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郝詩曼就看見孟嶽西已經在沙發上坐著了,她就覺得很奇怪,因為這陣子公司的事情比較多,所以一般孟嶽西都很晚才回來,今天那麼早就在家的確有些奇怪,於是她就問:“今天公司的事情忙完啦,那麼快就已經能回來了。”
郝詩曼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孟嶽西,看到孟嶽西臭著一張臉,她就很納悶了。
孟嶽西看了看她,說:“你今天那麼早就回來了,不用陪向陽吃飯嗎?”
郝詩曼覺得孟嶽西今天很奇怪,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將自己的名字跟向陽師兄聯係在一起。
所以她就說:“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你好像話裡有話啊,你有什麼就說清楚。”
孟嶽西看她還一副自己很有理的樣子,就說:“我是說,你跟向陽不是很熟的嗎,怎麼今天沒有一起去玩啊。”
郝詩曼聽到孟嶽西說話那麼大聲,她也來氣了,就說:“我跟師兄那是私人交情,請問有妨礙了你什麼嗎?你需要像審犯人那樣審問我嗎?”
“你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你認識向陽的呢?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公司跟大新食品是死對頭嗎?你難道不知道向陽是大新的一張很重要的王牌嗎?你這樣做有將公司的利益擺在重要的位置嗎?”
郝詩曼聽到孟嶽西這樣無理的指控與質疑就生氣了說:“你這樣說的意思是說我會背板公司嗎?這樣你就是不相信我咯。”
孟嶽西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氣紅了眼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自己本來是沒有不相信她的,怎麼知道自己就這樣說出了一些傷人的話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孟嶽西就說。
“你就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了。”接著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裡,碰地關上門,自己就在裡麵哭了。
孟嶽西就自己一個人在廳裡麵覺得懊悔極了。
第二天醒來,孟嶽西發現郝詩曼已經出門了,隻留下做好的早餐在那裡,他就知道郝詩曼還在生自己的氣,他覺得泄氣極了。
中午郝詩曼準備打開自己自帶的便當準備吃的時候,電話就響了,她以為會是孟嶽西,還在想著自己應該怎麼麵對他,結果看一看電話的來電顯示之後才知道原來打電話來的是向陽,心裡想起了昨天孟嶽西質疑自己的話,她想了想自己應不應該為了避嫌而不接他的電話,掙紮了一下子,她還是覺得自己沒有錯,所以就接起了電話,可她還沒有開口就聽到那邊向陽很痛苦的聲音說:“郝詩曼,為什麼,我今天向她求婚了,可是她不僅拒絕了我,而且還說要跟我分手。”
說到這裡,向陽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
郝詩曼想不到師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聽到他的聲音現在那麼痛苦,又想起那天他跟自己在買戒指時的幸福神情,她覺得自己真的不能放置他不管,所以就問:“師兄,你趕快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向陽跟她說了一個地址,郝詩曼就趕快趕出去了,她趕著出去,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注意到離她不遠的孟嶽西,孟嶽西看郝詩曼跑得那麼急,想著她會不會有什麼事情,所以也就趕快地跑出去跟著她。
孟嶽西本來想趕上她告訴她自己送她去,可是郝詩曼很快地就跳上了一輛計程車,自己拉也拉不住。所以,他隻好趕快也開自己的車跟上她。
孟嶽西看到郝詩曼在一家酒吧前下了車,所以自己也趕快就將車停好,然後也進去看看。
郝詩曼剛進去就看到了坐在吧台上,前麵已經有好幾個酒杯的向陽,然後她趕快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問:“師兄,到底怎麼了?”
向陽回頭看到郝詩曼來了,又想起了那天跟郝詩曼一起去為自己女朋友選戒指的事情,心裡就覺得更加痛苦了,就說:“郝詩曼,她竟然要向我分手,為什麼,難道我做錯了什麼了嗎?”
“師兄,你不要這樣,或許還可以挽回呢。”郝詩曼隻好趕快安慰說。
向陽很難過,就一把抱住了郝詩曼,郝詩曼知道自己的師兄現在心裡有多難受,所以她也就沒有推開他。
而孟嶽西停好自己的車以後,剛進來酒吧,就看到了這一幕,郝詩曼跟向陽抱在了一塊。
他覺得這樣的場麵對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他想不到自己一進來就見到這樣的情形,他不知道自己心裡為什麼就覺得很難受,覺得有一塊石頭壓住了他的心,他覺得在這裡他無法呼吸了,或許就要心臟病就要複發了,所以他就趕快調轉自己的身子,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吧,自己一個人悶悶不樂地開車回到公司。
郝詩曼剛剛一直忙著安慰向陽,根本就不知道孟嶽西來了又走了的事情。
向陽告訴郝詩曼,今天他本來拿著上次跟她一起去挑的戒指去找自己的女朋友,希望跟她求婚,但是想不到當自己將求婚的話說出來的時候,自己的女朋友突然就一副很痛苦的樣子,還流了眼淚說她已經不愛他了,自己愛上了其他男人,所以希望向陽跟她分手,向陽覺得晴天霹靂,就說不可能,一定是開玩笑的,可是那女生說信不信就由他,反正自己是一定不會再跟他在一起的,跟著就甩下他,自己一個人走了,所以向陽就很失落,像行屍走肉那樣來到了這家酒吧,還打了很多次的電話給那女生,但是她都不肯聽,沒辦法下,他就隻好一個人賣醉,還找來了郝詩曼。
郝詩曼想不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畢竟之前見他們的時候,他們倆還是很幸福的樣子,想不到十多天時光就改變了那麼多東西,真的是很難想象。
向陽知道郝詩曼下午還要上班,所以就叫她先走,然後自己冷靜一下就可以回去了。
“師兄,你真的可以嗎?”郝詩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向陽給了她一個很勉強的笑容說:“跟你聊了一會,我已經好多了,我是個男人嘛,沒事的,你趕快回去工作吧。”
郝詩曼看自己的時間也的確差不多了,所以就離開了。
郝詩曼下班回家,發現孟嶽西又像之前那樣還沒回來了,所以她覺得很惆悵,本來覺得孟嶽西可能是誤會自己了,那麼兩個人既然住在一個屋簷下,自己也不應該那麼小氣,應該就找他好好說清楚就可以了,因為自己實在不想跟他一直處於爭吵的狀態。她決定了,一會兒等孟嶽西回來,自己就主動將事情全都說清楚,可是她一直在廳裡等得睡著了,孟嶽西還是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