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無恥索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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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想起來給他們送吃的?”商嬌一回府,就接到地牢侍衛的報告,說商啟去給菖筠和大學士送東西,結果在裡麵停留過久,被抓了個正著。

沒有商嬌的命令,侍衛不知道該怎麼處置商啟,索性就把他跟菖筠關在一起。

商嬌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顧不上車馬勞頓,直接帶人去了地牢,準備把人接回來。

“這不是知道你不給他們飯吃,怕把他們餓著了嘛。”商啟低垂著頭,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不是他的錯,你彆罰他。”剛剛才聽過商嬌慘無人道的事跡,菖筠現在怎麼看商嬌都像是一個殺人狂,生怕她一言不合就把商啟拉出去砍了。

“不是他的錯難道是你的?”商嬌饒有趣味地眯起了眼,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一眯眼就是在算計人,準沒好事。

“也不是!”背上的鞭痕還在作痛,菖筠可不會給商嬌繼續欺負自己的理由。

“不是你的是誰的,這裡就你們三個人,莫非是你父親的?”商嬌瞟了一眼似乎又在昏迷的大學士,“唆使人偷盜本宮鑰匙的罪名可不小,起碼得再打一百鞭子。”

“不是他,是我,你打我吧。”菖筠既不願意商啟受罰,又舍不得父親再挨打,隻能硬著頭皮把鍋背起來。

“好,商啟,把鞭子取過來,本宮親自打。”商嬌故意把聲音提高,聽得菖筠不自覺的繃緊了後背。

“大人。”商啟本想求情,但是一見到商嬌嘴角維揚,形同玩耍的樣子,立刻心領神會地跑了出去,挑了一根最粗最長的鞭子進來。

商啟假裝叫苦不迭:“菖筠啊,你就不能順著點郡主麼,何必自討苦頭吃呢? ”

商嬌拿過鞭子,瞪了眼周圍的侍衛,“全都滾出去,本宮不叫,誰也不許進來打擾。”

“走走走。”商啟一邊把人帶走,一邊給菖筠示意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商嬌拿著鞭子在菖筠眼前晃了晃,問道:“菖筠,你和本宮之間一定要這樣麼?其實這一百鞭子也不是非打不可,打在你身上,本宮可是會心疼的。”

“請便。”菖筠冷冷地甩給商嬌兩個字,然後把嘴巴一閉,不再多言。

“這是你自找的!”商嬌提高了聲音,揮起了鞭子。

菖筠緊閉雙目,儘量讓自己不去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努力地忽略掉鞭子帶來的痛苦。

說來也怪,他明明可以感受到鞭子揮舞的勁風,但是鞭子落在身上的聲音卻小得奇怪,身上也沒有意料中的疼痛,可額頭上卻還是汗珠密布。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難道商嬌又換了什麼新款的鞭子?

商嬌盯著趴在床上不自然發抖的人,眯起眼睛的弧度越來越大,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明顯。

鞭子抖動時發出的聲音很清脆,可就是感覺不到痛的菖筠終於帶著疑惑,睜開了眼。他扭過頭去看商嬌,卻發現那人正笑得渾身打顫。

“真沒想到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看你剛才緊張的樣子,太好玩兒了!哈哈……”

商嬌邊笑邊惡劣地捏了捏他的臉頰,忽然把自己的臉湊了過去,仔細看著那驚疑不定的人。

“我,我哪裡緊張了?”菖筠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又不想商嬌離自己那麼近,竟然用頭撞了商嬌一下,想把她撞開。

“你是學鐵頭功的嗎?撞人這麼疼。不過,你現在這樣子真可愛。”被撞得齜牙咧嘴,商嬌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不顧麵前人瞪圓的雙眼,強行親了他一口。

“滾,彆碰我!”菖筠大叫著,渾身都在不安地扭動。

就算長得秀氣了點,他也是個男人,怎麼可以用可愛這種詞語來形容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噓……你聲音小一點,要是把你父親吵醒了,本宮不介意給他看一場戲。”商嬌嘴角越揚越高。

要是放在以前,被商嬌這樣調侃,菖筠要麼引經據典罵回去,要麼扭頭就走,可是在聽過商雍的遭遇以後,他對於商嬌的折磨人程度已經有了形象的了解,立刻伸手捂住嘴巴,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以前的事是本宮不好,但是你冷了本宮兩年,殺了本宮兩次,也該消氣了吧?本宮是真心想要和你修好的,菖筠,你何必總是拒人於千裡之外呢?”商嬌乘著他不注意,開始把被鞭子抽打得棉絮亂飛的被子一點點挪開,然後重重的一下壓到了菖筠身上。

“滾開!”菖筠被嚇得尖叫了一聲。

“你要是再叫一聲,大學士就該醒了。”  菖筠不敢再說話,隻能不停地搖著頭。

菖筠手足無措地蜷縮成一團,要是父親醒了,會不會,會不會以為自己和她……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其實很簡單,你回去再拿一套衣服過來穿上就好啦,囚門沒鎖,你可以直接走出去。”商嬌向菖筠投以鼓勵的眼神,“其實從這裡到長樓也不遠,你隻需要穿過半個王府就夠了。”

“你真是個惡魔。”菖筠把自己蜷縮成一個絕對安全的圓球,無助的望向空空如也的灰色天花板。他甚至有一種錯覺,嘴裡莫名其妙的多了什麼鹹鹹的東西。

商嬌一言不發地坐到床邊,開始仔細打量起自己衣衫上精細的花紋。

“你,能不能抱我回去。”忍了很久,菖筠還是敗下陣來,他不敢賭,不敢賭萬一父親醒來看到他赤著身子的樣子會是什麼反應。他自己受辱無所謂,可他不能讓父親跟著他一起受辱。

“本宮有名字,你可以叫本宮阿嬌,或者妻主。”商嬌肆無忌憚的開始坐地起價。

“郡主。”菖筠還是固執地不肯妥協。

“就這麼討厭對本宮親密一點?這樣好啦,吻本宮一下,本宮讓人把你父親抬到長樓去養病怎麼樣?他好像發燒了。”商嬌走到大學士旁邊,摸了一下他的額頭,“菖筠,發燒是會死人的。”

菖筠緊緊地攥著床單,不知所措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直咬得鮮血淋漓。

商嬌就這樣殘忍的將雙手交叉在麵前,好整以暇地期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最後,菖筠還是輸了,他輕輕挪到商嬌身邊,然後直起身子,在她嘴唇上落下一個猩紅而又充滿血腥味的吻。

商嬌脫下外套披在他身上,然後抱著渾身瑟瑟發抖的菖筠走出了囚室,因為兩個人離得太近,她甚至還可以聽到菖筠撕心裂肺的哭聲。

把人抱上停在地牢外的馬車,放置在窗邊的軟榻上,用金絲被將菖筠整個裹住,撥開他的頭發,商嬌開始用手絹一點一點擦拭他被淚水浸濕的臉龐。

“聽你剛才那哭聲,本宮還以為你會哭出血淚來。”商嬌對他憐惜,所以明知道菖筠為什麼哭得如此淒涼,卻始終沒有發難。

“你贏了,你已經發現我的弱點了,所以以後你還會逼我的對不對,我父親,我母親,商悅,我妹妹。隻要可以控製我,你就會把他們抓來,在我麵前折磨他們,逼我做我自己不願意的事情。連自儘的權力都不給我。”菖筠的眼淚像是止不住的河水,被囚禁的兩年裡,他一直試圖裝得冷漠一點,不提家人,不提商悅。讓商嬌覺得他是一個薄情的人,讓商嬌不會利用他的家人逼得他放棄自己的底線。

但是他輸了,在涉及父親生命的當口,他還是沒能裝得下去,由外傷引起的炎症和高燒,如果沒有醫術優秀的禦醫,幾乎是死路一條。

商嬌是故意的,她給他用的鞭子不會造成傷口,給他父親的卻極易引發炎症,她就是想看看,在菖筠心裡,是對商悅的堅持比較重要,還是家人的性命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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