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狂躲閃,還是被暴怒的大黃撞個正著。
兒子闖禍,隻有我來抗了。
不一會我和大黃打得難解難分,在暴怒的情況下,種族壓製似乎沒有卵用。
千年前的重創,讓我堪堪化形,還沒有恢複到全盛時期,加之平時修煉隻想走捷徑,讓我很快落下風。
萌萌看我不敵,上前幫忙,很快被暴怒的大黃打倒。
這讓我明白,這些年和大黃的交手,都是人家手下留情,拿我們當樂子。
我被大黃法術擊中狠狠的砸在竹屋的牆上,把牆壁砸了個大洞,人也直接飛了出去。
剛好和正在悠閒啃兔腿的離鏡來了個眼神的碰撞。
那一閃而過的幸災樂禍我可沒錯過。
丫的,這裡麵肯定有離鏡的手筆。
萌萌化形都百年了,平時連大黃的本體都沒見過,怎麼會把人家頭頂的花給摘回來了。
大黃對我緊追不舍,我被他打得抬不起頭來,眼看我靈力用儘,就要被大黃砂鍋大的拳頭給擊中,我卻無力躲避。隻好認命的閉上雙眼。
反正作為天階靈草,我又不會死亡 ,大不了,又被埋進土裡。
嘭的一聲。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襲來,胸前一熱,濃烈的血腥味襲來。
“咳咳!對不起,弄臟你衣服了。”離鏡捂著嘴,低聲咳嗽,大股大股的鮮血從他指尖流出。
在關鍵時刻,離鏡為我擋住了大黃的重擊。
本就有傷在身,受了重擊,更是性命垂危。
“為什麼撲過來,誰要你救了,我會被一個小小的低階靈藥打敗嗎?”我嘴硬的道。
看著離鏡毫無血色的嘴唇,一股恐慌在心中蔓延。
我不想經常給我烤兔肉,給我種胡蘿卜的離鏡再也醒不過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就不聽使喚了,我還懷疑,你給我下蠱了。”離鏡虛弱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讓我心頭痛得厲害。
千年前被捅過的傷口,好像也乏起疼痛。
我後悔怎麼沒早點幫離鏡恢複傷勢,畢竟修魔的戰力都是很彪悍的。
我把手腕放在嘴邊,一口咬上手腕上的大動脈,金色的血液流出,泛著提神的人參香味。
離鏡盯著我操作有些愣神,因為我一直和他說,我是兔子精。
“快喝,等下我傷口都複原了。”我催促著離鏡。
作為高階靈草,身體恢複能力逆天,這也我沒什麼要咬大動脈的原因。
離鏡眼底泛著莫名的光,一口叼住我的手腕,幾口人參血下肚,境界攀升,和暴走的大黃打得難解難分。
離鏡一個大招拉開和大黃的距離後,從我手邊拿過大黃的花,左手升起赤紅的火焰 ,凶狠的道:“你還打,我就燒了你的花。”
暴怒的大黃,如被人點穴了一般,僵立不動。
“把我的花還給我。”大黃雙手遮頭,哇哇大哭。
“花的靈氣沒散,你現在回去,說不定接的上。”離鏡說完,把大黃的花丟給了她。
大黃拿起花拔腿狂奔,隔著老遠,都有哭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