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的年齡可能大一些,更可能是我平時養成的習慣,我一到下半夜就睡不著覺,大家都在睡,均勻的鼾聲,沒有打呼嚕的人,我睜大眼睛,看不到窗外的天空,隻是陰冷的牢房,這個小城市地處山區,所以不時地從外麵傳來貓頭鷹的叫聲,看守所旁邊的屠宰場裡不時地發出豬的淒涼的哀鳴,特彆是到了下半夜,豬兒們的淒慘的叫聲,讓我感到心裡很不舒服,那裡是屠宰場,這裡是牢房,上帝怎麼會安排得這麼巧合。我又迷迷瞪瞪睡去,但我卻做了一個噩夢。
突然被抓後,我看到我的女友阿紅抱著孩子,不知所措地站在屋裡,木呆呆地,淚水湧如泉水,她沒有錢,房子租期也到了,沒有人幫助她。我的老父親就是不認她,她求他老人家將孩子留下,她去找工作,可是老頭就是鐵打的心。做生意的我,總是愛將賭注壓滿,如果沒錢時,我們經常算計著手中的每一分錢。這回,我的賭注害了她。她將怎麼生活呢我想著,又好像看到她背著孩子在給彆人做小工,孩子剛剛會走路,但還沒有斷奶。我又仿佛看到她累得坐在床上不想動,孩子在哭,他餓了,可是她沒有了奶水。突然,我看不清楚是誰,好像一個男人麵帶淫笑,向阿紅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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