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什麼我呀,就這麼愉快的答應了啊!”在陳一南還沒有決定之時,冷神醫便給陳一南決定了,“你你你,你叫什麼來著?是雨,雲還是風啊?”
“小的追風。”追風出聲提醒道。
“哦,追風,你們這主子也真是,取個名字都差不多,我都搞不清楚到底誰是誰了。”冷神醫一副很是頭疼的模樣。
一旁的陳一南想了想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剛才在追風和凝雪的談話中得知,前往山洞的兩個,一個叫追雨,一個叫追雲,真的是一點兒新意也沒有就這麼隨便亂取。
不過一想到這隨便亂取,陳一南又想到了隨月生的這個名字,也是隨便亂取出來的,對他的心疼又增加了幾分。
“神醫,不論是什麼樣的名字,都是主子給我們取的,我們都很樂意接受。是主子給了我們第二次的生命,就算主子現在想要了我們的命,我們也都會毫不猶豫,更何況一個名字而已。”
當追風聽到神醫說自家的主子,立馬不樂意了,立刻反駁了起來。
“哎呀,好了好了不說了,回去告訴你的主子,這小女娃先留在我這裡了,另外我這裡有一張藥材的清單,讓你主子趕緊給我找來,我要給這小女娃進行救治。”
“是。”追風接過藥材的清單便離開了。
而令陳一南沒有想到的是,平時那麼不著調的隨月生還做過那樣的事,竟然還有這麼一群衷心的下屬。
“嘿嘿,小女娃,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你如果想要了解不妨多在我這裡待一段時間,相信你可以了解更多那小子的事兒。”冷神醫廖有深意地看了陳一南一眼。
“我的職責隻是保護他,僅此而已,半年後我就會離開。”
“死鴨子嘴硬,這小子命苦啊!罷了罷了,這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這老頭子就不多加過問咯。來來來,隨我到裡屋來。”
冷神醫搖了搖頭,決定不再糾結於剛才的事兒,將陳一南帶進了藥房之中。
另一邊,在凝雪得知隨月生已經回來後,立馬去廚房給他做了一碗粥,接著找到了正在和追雲追雨談話的隨月生。
“月哥哥,雪兒給你做了一碗舒經活血的粥,喝了對你的身體大有好處。”凝雪端著粥笑臉盈盈朝著隨月生走去。
“凝雪姑娘,爺隻喜歡吃肉,不喜歡喝粥。辛苦姑娘的一番好意了。”隨月生毫不猶豫地回絕。
隨月生都已經這樣說了,但是凝雪還是沒有繼續放棄的意思,邊有邊對著隨月生說著“月哥哥,我師傅說了你身體不太好,不能吃太過油膩的東西,喝點粥是再好不過的了。來,我來喂你。”
“哎呦喂,凝雪姑娘,爺實話和你說吧,爺之前也是挺喜歡喝粥的,但是自從喝了你給爺做的粥之後,爺對粥就再也喝不下去了,看見粥就想吐呀,你要不是神醫的弟子,爺都懷疑你是不是想要害爺了!”
隨月生說著,表現出一副想想都後怕的表情。
而凝雪在聽見隨月生所說,拿著勺子的手一瞬間僵住,腳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顆小石子,當凝雪一腳踩下去的時候,沒有站穩一下子給摔倒了。
她手上的粥碗,由於慣性,直直地朝著她正前方的隨月生飛撲了過去。
隨月生看著飛過來將要掉在自己身上的粥,急忙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呼,好險。”隨月生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月哥哥~拉我一下嘛~”凝雪滿臉委屈地對著隨月生說道。
然而,隨月生像是沒有聽到凝雪的話一般,對著自己的身上看了看,“追雲追雨,給爺看看爺身上有沒有被臟東西給弄到。”接著對追雲是了個眼色。
“主子,這裡好像有點兒。”追雲指了指隨月生身上並不存在的汙點說道。
“哎呀,實在是太臟了,快打水給爺洗澡去。”
隨月生非常不悅地皺了皺眉頭,接著徑直地從凝雪的身旁走過。
“是。”
追雲追雨異口同聲地說道,接著快速地跟上了隨月生,獨留凝雪一人躺在了地上。
“唉唉唉,月哥哥,月哥哥……”
然而其他人早已經遠去。
“哼!隨月生,要不是大少爺想要你的命,我會這麼地委曲求全,你給我等著!大少爺早晚有一天會將你殺了的!”
凝雪一改之前柔柔弱弱地模樣,眼神甚是凶狠、陰毒。
然而在凝雪沒有察覺的地方,有一雙眼睛正盯著她,在她離開之後,那人便也消失。
隨月生的書房中
“主子,‘凝雪’已經返回神醫的住處了。”追雲對著隨月生稟報道。
“嗯,派人給我繼續盯著,你們表麵上一定要對她非常恭敬,不要讓她察覺知道了嗎?”隨月生把玩著手裡的杯子,漫不經心地說著。
“是。”追雲恭敬地答道,接著便退了下去。
“主子,屬下有一事不明。”追雨突然開口對著隨月生說道。
“問吧。”
“既然主子都已經知道這所謂的‘凝雪’是大少爺的人,並且也得知她已經將真正的凝雪姑娘給殺害了,為什麼不將她給……”追雨做了一個殺的手勢,“現在還要讓我等表麵上因為其神醫的身份表現的對其非常恭敬呢?”
“留著她是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可以給我的那位好大哥傳遞一些我想給他傳遞的消息。再者,”隨月生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們不對‘凝雪’動手,自然會有人對‘凝雪’動手,畢竟那可是他的徒弟,他怎麼會讓‘凝雪’過得快活呢!想必過不了多久,這‘凝雪’就將不在這個世上了。”
凝雪已經不是從前的凝雪這件事其實隨月生一早就知道了,她是他大哥派到他身邊想要害他之人,而真正的凝雪,神醫的徒弟也早已經被他們給害死。
為了能夠給真正的凝雪報仇,隨月生和神醫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一切都一如既往。但事實上卻不是那麼回事了,這枚棋子能用則用,不能用離她廢了也就不遠了。
“屬下明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