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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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爺的話,是寧淑儀在教訓福安宮的人。”

幫九王爺帶路的公公在回答元善淳的話時,他的臉上都有隱藏不住的笑意在。

“福安宮現在比冷宮都淒涼,哪還有讓寧淑儀教訓的宮女太監在……”

元善淳突然想到,福安宮就算沒了宮女太監,也還有主子——宮寒在。

想到是宮寒在受罰,元善淳立馬快步朝宮寒她們的方向走了過去。

“王爺,皇上還在等著王爺……”

元善淳直接無視那公公的話,徑直朝宮寒她們那邊走去。那公公見狀,便也急忙的跟上了元善淳的步伐。

“沒想到本王今兒個這麼晚入宮,竟然還能看到一出這麼精彩的戲……”

元善淳一出現,寧司曲和她身旁的兩名宮女,還有那四名在打人的太監全都朝他行了禮。

“寧淑儀這是受了多大的氣,才一打打兩個人?”

元善淳看到被打的人下麵還護著一個人時,他不禁在心裡笑道:上麵被打的那個人真傻,福安宮都這樣了,她還在拚命的護著主子。

見九王爺元善淳問了話,寧司曲立馬朝身旁的宮女使了個眼色。

“回九王爺的話,那福安宮的宮女走路撞到了我家淑儀,我家淑儀本想說她幾句的,可她家主子卻衝出來朝我家淑儀大喊大叫,還想打我家淑儀。公公們也是想保護我家淑儀才動的手。”

寧司曲宮女的這段話完全是把責任推到了宮寒和雲畫身上。聽著那宮女在扭曲事實時,宮寒不禁冷笑了一聲。

等宮寒抬起頭的時候,元善淳才發現那在上麵護著的人不是宮女而是宮寒。

“就算我打罵了你家淑儀那又如何?我現在雖是不得寵的妃子,但我好歹也是一宮之主!你們作為奴才有什麼資格對我動手?”

宮寒的話,直接讓寧司曲的宮女、太監都深深地低下了頭去。要是元善淳不在,宮寒的這番話他們也不會感到害怕。

“主子……”

雲畫早已哭的沒了人形了,就連她開口說話的嗓音都是啞的。

“我沒事。我現在就帶你回去。”

身上早已挨了很多傷的宮寒,強忍著疼痛艱難的抱著雲畫站起了身。

“主子,您快放我下來……”

雲畫見宮寒都受了那麼重的傷,卻還要抱著她行走,她立馬急了。

“彆動!你一個雙腿都受傷的人還跟我爭什麼爭?你要再動,我就打你屁股了!”

宮寒在跟雲畫相處的這段時間裡,她早就把雲畫當成了妹妹。而宮寒最看不得的就是她身邊的人讓人欺負。宮寒剛才在見到雲畫被欺負時,她恨不得把所有欺負雲畫的人都給打一頓。

雲畫在見宮寒說話的態度很堅定時,她便也老實的待在宮寒的懷裡不再亂動。

宮寒就這樣抱著雲畫強撐著受傷的右腿慢慢地遠離著寧司曲和元善淳他們。

元善淳見宮寒離他們的距離差不多遠了,他才朝寧司曲說道:

“既然熱鬨已經沒了,那本王就去見皇上了。寧淑儀,本王先行告辭了。”

“九王爺慢走。”

元善淳和寧淑儀各自朝對方都行了禮後,元善淳才離開。

元善淳一離開,寧司曲氣的在原地直跺腳。要不是元善淳的突然出現,她今天非讓人打死宮寒不可。

…………………………

元善淳在去見皇上的路上,他的腦海中一直都在想著宮寒那嚴厲的眼神和一臉不認輸的表情。他想著想著,就這麼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禦龍殿。

“臣弟拜見皇兄……”

元善淳剛想給皇上元善青行禮便被元善青給招手阻止了。

“你要真當朕是皇上,你就不會讓朕在這禦龍殿中等你一柱香的時間。”

“讓皇兄等臣弟,這確實是臣弟的錯。隻不過臣弟在來的路上遇到了一趣事……”

“有何趣事能讓朕的皇弟不惜讓朕等著也要駐步觀看?”

“是宮婉容……”

“她不是在福安宮養傷嗎?善淳怎麼會遇到她?”

一聽到元善淳提到了宮寒,元善青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凝重了起來。

“宮婉容之前的傷養的怎麼樣臣弟是不知道。但臣弟知道,宮婉容今日被人這麼一打,怕是又要養上好些時間的傷了。”

“被打?她那麼霸道無理的人竟會被人打?嗬~可笑!”

“她是為了護她福安宮的宮女而被打的。臣弟雖跟宮婉容隻見過幾麵,但聽到她的傳聞全是心狠手辣……毒婦、蛇蠍之人等等。可今日臣弟見到宮婉容,卻覺得宮婉容是一個重情義之人。”

“要不是看她是婉容的身份,朕當初會連她的頭一起砍了。現在她不在福安宮好好待著,卻還出來惹事。還重情義之人?被她責罰過的宮女、太監,沒有三百也有兩百餘人。朕本以為罰她一百大板,她會因此收斂一點自己的性子。沒想到這才三個多月她就出來給朕惹事……看來,是朕太低估她了……”

元善青原先想著,他要是把自己的妃子給斬了頭,隻怕會被百姓在背地裡說道。但宮寒的父親畢竟是犯了株連之罪,所以他便罰了宮寒打板子。

可如今才過了三個多月,這宮寒就再出來鬨事,他要是再不管,這皇宮怕是要亂了。

“韋公公。”

“奴才在。”

“你去傳旨,把宮婉容,是宮答應打入冷宮,今天便讓她搬到冷宮。”

“是。”

“皇兄……”

元善淳沒想到他的話竟會害宮寒落到要降級進入冷宮的地步。他本想替宮寒說幾句好話讓元善青改變旨意卻被元善青給阻止了。

“朕今日叫你來,是因為朕得到了一管上好的白玉笛。再過幾日便是你的生辰,朕今日把你召進宮,是想讓你看看這笛子你喜不喜歡……來人,把笛子取上來。”

見元善青一直緊繃著一張臉,元善淳也不好再提宮寒的事情。

“謝皇兄的厚愛。”

元善青和元善淳是出自同一娘胎,所以元善青才會極其疼愛他這個弟弟。

當那白玉笛出現在元善淳的麵前時,元善淳驚訝的直接從太監的手中奪過了笛子。他的嘴在從見到笛子開始的那一刻就沒有合上過。

“這,這,這……這笛子是蕩樂?”

元善淳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元善青見自己送的禮物元善淳很是喜歡,他臉上的凝重之氣也隨之消散了。

“朕聽說你為了此笛,每天跑到管瀟師傅那裡去求此笛。甚至為了能用此笛吹一曲,而不惜當起了管瀟師傅的苦工。”

“管瀟師父的音樂才華,在這世間排第一,沒人敢說二話。我能給管瀟師傅當苦工那是管瀟師傅看得起我。”

元善淳在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盯著蕩樂不曾眨過。

“你彆忘了你是王爺!為了一個笛子,竟然屈降身份。你這成何體統?”

“皇兄你又不是不知道,臣弟對笛子的喜愛那可超過了對任何事物的喜愛。就像皇兄喜愛字畫一樣,要是有人將皇兄的《江景上……》……”

“誰敢我必滅他九族!!”

元善淳的話還沒有說完,元善青便著急的說道。

“皇兄你對字畫的喜愛程度比臣弟對笛子的喜愛程度還深,皇兄還好意思來說臣弟……”

“你再說朕,這笛子朕可就收回來了。”

“不行!哪有送人禮再收回去的道理。對了,皇兄是怎麼得到這笛子的?臣弟當初用王府去換,管瀟老師都沒有同意。”

在聽到元善淳曾用王府去換一管笛子時,元善青氣的都想從位子上起來下去打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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