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和林小月認識,還是通過蕭天浩 。”
什麼情況,蕭天浩給自己的小媽介紹情夫
似乎是我臉上的表情太明顯,錢無畏笑了笑道:“隻是普通的客戶介紹,他剛開始不知道我們攪合在一起,後來林小月懷孕,他才開始調查我。”
我掃了一眼陳偵探,他隱晦的點了一下頭。
錢無畏應該說的是事實。
“你的意思是說,蕭天浩知道蕭振國不能生小孩。”我懵了,不能生,蕭天浩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周圍一陣沉默。
我知道自己猜對了,我有點低落的道:“那蕭振國知道給他戴綠帽子的 是你嗎?”
錢無畏的臉上,血色儘失:“我不知道。”
他應該怕蕭振國,畢竟林小月剛被殺。
“應該不知道,當初有人在查錢無畏,是我幫他遮掩的,要是被查出來,你還有好日子過嗎?”陳偵探道。
錢無畏舔了舔嘴唇道:“我們健身館的一位男教練,前段時間在家裡洗澡,被熱水器給電死了。”錢無畏停頓了一下,“他是林小月的私教。”
我感覺後背有電流通過,我記得蕭振國是一個和藹的長輩,他還送過我好幾件價值不菲的禮物。
“你懷疑是蕭振國殺了那個男教練。”陳偵探滿臉凝重。
“我也不敢肯定,但我知道那個男教練和我說過,他一直沒在家裡洗過澡了,都是在健身館洗完澡,直接回去睡覺。”錢無畏滿臉恐懼。
不在家裡洗澡的人,被家裡的熱水器給電死了,是有些不合常理。
陳偵探又點了一根煙,道:“證據還是不足,就算證明,蕭振國不在辦公室,也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殺人凶手。”
“那怎麼吧!馬上就要開庭了。”我有些焦急的晃來晃去。
“蕭振國公司和家有點距離,他不可能是走過去的,要麼是有人送他過去,要麼 是自己開車。
我們把那天進小區的所有車都確定一下,我記得在林小月所住的是高檔小區,應該有不少監控。”林偵探道。
“這事我來跟。”錢無畏自告奮勇。
“我去找那個叫小麗的秘書,當天就是他和蕭振國一起在辦公室,沒出來。”林偵探道。
“那我呢?”我也想幫忙。
“你去那個已死的保姆家,看有什麼線索。”陳偵探安排道。
我們分頭行動。
那位保姆名叫紅姐,今年五十歲,她做的飯特彆好吃,我還吃過好幾回,她做的飯。
她是看著蕭天浩長大的,蕭天浩一直很敬重她。
她在死的前一天,做過一份口供,說蕭天浩殺人那天, 蕭振國根本沒回來。
這份口供,現在成了指控蕭天浩的關鍵。
我到紅姐家敲門,發現沒有人,周圍的鄰居告訴我,紅姐死後,紅姐的家人葬禮都沒舉行,直接拉到殯儀館火化後,埋了。
紅姐的家人也連夜搬走了,沒人知道他們去哪。
傍晚,我們一行人,回到健身房。
錢無畏把監控都查了一遍,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陳偵探也眉頭夾得死緊,那個小麗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人知道她的去處。
“怎麼辦,還有三天就要開庭了,我們一點進展都沒有。”我大喊道。
知道犯人是 誰,卻沒有證據,太憋屈了。
警察局。
“蕭振國不能生的事,你繞了一大圈,浪費我時間。”我沒好氣的埋怨道。
蕭天浩苦笑道:“婚生子,變成一位父不詳的私生子,你要我怎麼開口,特彆我法律上的父親,還要置我於死地。”
我看著消瘦好的的男友,一陣心疼,男友是驕傲的,他開不了口, 也情有可緣。
“又不是你的問題,這是長輩的事。”
我想給未來婆婆上眼藥,又怕男友不高興,隻能低著頭沒說話。
旁邊沒做聲的陳偵探,臉色鐵青,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