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安靈(一)(1/1)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

軒雅在床上伸伸懶腰,很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了。

‘你終於醒來啦!’無奈的聲音從辦公桌那邊傳來。

‘幾點了?’

‘十一點多。’

‘你怎麼沒叫醒我阿,今天不是要去拜訪受害者嗎?’軒雅從床上跳了起來,跑進浴室刷牙洗臉。

‘我試過了,可是你一點反應都沒有,要不是你還在呼吸,我還以為你死了。’

‘看來你“試”的很大力。’看著鏡子,軒雅發現她的臉頰紅紅痛痛的,隱隱約約還有手指的痕跡。

‘我約了三個受害者,中午一點在A大學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麵。’

‘隻有三個喔,不需要跟全部的受害者見麵嗎?’

‘嗯,不需要,太浪費時間了。’

整理一下儀容之後,軒雅和瑞布斯離開宿舍,把備用鑰匙還給昨天的守衛,軒雅和瑞布斯走到咖啡廳。

距離和第一個受害者見麵還有半個小時,瑞布斯跟咖啡廳要求一間包廂,進了包廂之後,軒雅點了一個海鮮焗烤和一杯冰奶茶,並吩咐服務生在飯後每二十分鐘拿一份甜點進來,瑞布斯點了一個義大利麵和一杯黑咖啡。

在等待一點的到來,軒雅吃著海鮮焗烤,問瑞布斯:‘我忽然想到,昨天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和歐陽彩容離開小巷之後,除了黑色的濕氣外,還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瑞布斯想了一想後說:‘我送她回家後,覺得她屋子裡有很多人的感覺,像活人又不像活人,不是生氣蓬勃的感覺,是壓抑、是沉默,還有不甘,很奇怪的感覺,我有問過她是否和人一起住,她說她是一個人住。’

軒雅不可思議的說:‘你沒進去歐陽采容家嗎?你的魅力也有不管用的時候阿。’

‘她之前受到攻擊,防人的心很重,不讓我進去很正常。’

是這樣的嗎?如果是她被帥哥救,軒雅至少會請對方進屋裡喝一下茶,不過瑞布斯說的也對,不久前被男人襲擊,雖然被救,但還是會有陰影在。還有瑞布斯剛剛說的,屋子裡有很多像活人的感覺,看來要找個時間去探探。

沒多久一位服務生敲了敲包廂的門,問說:‘請問瑞布斯先生在這間廂房嗎?’

‘我就是。’

‘有幾位客人找您。’

‘請他們進來。’

‘是。幾位客人,請進。’

先進來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看起來保養的非常好,她坐在輪椅上,由一位年約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推進來,看他們相似的樣子,那個年輕人應該是婦人的兒子。

再來是一位長發飄飄,身穿白色襯衫、白色緊身牛仔褲,以及白色馬靴的年輕男子。

OH MY GOD!進門的時候,他還學洗發精廣告那種方式甩頭發。

他們一進門,很有默契的一起略過軒雅,紛紛向瑞布斯打招呼。‘你好,請問你是異研所的瑞布斯先生嗎?’

瑞布斯沒有起身,對他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是的,我就是,請坐。’

那位婦人激動的說:‘太好了,我聽說異研所無所不能,我們終於可以恢複了。’

婦人和她兒子手握著手,一起陷入美好未來的幻想中,而那位愛甩頭發的仁兄則是含情默默的看著瑞布斯。

軒雅吃著剛剛服務生進來的飯後甜點,默默的觀察這些受害人,瑞布斯拿出幾張照片,一張是歐陽采容,其他幾張是不認識的男子,瑞布斯將照片拿給他們看,說:‘在出事的前幾天,你們有見過照片上的人在跟蹤或觀察你們嗎?’

婦人指著其中一張說:‘我有見過這個男的,我在逛街的時候,有見過幾次麵。’

那個甩發男也指著另一張說:‘我去做臉的時候,我有見過這個男的一次,因為男生做臉很少見,所以我對他的印象很深。’

婦人的兒子很氣憤的說:‘他們就是凶手嗎?為什麼你們不把他們抓起來。’

瑞布斯不溫不火的說:‘我們隻是推測他們跟事件有關,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凶手。’瑞布斯把坐位移向婦女,說:‘可以告訴我們事情的經過嗎?’

婦女很明顯的無法抵擋瑞布斯的眼神攻擊,臉上浮出紅潮,說:‘那天我去逛街,看到一件我很喜歡的衣服,要去試衣間試穿的時候,我的左腿忽然沒有力氣,我摔倒了,後來發現我的左腿完全沒有感覺,連冷熱都感覺不到,更不用說是痛覺了,我趕緊叫救護車送我到醫院,可是醫生說我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

不甘瑞布斯的注意力放在婦女身上,甩發男的屁股移向瑞布斯的旁邊,也說:‘那天我去做SPA,我在泡藥浴池的時候,要起來拿毛巾擦身體的時候,我的左手就不能動了。’

‘那時候,事發時你們還記得有人在你們身邊嗎?’瑞布斯的眼神依舊放在婦女身上。

兩人都搖搖頭。

瑞布斯轉頭過來看軒雅說:‘你要不要仔細看看他們的情況?’

這時候婦女、他兒子以及甩發男才注意到軒雅。

婦女說:‘小妹妹,你也是來幫我們嗎?’

小妹妹!

‘是阿。’軒雅露出自認為應該算是無邪的笑容。

甩發男拿出一條白色手帕,蓋住自己的鼻子說:‘你?你看起來不會超過十七歲,難道異研所都沒有人了嗎?’

居然拿出手帕掩鼻,這個花癡男太過分了,難道她的身上有臭味嗎?軒雅不著痕跡的聞聞自己的腋下。

雖然不爽甩發男的態度,但是,她是專業的,專業人士是不會被外在因素引響,略過甩發男,軒雅走到婦女身邊說:‘等一下我會觸碰你的左腿,如果你有什麼感覺,不要客氣儘管說。’

婦女不放心看向瑞布斯,瑞布斯對婦女露出不用擔心的笑容,婦女才點點頭。

軒雅蹲下來,手放在婦女的膝蓋上,放出一股試探能量,在她的左腿繞一圈。

才剛試探婦人的腳,軒雅就發現非常驚人的事情。

所有的肌肉、血管和神經,完全沒有遭到破壞,所有的細胞照常活動。在試探能量走到大腿根部時,也就是有感覺跟無感覺的交界處,沒有被下過咒的跡象。

‘咦!怎麼我的腿開始有感覺了。’婦女興奮的說。

婦女話一說完,甩發男跟他兒子都緊張的看著軒雅。

軒雅把試探能量收回來,坐回原來的位置上,拿起小湯匙吃起那份沒吃完的甜點,她說:‘剛剛那是我試探你的腿,你的腿沒有好。’

他們的臉由興奮瞬間變成失望。

瑞布斯問說:‘你看過之後,有發現到什麼嗎?’

‘對手是藝術家,他所做的可說是藝術。’

‘什麼?’婦女、他兒子和甩發男同聲說。

‘沒有傷及生理組織,凶手隻取走你們那部份的靈魂,靈魂的切口乾乾淨淨,完全沒有發現“咒”的痕跡,這種超高明的手法,連我也做不到,這種手法可以說是藝術了。’軒雅的雙眼發光,這種情況真是好玩極了。

婦女、他兒子和甩發男,一臉就是我聽不懂的表情,而瑞布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甩發男收起輕視軒雅的念頭,禮貌的問說:‘大師,可以請你說白話一點嗎?’

此時,包廂的門碰了一下打開來,一個肚子大大,穿著名牌服飾,表情高傲三十五歲左右的男子坐著電動輪椅進到包廂。

‘誰是瑞布斯?’高傲男用著高高在上的語氣問道。

‘你遲到了。’瑞布斯麵無表情的說。

‘沒辦法,我的生意很忙,我能抽空來,已經很給你麵子了。’高傲男看了看勞力士手表。‘我隻給你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後我還要開會。’

婦女的兒子把輪椅推離那個高傲男,甩發男直接把白色的手帕綁在臉上。

瑞布斯像似沒聽到高傲男說的話,繼續問:‘除此之外,他們有複原的機會嗎?’

‘凶手很仁慈,所以我猜測複原的機率有10%。’

‘仁慈?異研所就隻有二個毛臭味乾的小子嗎?’高傲男大聲說話,想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軒雅最討厭這種有幾個銅板就滿嘴臭味的有錢人,就當她要反駁的時候,服務生敲門走了進來。

服務生對著瑞布斯鞠個躬說:‘很抱歉,瑞布斯先生,你們已經消費超過一千人民幣,依照店裡的規定,可以請你們先結帳嗎?’

‘哈哈哈!’討人厭的高傲男又開口說了:‘要不要我幫你們付錢阿。’

軒雅拿出一張信用卡,遞給服務生,這時候,高傲男睜大眼睛一把搶走信用卡,高傲男用著顫抖的聲音說:‘這不是B銀行全球限量發行一千張超級帝王卡嗎?有錢、有地位、有名聲的富翁,還不一定能申請到的信用卡,聽說目前隻發出了四百多張。’

這下換她屌了吧!軒雅左手托著腮幫子,不在意的說:‘要不是那個銀行總經理求我辦,我才懶的辦勒。’

軒雅還在念大學的時候,B銀行的台灣分行總經理到她家,說他們偶然發現她是樂透的常勝軍,中獎率高達98%,所以他們希望軒雅把獎金存在他們的銀行,他們說軒雅可以申請他們的超級帝王卡,可以享有永久免年費,以及一堆會員專屬特權。

軒雅想說辦張信用卡也挺方便的,她就辦了。後來那位總經理對軒雅說他們銀行有出會刊,是給銀行內部人成員看的,希望她能每期提供一些數字,她想這才是總經理的主要目的。

反正也隻是幾個數字,軒雅答應每期給他們五個數字,不是每次五個數字都會全中,但是最少會中二個數字。後來聽說B銀行的台灣分行會刊在黑市叫價每份一千元。有人可能會說發行一千張怎麼能算是稀有?現在全球超過七十億人口,換算比率七百萬人中隻有一個人有超級帝王卡。

‘你…胡說。’高傲男的聲音斷斷續續,聽起來很沒氣勢。

軒雅把信用卡從高傲男手上救了回來,拿給服務生,服務生雙手捧著信用卡戰戰兢兢地走了出去。

她一腳踩在高傲男那隻無知覺的腿上,說:‘歐吉桑,要不是異研所的院長是我的好朋友,我才懶的管這種鳥事。現在,閉上你的嘴,隻有問你問題才能開口,知道嗎?’

高傲男點點頭。

這種勢利的人最討厭,對比自己窮的人不屑,對比自己有錢的人狗腿。

一陣沉默,他們可能是被那張信用卡嚇到吧。瑞布斯打破沉默說:‘你剛剛說的仁慈是什麼意思?’

‘凶手是個高手,而他隻取你們四肢的靈魂,而不是腦袋,如果他取走你們腦袋的靈魂,你們就成了植物人。’

軒雅喝了一口冰奶茶潤潤喉,繼續說:‘至於我所估計的10%,是因為正派的高手不會做這種事,而邪派高手不屑隻拿走一點點的靈魂能量,通常都是殺了你們,然後拿走完整的靈魂。所以我想是正派的高手因為某些不尋常原因才下手,就算找的到那位凶手,複原的機率也不高,不過這都隻是我的推測。’

軒雅說完後,又陷入一陣沉默,顯然是大家都在思考她剛剛說的話,期間服務生又進來送甜點還信用卡給她之外,大家都不發一語。

後來瑞布斯拿出照片給高傲男看,問了同樣的問題,得到的答案大同小異。後來瑞布斯問他們三人:‘事情發生後,你們有再見過照片上這些人嗎?或者身邊有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嗎?’

他們三人一起搖搖頭,忽然甩發男叫了一聲:‘阿!我想到了,自從手不能動之後,我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聽到水聲。’

‘水聲?流水聲嗎?’軒雅滿口蛋糕,口齒不清的問。

‘不是,好像是有人涉水而過的聲音。’

水聲?這跟歐陽采容身上的濕氣有關聯嗎?

高傲男跟婦女搖搖頭,表示他們沒聽到涉水而過的聲音。

打發走被害人之後,軒雅和瑞布斯在咖啡廳吃了晚餐之後,在回到男教師宿舍的途中,瑞布斯問軒雅說:‘我記得中國人的靈魂說是一個人有三魂七魄,少了魂魄,人就會不正常,那些受害者是這種情況嗎?’

軒雅搖搖頭說:‘不是,他們的狀況,該怎麼講呢?’

她想了一下,又說:‘靈魂是一種能量,人的身體滿滿的都是這種能量,有些人可以把能量聚集在一點,然後釋放,這就是中國人說的“氣”。而凶手使用一種方法,在不傷害人體的情況下,把人的一部分能量抽了出來。瑞布斯,你還記得前幾年我重創小西的“時空切割術”嗎?’

瑞布斯點點頭:‘還有一點印象。’

‘我想凶手使用的手法應該跟時空切割術很像,但是我的技術無法像凶手那樣精準。對了,你今天拿給他們看的照片中,那些男人是什麼人?’

‘歐陽世家的人,是歐陽采容的手下。’

沒想到瑞布斯還考慮到歐陽采容的手下阿!真不愧是金頭腦。

回到宿舍之後,軒雅拿出紙筆,在紙上寫下了她的一些疑問。

【歐陽采容:

1.昨天沾在瑞布斯袖子上的黑色濕氣,依照上麵的殘留的狀況,應該是歐陽采容當天有到過海邊、湖邊或充滿濕氣的地方。(待查證)

2.歐陽采容房子裡有活人的感覺。(待查證)

受害人:

1.依據受害人的指控,事情發生前有看過歐陽采容的手下,那些手下是挑選受害人,還是保護受害人?

2.事發當時,受害人身邊都沒有人,凶手是用什麼手法取走靈魂的?是用什麼方法阻隔其餘靈魂能量,使其不流向缺失靈魂能量的部位?

3.受害者說的涉水聲,和事件有關聯嗎?

4.為什麼要取人類的靈魂能量?為什麼隻取部份靈魂能量而不是全部?(如果能查出的話,事件就能解決了。)

5.凶手把受害者的靈魂能量存放在什麼容器?放在哪裡?(知道凶手的取走靈魂能量的手法,應該就能知道。)】

對著自己寫出來的疑點,軒雅漸漸的陷入沉思。

※※※※※※※※※※※※※※※※※※

軒雅揉揉眼睛,她又睡著了。她四處望一望,沒看見瑞布斯。

軒雅梳洗了一番,正要離開房間的時候,門打開了,原來是瑞布斯。

瑞布斯拿一張紙給軒雅說:‘這是你的課表。’

軒雅看了一眼:‘有沒有搞錯,怎麼會是國貿係一年級阿?’

瑞布斯走到電腦前,開機。‘可能是學校方麵出了差錯。’

‘那隻能靠通識學程,可是又不知道歐陽采容選了哪些通識學程,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能跟她同班。’

‘沒錯,所以隻能用一些非常手段了。’瑞布斯在電腦前批哩啪拉的打鍵盤。

軒雅走到瑞布斯的背後一看,才知道瑞布斯入侵了學校的資料庫。

‘你是駭客嗎?’軒雅問。

‘不是,這隻要一點電腦常識就破解的了,學校的防火牆很容易破解的。’瑞布斯答。

沒多久,旁邊的列印機發出聲響,一張紙被吐了出來,是軒雅的新課表。

‘我把你的通識學程跟歐陽采容的通識學程都排在同一班,接下來就靠你了。’

瑞布斯收拾一些資料,放到公事包裡。

‘我今天下午要去開教師會議,以及和校長談談我的教學計畫,晚上會很晚回來,午餐晚餐你自己出去吃,還有這個,’瑞布斯拋出一隻鑰匙。‘這是我早上去打這個房間的鑰匙,如果你不想回女生宿舍,就住這裡吧。有什麼緊急的事,記得打我手機,我走了。’

瑞布斯快速的說完一堆話,就離開了,瑞布斯真是敬業。

軒雅看著滿滿的課表,那些必修課都翹掉吧,反正她都修過了。(夜神:乖小孩不可以學喔。)

就在門要關上的?那,瑞布斯的頭又探了進來。‘還有,不要惹麻煩。’

軒雅送了兩顆白眼給瑞布斯。‘知道了。’不過都是麻煩自己來找她的。

瑞布斯走後,一個人在宿舍的軒雅非常無聊,電視也沒有什麼好看的節目,還不如去校園晃晃。

軒雅拿了錢包,便開始逛校園了,走著走著,軒雅更無聊了,類似的教學大樓、類似的體育場、類似的遊泳池、類似的草坪、類似的樹木,蓋學校的建築師和設計師ㄧ點創意也沒有。

‘救命阿!救命阿!’

‘告訴你,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乖乖就範吧。’

傳到軒雅耳裡的是非常經典的對白,軒雅看看四周,不知不覺就走到偏僻的地方,四周的樹木還滿多的,幽幽暗暗的,是個殺人埋屍的好場所。

軒雅走到他們附近,被搶劫的是一位長的很漂亮的女生,而強盜們一個個都長的很猥褻,外貌協會忠實會員-軒雅毫不考慮幫助那個女生。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欺侮良家少女,你們眼中還有沒有王法阿。’這些對白軒雅老早以前就想這樣大聲的說出來。

那兩個長的很猥褻的男生,愣了大概五秒鐘才反應過來,然後哈哈大笑。

‘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勒,原來是一個腦經不正常的醜女。’

醜、女!她生氣了。

軒雅衝了過去,一人各賞兩個巴掌外加一腳撂陰腿,兩人紛紛口吐白沫昏了過去。軒雅看看了看手表,隻花了二秒鐘,不錯不錯。

‘你沒事吧?’

那個美女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看軒雅,在看看倒地口吐白沫的男子,美女深呼吸一下,才說:‘謝謝你的幫忙,我沒事,不過,你打了他們會有麻煩的。’

‘什麼麻煩?難道這兩個人的老爸是當官的嗎?’

美女站了起來,拍了拍牛仔褲,語氣低落的說:‘不是,他們是高傑的朋友。’

‘高傑?我是最近才轉學來的學生,高傑是誰阿?’

軒雅忽然想到瑞布斯說的話,不要惹麻煩。

‘他的父親是上海市長,沒有人敢惹他。’美女看起來很落寞。

‘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你最好快走吧,趁現在沒人看到。’

‘不要。’

‘你說什麼?’美女訝異的說。

‘既然知道他們以後會來找我麻煩,那我就做絕一點,嘿嘿。’軒雅奸笑著。

‘你想對他們做什麼?’美女小心翼翼的說。

‘你知道他們的老師叫什麼名字嗎?’

‘知道,比較矮的那個人的導師是黃教授,高一點的那一個是李教授。’

嗯嗯,剛好那兩個教授都住在宿舍裡。

看軒雅奸笑了好久,美女小心翼翼的說:‘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嗯,再見。’

軒雅把注意力從美女身上轉移到那兩個醜男身上,對他們放了漂浮術跟隱形術,偷偷的帶到男教師宿舍。

偷偷摸摸的走到兩位教授的房間附近,正好附近沒有人,教授也不在。

軒雅把他們脫光光,分彆丟到各自的導師房裡,還在他們身上寫下“請上我吧!”,再幫他們拍了幾張不錯的寫真集,然後把宿舍後門打開,一切大功告成,軒雅期待明天的頭條。

網頁閱讀不過癮?點擊此處下載APP後繼續永久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