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到了那個小飯館,還是那個雅間。
“今天,我們就好好地喝一次。我沒有想到我們的事情進展到這麼快,這都是你的功勞呀。”張廠長又開始恭維和感謝我。
“舉手之勞,不必多謝。”我說。
“應該的。應該的。”他說。
一起來的廠長裡,就是謝廠長和李廠長。
“辦一個合資企業,在這個老企業是一件令人鼓舞的事情。”李廠長說。她是這個企業裡比較老的員工,從工人到組長,再從車間主任到了主管生產的副廠長。近幾十年的企業發展,她都是非常了解的,也是她親眼看著的。
“是的,我們一定要把這一炮打響。”謝廠長也附和道。他對此事也是非常積極的,具體的聯絡工作都是由他來做的。
“看來大家都認為這是一件好事情,那麼我們就一定會成功的。”張廠長在作結論。
“現在,國家鼓勵搞合資獨資,目的就是要搞活國內的企業,進一步提高企業的效益。”我也是這樣說。
“就從我們縣裡來講,就辦了很多合資或獨資企業,有些企業還是非常大型的。但是服裝行業還是不多。我就是想要通過合資改變老企業的不好的東西,重新塑造企業的形象。現在,你們可以看到,我們的企業是人浮於事,可是誰也不能夠動,人與人之間勾心鬥角的事情不時地發生。我剛到這個企業,就覺得這裡同我們原來的機械行業有很大的區彆。我們那裡好像沒有那麼多複雜的事情。”張廠長發表他的言論。
“就是。”他們兩位副廠長同意道。
“這次領導讓我來到咱們這個服裝廠就是要想徹底解決企業下滑的問題,那麼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就是從管理人員下手,這樣才可以真正從上麵就有一種危機感。不行的管理人員,就全部下到車間一線,優秀的車間人員可以提拔到管理階層中來。”他的理論東西也是非常多的。
“現在是談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精簡機構,是好事,但是你要減誰呢減了誰,誰都會有意見的。”謝廠長說。
“不管如何,要進行改革,否則就沒有辦法正常地生存下去。”李廠長到是非常堅決。
我一直聽他們的討論,沒有發表言論,對於他們的內部事情,我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指指點點。老企業的問題就是多,特彆是人際關係,相互之間有派性問題什麼的,搞得不好,就要惹一身騷。我想張廠長也是處於這樣的徘徊之中。一個外行,要想抓好一個服裝廠,必須要有自己得力的人幫助,否則必將出現問題,彆人一給你撂挑子,你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服裝廠的管理是非常細致的,有許多的具體問題要抓,僅僅在理論上是不能夠解決現實中的問題的。從外行領導內行角度看,張廠長不改革是無法走下去的。因此他要,要引進外資,要進行多方麵的討論,目的就是要把自己不利的因素轉化為對自己有利的,這樣才可以在服裝廠做下去,並且有機會向上走。我越來越發現他實際上是搞政工的,不是搞業務的,他的也就是要當一個官,一個關心自己仕途之路的人。
“咱們喝酒。”張廠長又舉起了酒杯。
“喝吧。”謝廠長也是這樣地舉起酒杯。看來他有些多了,渾身開始燥熱起來,衣服也揭開了扣子。
我也是感到頭有些痛,確實也是喝得太多了。
我們開始結束。
又是李廠長帶我去找賓館,但是那天太晚了,賓館也沒有了房間,無奈之餘,她就把我帶到工廠集體宿舍的客房。其實也是比較乾淨的,有兩張床。我們就這樣進來。
坐在床上,我們還在聊著天,不知道我是為什麼突然要求了那種事情。她愣了一下,然後起身將宿舍的燈關掉,來到床邊,主動將褲子脫了下來,躺在床上。我有些驚恐,畢竟我沒有接觸過另外的女人,而且我也是有家庭的人,特彆是我的思想意識裡還沒有那麼地解放。但是我還是過去,沒有抗拒得了性的誘惑,我們融合在一起。
然後她趕緊起來,穿好衣服,用手撫摩了一下我的頭,就走了。她走得很匆忙,可能也有同樣“犯罪”的感覺。我也是一樣,不感想什麼,就睡下,儘可能當作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我昏昏然睡去,一覺醒來,李廠長已經來了。我趕緊穿好衣服,就同她一起到外麵吃了一點兒早點。我要回去,也不需要跟張廠長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