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靜說她就是蕭遺墨的老婆。
麵前身材火爆的女人,一點都看不出,她是生過兩個小孩。
“你把孩子弄下來,然後配合我做一個檢查,證明孩子是蕭遺墨的,我會給你一大筆錢。”眼前的女人,滿臉高傲。
“那晚的事是你安排的。”我滿臉冷笑。我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那晚的人,真的是蕭遺墨了。
女人玩著手裡的墨鏡沒有說話。
這是默認。
我都要被氣笑了,非法闖入民宅,把我送到陌生男人床上,我都不計較了,她還有臉找上門。
“你這是犯法。”
女人高傲的揚了一下下吧!
“你有證據嗎?”
“你一個人來的。”我輕聲道。
那女人斜眼看了我一下,“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的保鏢在門外,你一個單身女生,肯定不會要小孩,廢物利用一下,何樂不為呢 !”女人走近我耳邊,低語道:“我送你的男人可是上等貨,你去外麵找還要花錢,你應該感謝我。”
我捏緊拳頭,大吼一聲:“曹安靜鎖門。”
“早鎖好了。”
我直接扇了那所謂的天後一耳光。
“你敢!”那女人滿臉怒容。
“等一下。”曹安靜大喊。
我們兩人都看著她,天後臉上還滿是慶幸,終於有個懂事的。
“我來。”曹安靜像炮彈一樣把天後撞倒在地,騎在她身上連扇了她好幾耳光。
我拿出手機,對著天後,慫臉拍,嘴裡還故意大喊:“打死小三,快,剝她衣服。”
曹安靜心領神會。
我避開曹安靜,終於拍到了滿意的視頻。
看著嗚嗚大哭的天後,我冷笑道:“你再敢找我麻煩,我讓全網都看到你的狼狽樣,視頻我已經上傳雲端了,你搶走我手機也沒用,還有,我已經報警了。”
看著和保鏢一起狼狽離開的天後,我和曹安靜歡快的擊了個掌。
我可是當年孤兒院的一姐,和我鬥。
知道瞞不住了,我把當晚發生的事告訴了曹安靜。
“你的孩子是蕭遺墨的。”曹安靜震驚道。
“那晚我也沒看清臉,以前隻是懷疑,現在我肯定了。”
“乖乖,將來我們家寶貝一定很漂亮。”曹安靜兩眼放光。
不愧是我閨蜜,和我想的一起去了。
當天晚上,我接到平台電話,說我上次發的那張蕭遺墨的畫稿是抄襲,他發了一張構思差不多的稿子給我看。
我看著神韻天差地彆的稿子,平靜道:“你也覺得我抄襲。”
那頭沉默了,過了片刻道:“你抄襲的事已經上熱搜了,上次的客戶也來問我情況了。”
眾口鑠金,這裡麵沒有那位天後的手筆,我直接裸奔。
“我會處理好的。”
我掛了電話,打開手機,是一個叫“天潢貴胄”的畫手,說我抄襲她的畫稿。
他的帖子下麵明顯有水軍帶節奏,讓一些不懂畫畫的路人,都覺得我是抄襲。
我在征得客戶同意後,把我畫畫的過程做成短視頻發布出去,還好我畫畫有保存過程的習慣。
我在視頻裡,還要那個畫手,也發過程。
那畫手直接啞火,聲稱他沒有保存過程的習慣。
我的視頻借著熱搜,引來很多人觀看,他們中不乏專業人士,都對那名畫手進行指責,更有好事者截取了,我沒畫臉部頭發的畫稿,說我畫的不是蕭遺墨,我把當初收到的平台照片,發在網上,網友都表示理解。
他們都要我補全人正臉,看著逐漸高漲的呼聲,我拿出了好幾張以前畫的畫稿,這些人物有小時候,有青年,有中年,甚至有一張老年的。
聽著網友讚歎子勳的神仙顏值,我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在網上宣布這位是我的老公,他總有一天踏著七彩祥雲來接我。
我沒說謊,在我十二歲那年,已經和子勳哥在合歡樹下拜過天地了,至於接我的事,起碼要等我百年以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