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腿不好,也不能做飯了,隻能在旁邊看著他,遠程指導他。
我夾著菜往嘴裡送,怎麼都是一樣的步驟,這做出來的菜怎麼就差地彆那麼大呢。
我看了眼我的腳,心裡想著,再不好我就要被毒死了。
在我的殷切期盼下,幾個星期後我的腳終於好了,那天我做好了早飯,我們倆吃的格外的多,他還自顧自地說道:“確實好像是有點差距。”
在一起隔離一個月了已經,我們從上司下屬好像慢慢變成了一起合租的朋友,常常打趣,自嘲。
距離越來越近,我發現他這個人還不錯。
晚上我們吃好了飯,我從他的器械室裡,找到了一副羽毛球拍,我們太久沒活動了,就在客廳打了羽毛球。
“我告訴你,我在大學,那可是羽毛球霸主,你碰上我,完蛋了。”
他笑著,“來!”
我確實讓他見識到了我的羽毛球實力,隻是我沒想到,他竟然也不錯,和我打的五五開,最後我以三分之差惜敗!
“可以呀你,真人不露相。”我掐著腰,喘著氣。
“還可以吧。”他大氣都不喘一下。“還來嗎?”
我直搖頭,“累了累了。”
晚上運動的緣故,我倒頭就睡,做著美夢呢,突然被一道炸雷給吵醒了。
我的窗戶睡覺前開了一點縫,現在窗簾都被吹開了,正好清晰地看見窗外的一道閃電,
我摸索著燈的開關,手機也沒找到,終於摸到了開關,卻打不開。
我有些著急了,我從小就特彆怕黑,還有夜盲症,外麵嗚嗚的風聲,我不敢去關窗戶,拉窗簾。
“老板”我喊著他,他睡著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聽見,我將自己蜷縮在床上的一角,用被子將自己死死裹住。
門打開了。
“怎麼了?”
聽見他的聲音,我心就放了下來。
“能幫我把窗戶關上,我看不見。”
馬上,我就聽不見嗚嗚的風聲了,應該是他將窗戶關上了,下一秒我的手就被放在一個大手裡。
我死死摟住他,從他身上汲取安全感。
過了好一會,我才沒那麼害怕,我們就這樣互相擁抱著,在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
最後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我拉開窗簾,外麵是個大晴天,沒有雨過天晴的痕跡,好像昨晚的一切都隻是個夢。
我餘光中注意到他的門沒有關,從這裡看過去,他好像睡得很板正,我怕打擾到他,去替他關上了門,開始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