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該打,我是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尊夫人,改天我一定擺酒道歉!”二狗低著腰,自己隨後又給自己賞了幾巴掌,轉過身對著洛離道:“嫂子,真對不起,要是早知道你是卓少夫人的話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唐突佳人那!要不這樣,嫂子,如果你還不解氣的話,您打我,打多少次都沒關係。”說著二狗就把臉伸過去,洛離厭惡的答道:“算了!”說著走向卓雲林,她覺得隻有在他身邊她才有那為數不多的安全感。
二狗腰彎的更低了,對這卓雲林道:“卓少爺,您看?”“滾吧!”卓雲林一看洛離都沒表示什麼,他也懶得和這種小人物計較。二狗如獲大赦,帶著一幫手下就走了。走了一段時間後,二狗的一個心腹手下對著二狗說道“狗哥,就這麼算了?那姓桌的擺明了和您搶女人嘛?俗話說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們就這麼窩窩囊囊走了道上的人怎麼看我們?”
“目前我們還惹不起卓雲林,沒事,聽說最近黃毛哥和卓雲林乾上了,看到他臉上的傷沒有?就是黃毛哥搞的,我們想辦法跟黃毛哥然後報今日之辱!”
夜涼如水,卓雲林和他身邊美女說:“羽夕,你先回家,我和這位美女聊聊。”旁邊那位美女附在卓雲林耳邊悄悄的說道:“表哥,你什麼時候有表嫂了?今天我問伯父了,他說你還沒有,你當心我告狀哦!”“最新款路易威登”卓雲林咬咬牙,一臉悲戚,像極了受氣的小媳婦。“成交!”卓羽夕露出了小狐狸似的笑容,拎著鑰匙一碰一跳的就走了!
“嘿,美女,上次還沒有榮幸得知小姐芳名,不知今天是否有幸告知?”卓雲林帶著往常一樣的壞笑,笑意吟吟的看著眼前這位差點被綁架的美女,其實當她一進酒吧門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她的存在,並且一直關注著她,隻是她不知道而已,但也不代表卓雲林會說出來。英雄救美這種橋段當然屢試不爽,效果也往往最有效。
洛離輕聲說道:“洛離。”“洛離、洛離”卓雲林輕聲念了兩遍,點頭道:“好名字。姓是好姓,名也不錯。很好聽。不介意我們一起走走吧?”
洛離其實並不想和這樣一位花花公子太多交集,她知道,這種級彆的花花公子為一個女人改變實在是太難了,不是她沒有信心,而是她不願意花那麼多的時間去為了可能沒有回報而付出。但是鑒於他剛剛解決了自己麻煩,怎麼都不好意思去拒絕他看似不懷好意的邀請。還好隻是走走而不是去什麼地方,到時候她自己就真的一點主動性都沒有了。答應了卓雲林的請求,隨他漫步在街道兩旁。他們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人行天橋之上。倚靠著欄杆,俯視來來往往的車輛穿流而過,看著街上的霓虹閃閃,卓雲林感觸頗多。
自己多久沒有靜下心來想想未來了?沒有十年也有七八年了吧?自從十三歲那年母親得了重病不治,他就再也沒有叫過他父親一聲爸爸。因為他母親死的時候,這個為了事業的男人竟然從頭至尾都沒有出現,隻是劃了一筆錢給他叫他做好善後之事,他來的理由僅僅是工作太忙,走不開!卓雲林想這個問題想了十多年,至今也想不明白他那個愛了自己丈夫幾十年,為他生兒育女,無怨無悔的女人為什麼臨死之前自己最愛的丈夫沒來仍然能安詳死去。“你說一個女人臨死之前她最愛的人都沒能來看她一眼,她為什麼還能微笑的死去?”卓雲林的突然一句話嚇了洛離一跳,不過她很快就平靜下來,思考這個貌似和現在氣氛格格不入的問題,她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隻要自己知道她最愛的人是愛她的,不管他在哪裡,她的心總是溫暖的,死亡僅僅是不能繼續愛他的一種遺憾而已,至於死亡的其他意義,她不懂,也不想懂。”
卓雲林哼了一聲,仍然看著車流,一動不動,洛離也陪在他身邊站著。半個小時後,卓雲林說:“我送你回去吧!”洛離沒有拒絕,在她看來能在一處地方一站半個多小時的人一定是有故事的人。但是對於他的故事,儘管有好奇心,但是她絕對不會去挖掘這份故事,因為一旦這樣做自己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因為卓雲林自己的車給了表妹卓羽夕,所以他開的是洛離的黃色甲殼蟲,很快的來到了洛離的彆墅區,停在了洛離車樓下,卓雲林沒給洛離請他上樓坐一會的機會,洛離也沒有引狼入室的念頭,兩個人就此分開。彆墅前麵的花園中站著一個人影,黑色很好的掩蓋了他的身體,靜靜的看著洛離彆墅前發生的一切,緊緊握著自己的拳頭,一言不發。洛離回到自己的家,洛離的彆墅裝修的很豪華,大廳四周是雪白的牆壁,正對著門的牆上掛著一副後現代主義的油畫和一個超大屏液晶電視,地板是上好的楠木,上麵放著一架象牙鍵的鋼琴,鋼琴上放著貝多芬的經典樂曲。旋轉的樓梯通向二樓,二樓以前是她和周世安的臥室和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