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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相信我了嗎?”玲花看我動作謹慎,猜到我一定在外麵看見了什麼。

我瞅瞅角落的啞鈴,裡麵放著一根雙截棍,走過拿在手裡,心裡安定不少。

“喲,你還健身啊,老實說,剛認識時,我就覺得你太瘦弱。”玲花進門後,就不太緊張,一直在旁邊嘰嘰歪歪。

我心中煩躁,小聲嗬斥;“你聲音小點不行嗎?不是你,外麵那人會跟過來?”

玲花大驚失色,立即站起身:“外麵真有人?”

我瞬間無語,逼問她老實交代。

原來玲花不久前在漫展上遇到一個男人,他對玲花很癡迷。

玲花擅長養魚,就想著在魚塘裡多放一條也沒事。

可這個男人似乎有點飯圈粉絲的味道,十分瘋狂。

有一次,玲花參加某活動時,用紙巾擤鼻涕,擤完後隨手扔進垃圾箱。

活動結束後,她發現那張紙巾不見了,好奇之際,她看到角落蹲了一個人,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玲花想上前問候幾句,卻發現那個男人拿著她擤鼻涕的紙巾狠狠嗅聞,臉色還露出一幅陶醉的表情。

自那以後,玲花就時常感到身後有人。

“所以,你到這裡來,就是想利用我擺脫那個變態男?”我冷冷回了一句。

我對玲花的故事並不感興趣,對我來說,他們都是同一類人。

臭魚爛蝦堆在一起,誰還會嫌棄誰臭呢。

她訕笑道:“我也沒想到他會追到這裡。”

我心有怒氣,雙截棍橫在胸前,想逼迫她出去。

玲花見我臉色不善,立即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你真的忍心這麼做嗎?”

被她當魚養,又被社會毒打一番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不對彆人狠,彆人就會對我狠,無論是在感情還是在工作上。

我把雙截棍展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老實人嗎?”

“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麼自己出去,要麼被我打出去。”

玲花見語言上的撒嬌我已經免疫,就想采用肢體上的。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臂,使勁搖晃,胸前飽滿也隨之蹭來蹭去。

幸好今天已經導過,我不再受此誘惑。

我一把甩開她,怒道:“以為身材好了不起啊,你那還沒我的大。”

這一句話直接破了她的防,伸出做了指甲的手,作勢要撓我。

就在我與玲花爭論打鬨時,一陣急促敲門聲響起,把我嚇了一跳。

玲花也癱坐在地,不知想到什麼,麵色如喪考妣。

我沒有回應,開始重新思考。

之前受到玲花影響,我先入為主以為是什麼不法分子,後來玲花解釋,隻是一個跟蹤偷窺狂,類似於追星的私生飯。

而且,聽她口吻,隻是感覺身後有人,並不是真看見了,起碼這次不是。

所以,會不會是街坊四鄰來串門?

這片老小區裡住了很多老人,他們平時沒人說話,所以經常到我家聊天,有幾個還拉著我的手,非要給我介紹對象。

退一萬步說,即使真是變態偷窺男,我隻需要把玲花推出去,自己的安全就能得到保障。

現代社會提倡男女平等,又提倡女士優先,所以有危險,女士優先上。

更何況,任何男人都不會為了一個曾經把自己當魚養的女人,衝出去與變態男搏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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