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家,發現門口停著輛馬車,那馬長得又高又大,大牛看到了特彆興奮。
他剛想摸一下,就被趕車的馬夫推開了,那馬夫一臉盛氣淩人。
我冷冷道:“這是我家門口,你不準我們摸,就離開,彆擋道。”
“這馬多貴,你知道嗎?把你賣了,都買不起,你們把馬摸壞了,你賠得起嗎?”馬夫一臉不屑。
“這馬又不是你的,你站的這片地,是我家的,你再不走,我可要收錢了。”我不甘示弱,
“大丫,這是客人,怎麼說話的。”祖父帶著一群人了走了出來。
為首的是位青年人,長得斯斯文文的,身邊還跟著個男孩,八歲左右的樣子,穿著錦緞做的褂子,一身貴氣。
男孩看著我手上提著的兔子,似乎很感興趣。
“你手上的兔子買嗎?多少錢。”男孩不怕生,直接開口道。
我還沒說話,站在一旁的盼弟,不,她現在改名叫春惜了,一臉迫不及待的道:“不用錢,你喜歡就送你。”
她不是從來不出房門的嗎?難道那個小屁孩就是他的夫家,前段時間聽婆婆說過,要給她相看人家了。
我不喜歡彆人替我做主,滿臉不願,但也沒多說什麼,我可不想,春惜嫁不出去,以後全家人都怨我。
我剛把兔子遞出去。
大牛可沒有那樣好說話:“三姐,這又不是你捉的,你憑什麼做主。”
春惜看到自家弟弟那麼不麵子,厲聲道:“不就是一隻兔子嗎?被人家小公子看中,是你的福份。”
張家人的臉色都變了,特彆是婆婆,平時把大牛當命根子,要不是有外人在,他恨不得抽春惜兩耳光。
那斯文的男人,挑了一下眉,沒說什麼。
大牛畢竟還是個孩子,臉色氣得通紅。
我收回遞出去的兔子,道:“這是我和大牛一起捉的,他說送就送。”
大牛聽後,神氣的看了一眼小男孩,高興的道:“我就不給你,有本事自己捉去。”
穿錦醫的小男孩也沒生氣,笑笑道:“你不是想摸我家的馬嗎?我讓你摸,你把小兔子也給我摸一下可以嗎?”
想來剛下我們在門外的爭吵,被他們聽到人 。
大牛找回了麵子,沒有拒絕小男孩,他們歡喜的玩到了一處,大牛還把自己新捉的蟈蟈送給小男孩。
那位長相斯文的青年要馬夫,把馬車解開,教大牛騎了會馬,我也有幸騎了一會。
真是太刺激了,我有點欲猶未儘。
等他們走的時候,我和大牛都是戀戀不舍,還把兔子送了小男孩兩隻。
隨後幾天,小男孩經常來找我們玩,每次都把他家的大棕馬帶來了,那位斯文的男人有時也會過來。
我這時才知道,春惜說的婆家,不是那個小男孩,是給那位長相斯文的青年當繼室。
我們帶在叫宋鑫的小男孩在山上瘋玩,他還帶了弓箭,我們收獲更豐厚了。
我和大牛商量,以後獵物都自己賣,存錢買小馬駒。
騎馬太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