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汐:“……”
她怎麼就這麼倒黴。
一眾侍衛衝進屋,眼看著就要將她抓出去正法,安汐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內心的淩亂後道:
“等等,你們總得聽我這個當事人說一句是吧。”
“大膽,娘娘和王爺豈有你這賤婢自己開口說話的理。”
站在言貴妃身邊的桂嬤嬤惡眉一挑,那凶狠的樣子頓時讓安汐聯想到了,她童年時候最喜歡電視劇中那可惡的容嬤嬤,瞬間整個人都怒了。
“那娘娘和王爺都沒開口,你這個賤婢有開口個什麼勁。”
“你……”
桂嬤嬤沒想到安汐竟然敢如此無法無天,頓時氣得不知道說什麼。
“好一個巧言令色的丫頭,若不是影兒此次被傷,本宮還不知道他身邊竟然有這麼個禍害。既然你要說,那本宮便要看看你能說出朵怎樣的花來。”言貴妃冷目,看向安汐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死人。
見狀安毅不悅的皺了皺眉,看向安汐:“姐……,你看。”
“閉嘴,我昨天晚上怎麼和你說的。”安汐氣急,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聽此安毅才後知後覺的捂住嘴,知道自己惹了禍。
安汐沒說話,而是抬眸掃了一眼安毅身上那掛著錦袍,便沒好氣的幫他整理起了衣裳來。
安毅心頭一暖,看向安汐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飾的親近。殿內眾人見狀頓時氣得扭曲了整張臉,特彆是言貴妃那表情跟想吃人的惡獸完全沒什麼區彆。
整理好衣服後,安汐才開始正經的打量起穿古裝的安毅,雖然不想承認,可安毅確實長得一臉禍水像。
“衣服已經給你整理好了,現在開始離我遠一點,若是再給我惹麻煩,下場你知道的。”
聽此安毅頓時無比乖巧的退到了一邊,看得言貴妃表情又是一變。
“王爺此次受傷的嚴重性想必娘娘是知道的,娘娘長年久居深宮可知王爺平時都受了那些苦?”安汐一臉冷靜的看向坐在殿椅上的言貴妃,質問的話語讓言貴妃一時竟不知怎樣回答。
見狀安汐淡淡的勾了勾唇:“奴婢自小便進王府,說句無禮的話,奴婢陪在王爺身邊的日子都要比娘娘多得多。王爺此次受刺激記憶全失,除開刺客帶來的傷害,娘娘難道不覺得自己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
安汐的話讓言貴妃俏臉瞬間一白,手中捏有的錦帕也被她一再收緊。
對大學期間便選修了心理學的安汐來說,她這一表現完全可以讓她斷定自己的切入點是正確的。
“奴婢是王爺受到傷害時陪在王爺身邊的人,王爺醒後在記憶全失的狀態下,自然多親近記憶中最接近的人;可是娘娘卻活生生的要說是奴婢用妖言媚術迷惑的王爺,娘娘仔細想想以王爺之前那冷峻聰慧的性子,能被奴婢迷惑?”
言貴妃微微蹙了蹙眉看向站在一旁太醫:“她所言可有可能?”
那太醫聽言當即上前恭敬的對著言貴妃行了個禮:
“回稟娘娘,這小丫頭所言的也不無可能,隻是像王爺的這種狀況實屬罕見,老臣也不敢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