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反應了過來,趕緊轉過了身,“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道著歉,就出去了。
我坐在沙發上,蜷縮在一起,像一隻翻了錯的貓,等待著懲罰的降臨。
過來好一會,老板才出來,穿的整整齊齊,隻是臉色沉的有些嚇人。
“再有下次,你就去睡走廊!”
我不敢說話,點著頭。
我也不是故意的,誰讓他不鎖門,門一擰就開了,而且又不是我想過來,還不是他害得我現在回不了家,給他做飯,他現在還凶我,我越想越生氣,眼睛都紅了,感覺眼淚馬上就要下來了,沒辦法我就是淚失腺體質,我也不想哭。
眼淚嘩啦啦流下來,我想隱藏都隱藏不了,拿著桌子上的紙就開始擦,越流越多,控製不住。
我的一番操作把他也給看懵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咳咳,我隻是嚇嚇你,沒有打算讓你去睡走廊。”他能解釋,我是沒有想到的。
“嗯嗯,我知道,我不想哭,隻是我控住不住。”好丟人呀,聲音都帶著哭腔。
紙都被我給揪完了,一隻手伸在我麵前,是他,他給我遞了一個手帕。
我接過手帕,擦了擦,終於將眼淚控製住了。
我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尷尬的客廳,“我去做飯了。”
有了蔬菜和肉,我也有了發揮空間,將菜都端上桌,我喊他吃飯,站在他房間的門口,鄭重地敲了一下門,沒等他說話,我就在門外喊道;“吃飯了。”
叫完我就趕緊回到了椅子上,坐好。
飯桌上,我正吃著飯呢,他突然開口道:“今天凶了你,我跟你道歉。”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沒事,被你罵了那麼多次了,早習慣了。”
我從餘光裡瞥見他好像笑了,還挺好看的。
我大著膽子道:“老板,你笑起來真好看。”
他揚起的嘴角立馬放了下去,一計眼刀過來,嚇得我趕緊扒飯,自從上次,我就再也不讓他洗碗了,我收拾了碗筷,一邊哼著曲,一邊刷著碗,他突然進來了。
“我給你發工資吧。”他在我背後說道。
“不用,不用,我還住你家呢,反正這些活,我自己在家也要做。”發工資才搞得跟我是保姆一樣,我也是有尊嚴的!
晚上救護車的滴嘟滴嘟聲響了,就在我們樓下,我和他本來都睡了,但是被吵醒了,都跑到了陽台上看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