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終極讓我的身體承受不住這樣的衝擊。那一晚後,自己像真的散了架,自己的身體都不是我自己的。
渾身上下傷痕累累,身體的每一處都有他啃咬過的痕跡。是那樣粗暴,像烙印一樣深深地刻在我身上的每一處地方。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證明是他的歸屬。
我越來越怕跟雲盛鈞相處,似乎除了這種原始粗暴的活動,就再也找不到兩個人的交彙點。
他把我的手機收了起來,而且還雇了保鏢隨時監視我,每天去哪裡都會有人跟著。
感覺自己像一個囚犯,被關押在屬於他自己的小天地裡。
當雲盛鈞再一次趴在我身上的時候,他還是問出了那一句話:“我們結婚好不好?”
每次在雲盛鈞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都是我所見到過他最溫柔的時候,每次都會給我一個天大的錯覺。在我沉默以對之後,換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我漸漸都已經麻木了,可是當他真的拿出那枚結婚戒指的時候,我的心還是猛地跳動一下。
雲盛鈞單膝下跪,把戒指遞到我的麵前,輕聲地問道:“嫁給我好嗎?”
我接過戒指,雲盛鈞看到我這個動作,竟然燦爛地笑了起來。
“你是真的想跟我結婚嗎?”我疑惑地問道。
“當然,我想象過你穿婚紗的樣子。”
雲盛鈞認真的表情,使我有理由欺騙自己這是真的。可是身上的傷痕又在提醒自己,這一切是假的。
可是內心那個聲音還是選擇了欺騙自己。我把戒指帶了上去,雲盛鈞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臉頰。
這晚雲盛鈞竟然奇跡般地沒有動我,隻是安然地抱著我入睡了。
接下來的日子,雲盛鈞變得有些奇怪,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經常是幾天幾夜不回來。
原本彆墅每個角落都安排有保鏢的,現在隻是撤到隻剩兩個陪我外出的。
而且每次在雲盛鈞回來的時候,他也基本上不怎麼碰我了,經常會在半夜起來打電話。我零零星星能聽到是一些關於他公司的事情。似乎是他的公司出現了一些事情讓他焦頭爛額,沒有時間管我。
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我也終於能在雲盛鈞的折磨下喘了一口氣。並自己計劃著怎麼逃離這個噩夢般的地方。
這天,就在保鏢的陪同下,我在街上閒逛。一個匆匆的身影向我迎麵走來,步調似乎有些急。走過來的時候不小心碰了我一下。我剛轉頭準備說對不起,才發現這個人我認識的。
“席承澤!”我喊了出了。
那個男人聽到我喊他,也回了頭,看到我同樣有些驚奇地喊了出來:“米晴!”
“你怎麼在這裡啊?你不是出國了嗎?”我驚奇地問道。
“我回國創業了啊。你不知道嗎?”席承澤也同樣驚訝道。
席承澤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們小時候是一起長大的。可是他高中的時候就出了國。之後我們就失去了聯係。我是真沒找到在街上也能碰到他。
“我們能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嗎?”我問道。
席承澤看了一眼手表,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我。
我們便隨便找了個咖啡廳坐了下來,點了兩杯咖啡。開心地聊起了小時候的事。
“你結婚了嗎?”席承澤突然問道。
“啊?”
“我問你結婚了嗎?”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跟他說:“我已經離婚了。”
“這樣的嗎?”席承澤仿佛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有些尷尬,隻能在一旁乾笑著。席承澤這個時候又看了一下手表,對我說:“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你拿著我的名片。有事給我打電話。”說完席承澤遞給我一張名片。
我看了一眼,接過了名片。點了點頭。然後席承澤便匆匆地走了。而我在保鏢的陪同下,又回到那間彆墅。
這晚雲盛鈞又沒有回來,想著白天遇到的席承澤,或許他可以幫我逃脫雲盛鈞的控製。
我的手機給雲盛鈞收了起來,不能給他打電話,隻能偷偷寫一封信寄到席承澤的公司。但願席承澤能收到這封信。
我在信裡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我現在的處境,希望他能幫我逃離這裡。並且約他到後天還是上次的咖啡廳見麵。我很怕他收不到信,不過我還是準時到了咖啡廳等他。
席承澤也準時來到了咖啡廳,他在點咖啡的時候偷偷給我塞一張紙條。讓我到女廁所那裡,他安排了人跟我換一下衣服。然後可以幫我支開跟著我的保鏢。
我按照席承澤的安排,趁機跟保鏢說我要上廁所,保鏢一路跟著我到了女廁所。我見保鏢跟著,跟他們吼了一句:“我進廁所你也要跟著嗎?”
保鏢不敢跟著進去,我在裡麵找到席承澤安排的人。跟她換了衣服和外飾什麼的。推開門就這樣在保鏢的眼皮子底下走出了咖啡廳。
走出咖啡廳,我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氣。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仿佛如獲新生一般。沒過多久席承澤也跟了出來。
我趕緊上了他的車,生怕那些保鏢反應過來,追出來抓我回去。我趕緊催促席承澤開快一點。
很快就開遠了我也終於能鬆了一口氣。席承澤看到我這樣,才敢試探性地問我一句:“你到底怎麼了啊?”
“能不能彆問我的事,求求你了。我不想說。”我用哀求的語氣對席承澤說。
席承澤見我不肯說,也就沒有再問我。我剛剛逃出來,實在不想再去想那段事情了。
“那你打算過在哪裡住沒有,回你爸媽那裡嗎?”席承澤一邊把控著方向盤,一邊問我道。
我急忙搖頭,“我不能回我爸媽那裡,肯定會被找到的,我不想再回去了。”
“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先去我那裡住一段時間吧。”席承澤微微地笑著說道。
我“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跟席承澤說話,隻是安靜地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
如果時光能倒退,我還願不願意再做一次那樣的選擇,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