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這團精血便化為三個圓團,向著那三具人形傀儡飛去。
與此同時,武炎便開始按照蘇不昧玉簡上的操縱之法,打起數道古怪法決。
但這三具傀儡卻沒有一絲的反應。
與此同時,三眼吞魂與那花斑豹都有些去撐不住的勢頭。
三眼吞魂還好,但這武炎剛剛碎煉成功的獸形傀儡花斑豹,卻顯得有些不行了。
此時他的腹部已然被那九頭蛇怪給咬中了好幾處。
花斑豹一陣咆哮,隨後便再次向最左麵那綠頭撲去。
驀然間,在花斑豹四周的其八三個蛇頭,頓時都向它吞來。
刹那間,武炎便意識到了什麼。
與此同時,武炎意念一動,三眼吞魂便向花斑豹飛去,可它還是晚了一步。
武炎雙目一凝,臉中現出幾分可惜之色。
花費了他許多精力的獸形傀儡就這樣的沒了,武炎怒了!
刹那間,那九頭蛇怪便向著武炎撲來。
與此同時,三眼吞魂便如幻影一般,向最前頭的那紅頭蛇怪飛去。
它要阻止,這一切。
可,以三眼吞魂目前的處境,又怎麼能阻止得了呢?
刹那間,這九個怪頭,紛紛散發出各種奇異光芒。
頓時,這五顏六色的光芒但向武炎撲來,隨即就把他給圍在了中間。
就連那三具人形傀儡也被生生地包裹在了裡麵。
武炎雙目一凝,頓時便施展起天閃術。
驀然間,無數道閃電破空而下,在武炎意念下向著那散發著青,紅,黃,綠,等不同顏色的蛇頭劈去。
隨著幾聲爆響,那蛇頭竟然沒有半點影響。
武炎雙目一凝,頓時騰空而起。
與此同時,五個巨頭,均呈張合狀態,吐著舌信子,向武炎吞去。
幾個瞬移之後,武炎竟然到了那散發著碧綠光芒的蛇頸之上。
隨著一聲蛇嘯,其餘四個蛇頭紛紛向武炎吞來。
這一次的形勢已然發生了天大的變化。
四個蛇頭從不同的方向向武炎襲來,想來它們已然吸取了剛才的教訓。
武炎剛要躲閃,卻不禁感到了一陣疼痛。
他咬牙,滋齒!
騰空一躍,便從那散發著青紅光芒的蛇口之中逃了去。
隻不過此時,武炎的大腿已然鮮血淋漓。
那九頭蛇怪聞到這血液的味道,頓時獸性大發,與剛才相比,更加陰森可怖了。
“想我武炎從靈界大陸,千裡迢迢來到這紫月星,曆經種種磨難,沒想到到了最後,竟會命葬在這畜生口中。”想到這,武炎的眼中露出不甘之色。
武炎瞳孔深縮,已然做好了準備。
也就在這一刻,那九頭蛇怪竟然以吞並之勢向著武炎從四個大方向,八個小方向吞來。
對於這一切,三眼吞魂根本沒有辦法阻撓,如果不是它特殊的身分,隻怕此時它早就……
就在此時,武炎正在施展通天八卦,準確拚死一搏。
他知道,逃跑根本是不可能的,畢竟這九頭蛇怪的速度太快了!
驀然間,這九頭蛇怪好像受到了什麼攻擊一般。
武炎雙目一凝,心頭不禁一亮。
“天不滅我啊!”
原來是那三具人形傀儡向這九頭蛇怪發起了攻擊。
天空之上,三具修為已然相當於元嬰期的人形傀儡和三眼吞魂已然開始向著九頭蛇怪,做起了反攻!
武炎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神情變得好了許多!
原來就在剛才,那散發著淡藍色的蛇頭,在向這人形傀儡攻擊時,這傀儡本就已然具有了靈性,本能地移了開來。
也就在這時,武炎體內的精血被那蛇頭一咬頓時四散開來。
那精血,神出鬼沒地便進了這三具人形傀儡的體內。
頓時,這三具傀儡好似重新複活了一般,以泰山之勢便向這九頭蛇怪衝去。
剛才的那一舉動,標誌著這三具人形傀儡正式認主!
天空之上,這三具人形傀儡的加入,頓時整個戰局便扭轉開來。
人形傀儡驀然大口一張,竟然比這蛇頭好像大。
這一幕,著實太過於詭異了。
片刻之後,這九頭蛇似乎遇到了克星一般,有了離去之意。
武炎哪裡肯放,他雙目一縮,意念一動,頓時三眼吞魂與人形傀儡,便追殺了去。
隨著一聲尖狂的嘶嚎,那散發著青紅光芒的蛇頭,便驀然的消失了。
與此同時,這九頭蛇怪逃意更加濃烈起來。
仿佛,在這一刻,已然意識到了死一般。
刹那間,這三眼吞魂的勢力也為得強大起來,它竟然起了要吞噬這蛇怪的心思。
若是在先前,他定然不敢有這份心,可現在隨著這形勢的改變,三眼吞魂已然變得變得囂張起來。
遠處的武炎此時,正在暗暗運用通天幻術,來療治自己腿部的傷。
片刻之後,武炎雖然已然把血給止住了,但很明顯此時的武炎已然中了蛇毒。
這一刻,武炎沒有猶豫,他一拍虛幻袋頓時聚靈草便飛了出來。
武炎隨即便將其吞了下去。
隨著這聚靈草的靈力補充,武炎的意識漸漸有所加強。
沒過多久,人形傀儡和三眼吞魂便耀武揚威地回到了武炎跟前。
遠處,那九頭蛇怪已然死去。
此時的武炎思緒混亂,感覺整個天地似乎都在旋轉一般。
若不是先前那聚靈草,估計此時武炎早就昏了過去。
冥冥之中,武炎想起了那紫藍靈花。
武炎意念一動,頓時三眼吞魂便不見了蹤影。
眨眼的功夫,三眼吞魂已然將這紫藍靈花送到了武炎眼前,武炎沒有猶豫隨便便一口吞下,與此同時武炎還將那九頭蛇怪的元嬰一起吞了下去。
對於這元嬰,三眼吞魂本來並沒有想交出來,畢竟此時的武炎並沒有索要。
但當這三眼吞魂瞧見武炎如此模樣時,它已然明白了一切,遂將那九頭蛇怪的元嬰也一同送了過去。
吞食了這之後,武炎頓時覺得腦海更加沉重了,就好像頭顱之上被綁了一個大鉛球一般。
驀然間,武炎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他昏倒了!
在其身邊的三眼吞魂,與三具人形傀儡擔起了護法的職責。
時間一晃,兩天便過去了。
直到第三天,武炎才緩緩地睜開了雙目。
此時,武炎感覺自己全身無力,好像被人抽走了三魄一般。
片刻之後,武炎便已然知道,這是那九頭蛇怪的毒液所致!
武炎怔了怔神,隨即便瞧到了這三具人形傀儡。
驀然地,武炎笑了!
這一次,他可謂因禍得福,雖然他親自碎煉的花斑豹被那九頭蛇怪給吞食了。
但武炎卻得到了這三具相當於元嬰期修為的人形傀儡。
之前,在這三具人形傀儡沒有認主的時候,它們就好比是一塊沒有實用的玉,雖然價值很高,但卻沒有實用價值。
如今,經此一難,這玉變兌的換成了媒介。
也就是說,如今的這三具人形傀儡,已然屬於武炎手中諸法寶之中最厲害的了。
武炎雙目一閃,便將這三具人形傀儡收到了虛幻袋中。
與此同時,也將這三眼吞魂收到了飛劍之中。
武炎目光一掃,便瞧見了那九頭蛇怪的屍體。
這九頭蛇怪也不知是如何生成了,竟然如此的肥大。
雖然此刻已然氣色身亡,但武炎瞧了還是不由得,全身顫了一下。
武炎沒有再猶豫,隨便便離開了這裡。
他知道,如果這裡再有人來,那這裡所發生的一切,當然是最為惹人注意的。
此時的武炎,已然將這一切都想得一清二楚。
一個時辰之後,武炎已然來到了另一片森林之中。
此時的他,神智已然恢複了七分。
他沒有猜錯,那不知什麼名字的紫藍靈花,正是解除這九頭蛇怪劇毒的良藥,這也是為什麼,這九頭蛇怪選擇在這不知為什麼名字的紫藍靈花附近盤旋棲息!
淩空之中,武炎驀然間感覺自己體內的金丹,與先前比較起來大了一圈。
武炎眨了下眼睛,便想起了三眼吞魂遞給他的那個元嬰。
他笑了,淡淡地笑了。
這一次,雖然險些丟掉性命,但武炎收獲也是很為豐富。
武炎望了眼腳下的這片森林,他並沒有停留,隨即便向著更遠處飛去。
三天之後,武炎來到了一個山穀溪澗之間,這裡的一切,顯然和之前武炎遇到的一切,都大為不同。
這裡的陰森之氣很是淡薄,武炎之所以選在這裡停留,一來是為了安全起見,二來也是想好好休息一番。
武炎神識一掃,便發現前方有一個洞穴,他便徑直奔了去。
四下一掃,武炎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現象。
便在那洞穴外內坐了下來。
凝神深息之後,武炎便開始打坐吐納。
……
洞外,群山青綠,飛鳥呼嘯。
此時在這山穀溪澗不遠處,有一瀑布。
隨著瀑布嘩嘩的水聲,整個瀑布四周頓時便被無數的回聲給籠罩上了。
這裡靈氣環繞,草木青綠,遠處高燕峭陡,彩霞掛天,有如仙境一般。
瀑布下,此時正站著一人,此人身材高大,身穿一身白衣,整個一儒生打扮。
驀然間,他轉過了頭,額頭之上現出絲絲不解之色。
這男子年紀並不太大,但修為卻是達到了結丹中期,此時的他似乎是在尋找什麼,又似在感悟什麼,更像是在等待什麼。
他向後退了幾步,隨即便又回過頭去,盯著那直流而下的瀑布,合上了雙目。
許久之後,這儒生打扮的男子,緩緩地睜開了雙目。
他抬頭,仰望!
隨後便又歎了口氣。
驀然間,自瀑布內飛出一人,這人身穿一身紅衣,長得更是嬌豔欲滴,那蠻腰,那鳳目,讓人瞧了不禁怦然心動。
瞧到這紅衣女子,這儒生眼前一亮,整個人更是仿佛吃了***一般,癡癡地道:“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
那紅衣女子,蠻腰一擺,將衣衫擺動起來,怒嗔道:“你還來做做什麼,還不快走!“
那儒生打扮的男子一聽,頓時全身一顫,道:“紅葉,三年了,我已經在這裡等了三年了,三年來,我沒有離開這裡片刻,難道你忘記當初咱們的約定了嗎?“
這儒生男子一字一字地說著,臉上更是一幅癡情之色。
紅衣女子一聽,頓時回道:“段飛,那隻不過是我的一句玩笑話,你又何必這麼較真呢。三年來,我之所以不出來,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儒生聽到這,雙目瞪著跟銅鈴一般大。
儒生姓段名飛,乃是一個散修。
散修,就是沒有任何靠山,憑借自己的機緣或慧根獨自修行的修士。
當然這隻是一個廣泛的概念,像這段飛他就不屬於這一類型。
想當年他段家,在天竹國也算是有名有勢的修真家族,隻可惜天工不作美,短短數百年的功夫,便變得沒落了。
當年,這段家還有些實力的時候,段飛的父親段天霸便與這紅葉的父親訂下了兒女親事。
要讓他們結成雙修夫妻,可隨著這段家的沒落,以及各大家族的吞噬,到了段飛時,這段家已然隻剩下了一幅行囊。
但這段飛似乎,對這一切倒也沒有太在意。
相反,他卻更熱衷於情,為了得夠得到這紅葉的芳心,他可謂放棄了許多,甚至連修行他都放棄了。
當他,知道這紅葉來到這幻幽林中閉關修煉時,他二話沒說,便抬腳跟了來。
憑著,他那份執著,終於讓他找到了紅葉的落角處。
在尋找的過程中,他甚至有數十次都除此丟掉性命,可段飛一點也不在乎,他還是那麼的執著。
為了斷絕這段飛的念頭,當年這紅葉順口便說出了一個三年之期的約定。
這紅葉本以為,用不了半年,這段飛便會自行離去,可她卻想錯了。
一個半年,兩個半年,直到三個年頭期限已到,段飛還是沒有離去。
他還是站在了這裡!
對於這一切,紅葉甚至一度也感動不已。
但這紅葉卻現實得很,他知道感覺是不能在這修仙界立足的,要想有所成就,那就隻有靠實力,靠修行!
而這段飛雖然已然達到了結丹中期,但對於紅葉來說,卻很是不屑。
畢竟此時的她,已達到了結丹中期!
在紅葉的世界觀裡,她很世俗,也就是說她可以為了提升修為,去做任何事。
相反,如今卻讓她放棄大好的前途,去選擇跟著段飛做同修之士。
她斷然做不到,她內心很清楚,要做有出突破,隻有在高人的指導下才有可能成功。
就以她這次來這幻幽林閉關來說,便是受了高人指導。
如果不是這樣,她又怎能輕易突破結丹這個門檻呢?
言歸正傳,咱們接著說這散修,段飛便是屬於那種沒落家族靠著前人的積累與傳授,而獨自修仙的散修。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被趕出師門的散修,門派被滅,從此淪落成散修的也大有人在。
當然這裡所列舉的隻是一些最基本的。
散修,很大程度上,受到修真家族的蔑視。
就好似,現實中富人對貧人的不屑一般。
“你還是快走吧!”紅葉帶著怒意與不屑說道。
段飛一聽,整個人都好似被凍僵了一般,他的心在這一瞬間崩潰了。
他苦苦地等了三年,這三年來,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也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可他並沒有一句抱怨。
他沒有想到這,自己三年的等待竟然換來了今天這一幕。
他內心知道,紅葉是個很世俗的修士,但即便如此,段飛還是不相信,紅葉會這麼的絕情。
畢竟,從小到大,他們是有感情基礎的,否則他們的上一輩,也不會讓他們結為雙修之士。
段飛目光一閃,頓時寒意便得大勝起來。
“你想做什麼?我可告訴你段飛,雖然咱們做不了同修之士,但咱們還可以做普通的朋友?”紅葉目光一凝,一字一字地說道。
“普通朋友,哼,你以為我段飛能做到嗎?”這儒生一臉死相,好似心裡已然有了什麼極端的想法似得。
“段飛,怎麼說你我二人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那麼小心眼呢?如果不是這樣,當年我就把這一切坦言告訴你了。”紅葉的態度漸漸變得好了起來。
她對這段飛,很是了解。
段飛是很執著,但換句話說那就是很愛鑽牛角尖。
一旦,他認準的東西,如果無法得到,那他便會親手給毀了,也不願讓其他人得到!
對於這一點,紅葉還是心知肚名的,是了此時他才不得不轉變態度。
紅葉知道,要是這段飛真的那麼做了,以他現在結丹初期的修為,她是斷斷擋不住這段飛的。
“花言巧語,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做雙修之士?”段飛雙目一縮,一臉殺氣頓時迷漫開來。
紅葉一聽這話,再加上這段飛的表情,她已然知道,這段飛要做什麼了。
但此時,紅葉根本不願答應。
因為,她害怕自己一旦說出了這話,正好被那高人給聽到,那她今後的人生可就會發生天大的變化了,況且她的身子已經……
“當年那高人曾說,三年之後,他會來這裡接自己。如今三年之期已到,並且自己已然將那傳信符給打了出去,為何他還不出現?難道他又有了新歡……”想到這,紅葉不禁有些後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