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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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在院子裡遇到上次捆我的護院。

我穿著大紅的旗袍,把玩著手上的赤金鐲子,道:“想要鐲子嗎?”

那名護院吞了口唾沫道:“不敢。”

“你說,是你的胳膊值錢,還是我這隻鐲子值錢。”我風情萬種的笑道。

那天打我,這位師傅可沒手下留情。

虎背熊腰的護院,冷汗直流,“我隻是奉命行事。”

“怎麼辦,老太太我現在玩不過,隻能欺負你了。”

“我可是老太太的人。”護院硬氣道。

“那又怎樣,要是我用這隻鐲子,買你一支胳膊,你說有人會幫忙嗎?”

一隻金鐲子,在鄉下,什麼樣的媳婦娶不到。

那名護院咬了咬牙,道:“不如我把自己的胳膊打斷,您把鐲子給我。”

“喲!還是條漢子。”

護院找了根棍子砸向自己的胳膊,棍子斷了,護院疼得滿臉是汗。

我看著周圍漸漸聚集過來的人,溫柔道:“要幫忙嗎?”

他臉色清白,眼神惶恐。

我直接拿起找就準備好的鐵棍,砸向他的 胳膊。

哢嚓一聲。

那人更是拚命的在地上打滾哀嚎。

我取下手腕的金鐲子丟在他身上,笑了笑道:“我問過價錢了,你賺翻了,要是我找黑龍幫,便宜多了。”

護院聽了我的話,這一刻終於害怕 起來了。

他剛下跟本沒打算真的打斷自己的胳膊,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前段時間,我滿大街的亂跑,又不全是為了吃喝玩樂。

看著周圍下人,戰戰兢兢的目光,我滿意極了。

我沒有娘家,也沒有靠山,宋明輝的寵愛,又能保持多久,我隻能靠自己。

我剛打完人,宋明輝就找了過來。

“你這麼不知收斂,讓外麵的人怎麼看,都說我娶了個毒婦。”宋明輝滿臉憤怒。

“這怎能怪我,是他自己想要金鐲子,我又沒逼他,怎麼,他得了便宜想賣乖嗎?”我笑了笑。

“他就是個下人,你怎麼和下人一般見識。”

“那我找誰,找宋老太太嗎?”

“你·····”宋明輝拂袖而去。

宋老太的這筆賬,我遲早會找他算,要換個身體羸弱的,早就被她打死了。

從那以後,我被宋明輝禁足了,每天隻能在屋裡看看書。找一些府裡的下人聊聊天,因為我賞錢給的足 ,他們都很樂意往我這跑。

為此,我得到很多宋府秘聞。

我知道這家的宋老爺有好幾房小妾,宋明輝雖然沒有小妾,但他身邊伺候的丫鬟是通房丫頭。

宋明輝好像忘了我似的,整天呆在書房,不回臥室。

我也樂得親近,等我身體完全康複後,我走出宋府,門口的家丁想攔我,我似笑非笑的看你了他一眼,他們嚇得後退了一步

看來上次立威還是有好處。

我得償所願的在外麵玩了一天。

等我回去後,院子裡圍了一堆人,宋家老太太這次沒打我,直接把我關進柴房不給我飯吃。

柴房陰暗潮濕,鼠蟻橫行,宋明輝來看我,說是要我保證再也不出去就放了我。

我笑了笑:“不用你幫忙,我 也可以出去。”

“你以為還是那個小小的張家,這裡和你前待的地方不一樣。”

“是嗎?”我無所謂的道。

地方不一樣,人也不一樣。

我在柴房裡待了三天,宋家老太爺親自來接我出去。

“你們反應的也夠慢的。”我皺眉道。

等我洗漱好,坐在餐桌前,宋老太爺迫不及待的道:“是你把那些方子給我對家的。”

我慢條斯理說道:“是,這是我和張家人一起研究的,打算等張大牛長大了,來城裡做生意。”

老太爺吼道:“你現在是宋家婦,你竟把方子送給彆人。”

“我那不是送,我是賣。”我慢條斯理喝著粘稠的白粥。

宋家是做布匹生意的,我根據經常做夢得到的信息,研究出了一種染料,顏色好看,還不易褪色,我把方子,買給了宋家的對家。

買方子的錢,我托人帶給了張大牛,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孩,我希望他能過得好些。

我知道,如果我直接拿方子來,他們肯定不會珍惜,隻有讓他們損失,才會知道方子的重要性。

最後我和老太爺談妥,他幫我新開一家鋪子,我當掌櫃。

兩年後,我在宋家擁有一席之地,名下也有了自己的商鋪 。

宋明輝雖然對我很是寵愛,但我再也向他交付不了真心。

揚言不娶小妾的,也在我第一年無子後,把他的通房丫頭綿綿,抬為姨娘。

宋家此時已為鎮上首富,大牛三姐張春惜,經常來找我,我看到昔日在我麵前趾高氣昂的人,在我身邊伏低做小,不知是虛榮心作祟,還是因為在他的眉眼間和某人很像,一直對她諸多照顧。

有時我會想,要是我還在張家,又是一番怎樣的光景,想來應該沒有現在自在了吧!

又是一個無聊且充實的一天,我躺在貴妃榻上看著傳記,小丫鬟給我錘著腿。

宋明輝的小妾抱著他剛得的兒子跑到我房間,說是她娘家來人了,想去見一見。

我對她向來寬厚,毫不猶疑的答應了。

見綿綿還沒有離開,頗為詫異的道:“還有事嗎?”

“我娘想要見見你。”

穿在大紅色衣服的綿綿拍著小孩的背,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就說她平時和他家人見麵,什麼時候來問過我。

“不去。”我冷冷道。

“我娘一家都來了,畢竟是親戚,你應該去的。”

我似像非笑的道:“你就是個妾,你家的算什麼親戚。”

“怎麼不算親戚,老爺都對我母親客客氣氣的。”綿綿邊哭邊道。

“滾出去。”我厲聲道,一天的好心情都被她破壞了。

綿綿哭哭啼啼的跑了。

沒過多久,宋明輝找來,說綿綿父母畢竟是長輩,要我不要那麼沒禮貌。

我一點 麵子都不給他,把他慫了一頓。

當晚他就卷起鋪蓋,搬到綿綿的房間。

我樂得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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