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早就有幾個年輕的男子在等候,一見關靖宇來了,幾個人就上前寒暄,其中一人道:“今天的比賽我可要一雪前恥,關小王爺你可以小心點喔。”
關靖宇反笑道:“哈哈,我記得賈兄你上次也說過同樣的話啊,那今天我可要拭目以待啊!”
旁邊的另一男子道:“論箭法,關小王爺可說是數一數二的高手,賈兄你可真什麼製勝的法定嗎?”
揚了揚下巴,賈定春得意地回道:“嗬嗬,箭法我當然不能跟關小王爺比,但我這匹良駒可是最近從西域挑回來的,速度可快了,彆怪我等下把你們全拋腦後了。”
看著他那神氣的模樣,關靖宇更來勁了,道:“好,夠意思,等下就來比試比試,看到底是你的馬利害,還是我的箭法利害。”
見他們幾個互相抬杠,樸嵐早有點無聊了,突然遠遠就看到肖弘文騎著一匹黑溜溜的駿馬迎麵跑來,身後還帶著一個姑娘。隻見那姑娘唇紅齒白,樣子長得十分俏麗。
眾人也見肖弘文來了,關靖宇走了上前,對著他笑道:“弘文兄,你也太遲了吧!”
肖弘文翻身下了馬,順手把馬背上的姑娘也扶了下來,才慢悠悠地回道:“靖宇兄,反正你跟賈兄每次都要來一回嘴上交量,我現在才來不是剛好嗎?”
聞言,大家一起笑了。肖弘文經過樸嵐身邊,特意停了停腳問道:“樸嵐,借你的這匹白馬還不錯吧?!”
樸嵐笑道:“白馬不錯,隻是我的騎術委屈了它,隻能慢跑而已。”最近是學了騎馬,但隻限於慢跑和小步走,那種風一般速度的奔跑可是不敢挑戰。
點點頭,肖弘文回道:“你才剛學騎馬,慢慢騎就好了,跑太快很容易受傷的。”他深知那匹白馬性格還算溫和,否則絕對不敢讓新學騎馬的她去騎。
關靖宇見樸嵐和肖弘文聊得正開心,忍不住竄了進來,道:“樸嵐,原來你的這匹白馬是弘文兄的啊?難怪我覺得它那麼熟眼。”
樸嵐笑道:“嗬嗬,對啊,難得弘文割愛把白馬王子借我,否則我還真不知挑什麼馬來玩呢!”
關靖宇忙回道:“哎呦,弘文兄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上次我問你要一匹追風,你卻死不肯給我。”
沒理會他的抗議,肖弘文道:“上次追風受傷了,哪能再讓你糟蹋。況且你府裡的好馬數不勝數,哪還需要借我的追風啊?!”
關靖宇又道:“嗬嗬,我隻是想試試追風的實力,不過弘文兄愛馬如此我也沒辦法。對啊,你今天怎麼把如詩也帶來了。”
曾如詩這時才開口笑道:“靖宇哥,難道我不能來玩嗎?”曾如詩是肖弘文最敬重的老師曾鬆之的女兒,今天得知他們有個狩獵比賽,曾如詩特地要肖弘文帶她來見識見識。
關靖宇忙回道:“如詩,當然歡迎,隻是之前幾次你不是說不會騎馬所以才不來的嗎?現在怎麼又改變主意啦?”
曾如詩道:“我是不會騎馬啊,但弘文哥會啊,他把我帶上就好啦。”說著,抬頭向肖弘文笑了笑。
肖弘文無奈地聳聳肩道:“沒辦法,一大早就被她纏上了,不帶也不行啊。”感激曾鬆之的教導,他對曾如詩也特彆的照顧。
撒嬌地嘟了嘟嘴,曾如詩道:“弘文哥,你怎麼把我說得像累贅啊,等下我就在旁邊為你加油助威,準你今天旗開得勝。”寵愛地摸了摸她的頭,肖弘文笑道:“承你貴言。”
這時輪到關靖宇要抗議了,道:“哇,如詩你也太偏心了吧,隻幫弘文兄一個人加油助威,那我怎麼辦?”
瞄了一眼樸嵐,曾如詩挑了挑眉笑道:“靖宇哥,你哪需要我幫你加油助威啊,你不是帶了個姐姐來嗎?”
關靖宇這時才想起樸嵐不認識曾如詩,馬上道:“哎呦,你看我都把人給忘記了。如詩,這位是樸嵐。”
曾如詩很高興地對著樸嵐道:“嵐姐姐你好,我叫曾如詩,是弘文哥的小師妹。”她對眼前這位姐姐很有好感,大概是因為樸嵐看起來有點中性的帥氣吧!
看著她的自來熟,樸嵐也點點頭笑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原來是師妹,難怪感情那麼親熱,那種識於微時的情感就是不一樣。
互相認識了後,肖弘文對著關靖宇問道:“靖宇,等下樸嵐也跟如詩一起坐著等嗎?”
關靖宇還沒開口,樸嵐就搶先回道:“哇,難得來一次狩獵,我哪能隻乾坐著啊,我也要騎馬參加。”
早猜到她不會隻想坐著,關靖宇道:“難得樸嵐想玩,就讓她一起去吧,反正緊跟著我們應該沒問題的。”
聽到樸嵐也要騎馬參加,曾如詩也拉著肖弘文嚷道:“弘文哥,連嵐姐姐也要參加,不如你把我也帶上吧,這樣才好玩嘛。”肖弘文有點為難,道:“帶上你倒不難,隻怕等下你要喊累。”
見他語氣轉軟,曾如詩馬上討好道:“我保證,絕對不嚷累。”反正累了就趴在他背上,嗬嗬。
一拍手,關靖宇道:“好,大家一起玩才夠意思。那咱們就準備開始吧!”說著,就朝剛才那幾個男子喊了幾句,大家都一一上馬,往山裡走去。
樸嵐騎著白馬,慢慢地跟著隊伍的後麵。說真的,以她這種水平想狩獵是不可能的,隻是能參與一下也算過把癮啦!
怕樸嵐無聊,關靖宇故意放慢速度,來到她身邊,道:“樸嵐,你之前玩過狩獵嗎?”
聳聳肩,樸嵐回道:“隻是看過彆人玩,自己沒參加過。”的確是電視裡看過不少,但生活中真沒機會接觸。
關靖宇有點賣弄道:“嗬嗬,那等下你一定要緊跟著我,我的箭法可好了,定能讓你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