牆上那一副價值不菲的畫。
“你當然要謝謝我!不過,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床奴了。”沈文皓的言語中透露著絲絲的得意和挑性,安靜琪似乎看到了接下來的一切……
“說吧,要我乾什麼!”安靜琪歎道。
沈文皓低頭輕笑,性感的薄唇勾起邪魅的弧度,略微有些長的劉海兒遮擋住了他深邃的眼眸。
他很帥,就像是畫中走出來的男子一般。
可安靜琪此刻實在無心欣賞這個如畫中走出來的男子。她滿腦子,都是沈文皓侮辱她的畫麵,一想到一會兒又要經曆這種痛苦,安靜琪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可她不能,她還要救她爸爸!
“上樓!”低沉而又不容抗拒的語氣,讓安靜琪感受到宿命般的無力和絕望。
沈文皓的臥室很大,正中央兩米多寬的席夢思大床看起來讓人忍不住想要躺上去打滾,而在安靜琪眼裡,那席夢思大床就如同是她的囚籠一般。
沈文皓徑直走向屋內的桌子上,倒了兩杯紅酒端著走到安靜琪麵前,遞給安靜琪道:“喝了它!”
安靜琪用她的默不作聲表達著她的抗拒。
下一秒,安靜琪就明白過來,她不該存有僥幸心理,更不該頂撞沈文皓。
因為沈文皓的大掌正在掐著她的嘴,將手中的紅酒粗暴的倒進安靜琪的嘴裡。紅酒順著安靜琪的脖頸處留下,滴在她白皙嬌嫩的肌膚上。
直到一杯酒灌完,沈文皓才鬆開了安靜琪,安靜琪不由得蹙眉咳了一聲,帶著些許的憤恨怒瞪著沈文皓。
沈文皓卻毫不在乎的得逞一笑,轉身坐在辦公桌前處理公務。靜等著接下來的好戲。
安靜琪驚愕,不是說床奴麼?怎麼又不搭理她了?不過不管怎麼說,總還算是件好事。
安靜琪稍稍有些放下心來,站在床邊看著沈文皓。
牆上的鐘表一圈一圈的走著,安靜琪也覺得越來越不對勁。
安靜琪瞬間明白過來,不由得苦笑一聲,自己不該對他存在僥幸的,就像剛剛不該存有僥幸抗拒那一杯紅酒一樣。
她的身體開始莫名的熱,一股浴火油然而生。脖頸處的規矩的襯衫扣子也像是束縛一樣,讓安靜琪不由得解開它。
“熱,好熱……”漸漸的,安靜琪的意識開始模糊,坐在辦公桌前處理公務的沈文皓聽見安靜琪下意識的話,輕哼一聲。繼續埋頭處理公務。
等著瞧吧,安靜琪,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雙腿漸漸開始發軟,屋子裡的陳設像是在轉動一般。安靜琪不由得癱在床上,萬千青絲瞬間在潔白的大床上開出一朵花來。
燥/熱感越來越強烈,安靜琪隻覺得渾身像是在被千萬個噬蟻啃咬一樣,纖細的身軀在大床上扭曲成各種形狀。
沈文皓放下手中純金的鋼筆,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僅有的理智告訴安靜琪,他來了,噩夢就要開始了……
沈文皓饒有興致的的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難受的安靜琪。
女人,遊戲開始了!
“怎麼,難受麼?”沈文皓府下身,在安靜琪身邊耳語,氣息瞬間在安靜琪的耳根處噴灑開來。讓安靜琪覺得更加難受。
接著,沈文皓的大掌便握住了安靜琪纖細的腰肢,然後毫不憐惜的揉捏著。
“嗯……”
疼痛和舒適感並存,安靜琪想要抗拒,卻不自覺的配合著沈文皓。
沈文皓挑眉,譏諷道:“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了了?安靜琪,你還真是賤!”
難堪的話語傳入安靜琪的耳朵,僅存的理智告訴安靜琪她應該坐起來給他一巴掌,然而,事實卻是她仍舊配合著沈文皓,並且不自覺的發出聲聲嬌吟。
隻是瞬間,安靜琪的襯衫便被沈文皓一把撕開,隨後丟棄在牆角。白皙如雪的肌膚暴露無遺,黑色的蕾絲胸衣更是刺激男人的眼球。
這個男人更加的肆無忌憚,似乎是夾雜著對這個女人的恨意。
隨即身體的不適讓 安靜琪蹙緊了眉頭,聲聲嬌吟讓她不敢相信這是她自己發出的聲音,更可怕的是,安靜琪的身子不自覺在的配合著沈文皓。
“不要?好!”沈文皓挑眉,手指輕觸著安靜琪的臉頰。
安靜琪更加的難受了,藕臂攀上沈文皓的脖子。
沈文皓輕哼一聲:“女人,不是不要麼!”
“要, 我……”安靜琪邊親吻,邊輕哼著,小手已經透過沈文皓的襯衣,撫摸著他健碩有力的胸膛。
男人卻是紋絲不動,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
接著沈文皓一個用力,便將安靜琪壓下,邪魅的聲音又在安靜琪耳旁響起。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