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錢以後,我找律師對高天浩的母親進行了訴訟。
我要讓那個女人付出代價。
我把離婚的事告訴了囡囡,我不想她在彆人的口中,得知他父母離婚了。
出乎意料,囡囡哭都沒哭,隻是平靜的問我,以後還可以叫陳囡囡嗎?還是需要改名和我姓。
我抱住小孩哽咽道:“囡囡想姓什麼就姓什麼。”
我問囡囡和高天浩的相處情況,她告訴我高天浩沒有欺負她了,隻是老師現在都不點她回答問題了,就算她的手舉的再高,老師也沒有點她回答問題了。
我心裡一沉,是因為高天浩家教育局的那個親戚嗎?
晚上,我遲遲睡不著。
真的是我錯了嗎?像我們這種無權無勢的就活該被欺負嗎?
第二天,我在商場買了一支大牌口紅。
我給囡囡班主任打電話,約她午休的時候見一麵。
那位 班主任剛開始有些不願意,說是沒時間。
我告訴她,學校規定,家長有權向學校,了解小孩的學習情況。
見麵後,我把包裝精美的口紅送給她,說是一件小禮物,她沒接.
我隱晦的問起,為什麼沒有點囡囡回答問題。
那位年輕的班主任直言道:“小孩太多,有疏漏是常有的事。”
在聊了一會小孩的學習後,班主任起身離開,我送她到門口,並把東西禮物遞給她。
她不肯要。
我眼眶含淚,道:“我剛離婚,有可能想多了,東西不值錢,希望你收下了,讓我安心。”
小孩班主任猶猶豫豫收起東西,隱晦的提到,現在學校管嚴了,有一位教育局的三天兩頭來檢查,特彆是囡囡所在的班級,更是重點照顧。
和老師見完麵我沒離開,買了兩包好煙,向門衛打聽教育局的領導。
缺了顆門牙的門衛,道:“我認識你,你就是上次在校門口打架的那位小孩家長。”
我靦腆的笑了一下,“大爺,我是沒辦法,我離婚一人帶孩子,要是不表現得凶殘點,那個小男孩又欺負我寶貝怎麼吧!”
大爺抽了口煙,有些同情我,“ 那女的打你小孩的時候,我也看見了。”
眼淚刷的一聲流了下來,每當我想起這一幕時,我就後悔萬分,那天,我為什麼沒早一點來接孩子。
我哽咽道:“經常來學校視察的那位領導,和那女人有關係嗎?”
大爺看了一下周圍,小聲道:“我看見好幾回,那個女的坐那位領導的車來學校。”
我臉色一白,“這段時間,那女的進學校了。”
大爺神秘道:“這段時間進了三回了。”
大爺話音剛落,一輛奧迪車從學校開出來。
大爺指著車那輛車,道:“就是這輛。”
我看著車裡的人,大約是位五十左右的中年人,長得倒是一副斯文樣。
時間還早。
我記下車牌號,找了一輛出租車跟著那位中年人。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那樣做,這樣的人我得罪不起。
但我就是不甘心。
我看到他來到高天浩所在的小區,我偷偷摸摸和他一起進小區。
我親眼看到,竇琳琳把男人,迎進去後,他們不僅抱在一起,還親嘴。
我感覺自己好像被雷劈中了,上次和我打架的人,不是她老公。
是我誤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