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沒有家裡的信和任何消息,真的不知道阿紅和孩子怎麼樣了,我的父親又怎麼樣了,因為我的出事肯定沒有告訴過他,他的年齡已經過了七十歲,身體最近又不是很好,萬一他老人家經受不住打擊,我真是一輩子不得安生。
我的父親出生在上海的一個貧苦家庭,從小就受儘了舊社會的苦日子,他隨著我的奶奶要過飯,挨過打,十幾歲就在一家油漆行學手藝,受儘了非人的折磨。全國解放了,他毅然決然參加了解放軍,從此他認識了革命這個概念,他是一個苦出身,所以堅決擁護和,黨要求他走到哪裡,他就走到哪裡,沒有絲毫的怨言。在部隊裡,他學會了文化,懂得了許多的專業知識。他先在炮兵部隊乾了一段時間,後來被要求調到傘兵,他的軍銜是少尉。五十年代初,國家組建跳傘集訓隊,我父親被抽掉到國家隊,就此離開了軍旅生涯。在國家跳傘集訓隊,我父親作為我國第一代的教練,培養了我國第一批跳傘世界冠軍。在五、六十年代,這支跳傘隊,成績卓著,特彆是在原蘇聯老大哥麵前顯露頭角,戰績赫赫,為祖國爭到了榮譽,博得了中央領導的好評,特彆是當時任體委主任的賀龍元帥的好評。我就出生在我父親工作的機場,在那裡我完成了我的孩啼時代。我母親從上海來北京上大學,本來可以留在市裡麵工作,但是為了和父親的單位近一些,為了到國家最需要的地方去,她去了我父親單位附近的農村當了一名教師,一個星期才能回來一次。所以我和弟弟在上幼兒園之前,就讓一個老大娘看我們,弟弟身體患有小兒麻痹症,因此我好像被冷落一樣,大家都在關心我的弟弟,好像沒有人想著我。我一不高興哭了,我父親還要打我。我父親一直是非常嚴厲的人,這也許有著做教練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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