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夫妻真是奇葩,他們就應該各自守著對方,誰也彆放誰出來害人。
好好的七夕,現在成了抓現場,而我還可能是被抓的那一個。
小安看我長時間不說話,心裡明白了我的意思,收拾起衣服準備離開。
“我的身份證你看見在哪了嗎?”
他穿戴整齊,摸遍口袋也沒有找到。
我正愁沒機會打開電子鎖,將計就計調虎離山道:“可能在浴室,你去找找看。”
小安沒有多疑,直奔浴室而去。
我拿出口袋裡的身份證,身份證上的他文質彬彬,一頭碎發伴以微笑,足以秒殺萬千少女。
可惜人品不行。
“嘀嘀嘀”,鈴聲響過,電子鎖被打開。
沒有我臆想中的驚悚場麵,也沒有那些正妻出來打小三的尷尬場麵。
裡麵空無一物,什麼都沒有。
這時,手機適時來了一條短信。
“看左側。”
左側?左側有什麼?
不對,他她麼知道我已經打開電子鎖,莫非一直在監視我?
仔細想一想,除了聊天記錄的口吻比較像老婆對老公說的話,她在電話裡的語氣完全不像正妻發現小三。
我反撥回去後,她也不接,像是怕小安聽見她聲音似的。
比起正妻,她更像是一個引導者,告訴我電子鎖裡彆有洞天,告訴我身份證才能開啟,告訴我左側有問題。
小安的反應也很奇怪,他沒有痛哭流涕,沒有多做解釋,隻是沉默放棄。
仔細思考後,我發現這件事情處處透露詭異。
但無論如何,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謎底近在眼前,隻等我去揭開。
我伸出的手碰到一個障礙物,那是一麵牆,似乎是剛用水泥砌成。
入手黏糊糊,冷冰冰,我抽出手一看,還帶有點灰色泥跡。
我有些疑懼,它的出現並不合時宜,與這酒店房間格格不入。
敲了敲水泥,聲音很空洞,並不是實心,裡麵一定有秘密。
我記得床頭櫃裡有蠟燭皮鞭與捆綁用的線,好像還有一把小刀。
估計是怕綁的太緊解不開用的。
回身拿到小刀後,我用力插進水泥的某個細縫。
經過不懈努力,它終於被打開了。
我從懷裡掏出手機,想看看裡麵是什麼。
手機恰逢其時又來了信息:“彆打開!快逃!”
開玩笑,我費了這麼大勁,隻差臨門一腳,卻告訴我不要繼續了?
打開手機,亮光對準剖開的縫隙,我整個身子鑽進去,眼睛貼近其上。
在其過程中,我已經隱約聞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映入眼簾,瞳孔已經全部發白。
濃濃的腐臭味和腥臭的血味撲麵而來。
大腦的神經還未向身體傳達驚恐之時,或許是詭異因素作祟,她往後仰躺,殘破的臉暴露在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