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北京郊區的那個老的跳傘俱樂部。那時我們國家是最困難的時代,自然災害加上中國要勒緊褲帶償還蘇聯老大哥的債務,造成我們老百姓吃飯要有定量的。現在想起來是那麼可怕。曾經聽母親講過,由於營養不良,造成腿和臉浮腫。我父母的經濟條件比之彆的人要好些,所以他們還有能力不時悄悄地到外麵飯館裡吃頓飯,改善一下夥食。我那時太小,沒有真正地體驗那種生活條件。父親當時在國家體委工作,從事的又是軍事體育項目,所以待遇什麼的比地方上要好得多。母親在大學畢業後,就誌願到了北方農村中學去教書。我就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成長著。
父親非常地正派,也可以說是非常地正統,對黨對忠貞不二,另外他的事業心也是非常強的,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去。他對家裡的事情關心就少了很多。母親到了農村中學後,每周才能回來一次。他們倆都是上海人,來到北京工作後,從各個方麵都要糾正,特彆是生活習慣什麼的,南方人愛吃大米,但是在北京大米是要有比例很少的定量的,所以他們要堅持學會吃饅頭和麵食。另外的問題就是普通話問題,有些個彆的音調,總是帶著南方的口音,就是因為這一點,他們在家裡根本不象彆人那樣講家鄉話,他們堅持講普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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