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沒有得到任何有效的證據和線索,我們悻悻然回到了縣公安局。
縣公安局的局長親自來接我們,“走吧,我們直接去二樓的會議室。”
一走進去,裡麵已經坐滿了人。
“是這樣的,今日的會議,由我還有我們的政委、王副局長一起組織進行。”
“現在會議開始。”
局長宣布了會議開始。
原先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官,介紹了三位失蹤女孩的信息。
“這三個女孩,都是這所學校的。”
這位警官冷著臉,“我們走訪了學校的老師等,問到了有用的信息。”
她們都和一位叫“劉賀”的老師,極為親近。
劉賀這個人,年近三十,還沒有娶妻。
他平日裡下班又比較晚,可能是家裡沒人在等他,也就不著急回去。
“聽人說,他經常會從保安室帶走張笑笑,讓她跟著去辦公室。”
我聽後,立即沉了臉色,“那這樣看起來,劉賀的嫌疑非常大。”
“另外兩個女孩呢?”
那位警官亦是臉色發沉,眸子深處更是犀利,“劉賀是先前那兩個失蹤女孩所教的另一個班的語文老師。”
一般學校裡,語文老師會擔當一個班的班主任,同時又會再帶另一個班的語文課。
“那還等什麼!”往往這種失蹤案,時間是非常寶貴的。
我們不可以浪費一丁丁點時間。
會議到此結束,有人開了警車將劉賀帶了回來。
劉賀被當做嫌疑人,帶到了審問室。
他坐在那裡,整個人看上去非常地冷靜。
“閆宇,你怎麼看?”我打量著劉賀,問身側的閆宇。
閆宇仔細地凝視著,“這個人的心理素質非常人可比。”
這樣心理強大的人,也比較容易犯法。
我們交換了一下眼神,走了進去。
劉賀見我們進來,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這是例行問話。
劉賀出乎意料地配合,對我們的問話,一一耐心回答。
他的回答,更是毫無破綻。
“你為什麼會在下課後,還去接近她們?”
已有同事同步查看了女孩們失蹤當天,劉賀的行蹤。
很巧的是,那三天,他都按時下班回去了。
“你經常會很晚離開學校,為什麼孩子們失蹤的當天,你都按時回家了?”
上上周的周三,上周的周三,這周的周三。
他都是到點就下班回去了。
劉賀很是苦澀,他推了推從鼻翼上微微滑落下來的眼鏡,“如果你們查看了每周三的監控,就會發現我每個周三都是到點就下班的。”
“哪怕是學校裡的會議例外安排在了周三,我也從不參加。”
劉賀告訴我們,他的父親住在敬老院。
因為身體的特殊原因,他沒辦法親自照顧。
眾所周知當老師的,尤其他還是個班主任,經常很晚都不能回家。
很少有老師是可以按時下班回家的。
“行,你先回去。”我們暫時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隻能放他離開。
夜裡。
我們開著車,在他家附近找了個合適的點盯梢。
到了淩晨三點的時候,劉賀忽然下樓來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