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能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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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慢一點,小心噎著了。’

‘放…心…吃…牛肉…燴飯…我…最…行了。’

照阿怪博士這種吃相,不等他把牛肉燴飯全部塞入肚子裡,恐怕什麼事也談不成,阿呆隻好靜靜的觀賞他狼吞虎咽的模樣。

‘咕嚕…咕嚕…哇!真爽!’阿怪博士在嗑完牛肉燴飯後,接著狂飲了一大杯可樂。

看著阿怪博士那與外表大相逕庭的行為舉動,阿呆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錯覺,他是不是一個白了全身毛發的年輕小夥子,不然怎麼一點也沒有老人家的自覺。

‘乾嘛這樣看著我,是不是飯粒黏在臉上?傷有沒有好一點,給我看看你的傷口。’阿怪博士在臉上摸了幾下,似想找尋殘留在臉上的飯粒。

阿呆撩起衣服,讓阿怪博士檢視身上的槍傷。

‘傷口愈合得真快,完全看不出來曾經中過一槍。’

‘醫生也說我身體的自愈力比一般人強很多,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康複了。’

阿怪博士點了點頭,神秘的笑著,好像在為什麼事情高興著。

‘你笑得很詭異喔,老實說,在笑什麼?’

‘沒什麼,我隻是對你的改造狀況很滿意。’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我在笑什麼。走,我們去實驗室,我幫你做了幾樣防身的玩意兒。’

‘在我住院期間,小朋友有來找過我,看他的樣子,以後應該不會再找我麻煩了。’兩人在說話的同時,不停的往實驗室移動。

阿怪博士詳問了小朋友到醫院找阿呆的過程,不以為然說道︰‘你彆傻了,你以為黑洞的成員會是吃齋念佛的善男信女嗎?黑暗特務是不可能放過知道他們秘密的人,尤其是關於他們身份底細的機密,殺人滅口是遲早的事。’

阿呆想想,阿怪博士說的是事實,以黑暗特務的立場來說,小朋友必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那以後豈不是要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在城市裡,隨便走在任何一條街,起碼也能遇上幾十個孩童,若是每次遇見一個孩子都要緊張兮兮的防備,那要怎麼過活啊!阿呆光是想像便感到頭疼萬分。

阿呆是沒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的那種人,可是要他像神經病一樣緊張兮兮的過生活,他絕對受不了。

‘牛肉燴飯萬歲!’

阿呆捂住耳朵,瞪了阿怪博士一眼,說道︰‘你一定要喊得這麼大聲嗎?’

阿怪博士訕笑道︰‘沒辦法啊!設計就是這樣,不喊大聲一點的話,聲音的分貝不足,無法啟動電梯。’

阿怪博士正容續道︰‘再說,根據調查,儘情的大聲呼喊是一種相當好的發泄方式,有益身體健康,根據實驗統計,一百個人………。’

‘你夠了喔!’阿呆冷冷打斷阿怪博士的長篇大論。

電梯門開啟,阿呆被阿怪博士帶到一間武器試驗室。

阿怪博士開啟了一個電動壁櫥,從裡頭取出幾樣東西。

‘這個戒指可以發射一顆微型追蹤器,將這個按鈕壓下去往上扳,就可以發射了,可是目標必須在三公尺內,裡麵還裝有麻痹神經劑,隻要按住這個圓點六秒鐘,它就會自動伸出毒針。’

阿怪博士將戒指交給阿呆,拿起一條銀色腰帶續道︰‘這是用特殊材質編製的腰帶,你可以運用精神力讓它由軟變硬成為一把無堅不摧的銳利寶劍,同時,它還能釋放強力的電擊。’

阿呆輸入精神力,腰帶果然在手中挺個筆直,試揮了幾下,讚道︰‘不錯,好東西!’

‘這支手機可以發射兩枚光束彈,有照像、錄影、錄音的功能,還能對衛星發出求救訊號。’

‘這隻手表是一顆小型的定時炸彈,非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隨便動用。你試用看看,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我。’

阿呆對阿怪博士給的新奇防身用具愛不釋手,一樣接一樣的照著阿怪博士的解說操作,在武器實驗室裡,把這些玩意兒的功能摸得熟透。

‘阿怪博士,謝謝你!’試用完後,阿呆滿意的向阿怪博士道謝。

‘傻小子,我們之間用不著這麼客氣,再說,雖然多了這些小東西,但是你遇上黑暗特務時,還是要小心一點。’

‘我知道。’阿呆感動道。

阿呆把那些東西妥當的收藏在身上,想起在家裡偷聽到的秘密,於是向阿怪博士問道︰‘阿怪博士,你知道什麼是N型能源嗎?’

阿怪博士搖頭晃腦,蹙眉深思了良久,一臉疑惑道︰‘啥是N型能源,我怎麼連聽都沒聽說過,你在哪兒聽說的。’

阿呆把偷聽到的事和自己的推測都給說了出來。

阿怪博士聽完後,手拍了一下額頭,恍然大悟自語道︰‘難怪…最近地震會那麼頻繁。’

阿呆銳利的目光,緊鎖著阿怪博士的臉,不斷的思索那句話的函意。

阿怪博士像是不小心說了什麼不該泄露的機密,下意識的閃躲著阿呆的逼視。

阿呆淡淡問道︰‘你知道什麼?’

阿呆的態度很明顯,他一定要知道,任何事他都可以控製自己的好奇心不追根究底,唯獨這件與他家人有關的事,他絕對不容馬虎,至少在他家人的特務身份還沒揭穿前,他們還是一家人。

阿怪博士逃避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阿呆的表情凝固,慎重其事的說道︰‘阿怪博士,不管你知道什麼,我都希望你能告訴我,因為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阿怪博士猶豫了一會之後,乾脆豁出去說道︰‘跟我來。’

坐上運輸車後,阿怪博士說道︰‘我想你說的N型能源,大概就是我在開采的東西吧!我把它叫作168礦石。’

‘為什麼這啥鬼能源會引發這麼多人不擇手段、不計後果的爭奪,它到底有什麼功用。’

‘它是一種可以廣泛運用的能源,可以驅動交通公具、可以發電,最重要的是可以做出比核子彈更厲害、更可怕幾十倍的武器,所以才會引來世界各國的爭奪。’

‘難怪,可是為什麼大家都跑來這兒搶,彆的地方沒有嗎?’

‘168礦石本來是蘊藏在地底深處無法探測的地帶,這次會被發現,可能是因為九二一大地震的原故,原本密封的地層因強震而產生裂縫,才讓人們發覺到它的存在。’

載送兩人的運輸車已經抵達目的地。

‘哇靠!這是什麼機械怪物。’阿呆誇張的大叫道。

一條直徑約十來米的地底通道,一隻鋼鐵製成的龐然大物正在儘頭劇烈的運作著,整個通道充滿震耳欲聾的機械聲,大地不停地顫抖著,彷彿隨時可能崩坍。

那隻機械怪物的身體活像條毛毛蟲不停地蠕動著,約有四十幾米長,比火車頭還要粗上兩三倍,它有六個頭不停地在挖掘,看起來堅硬無比的岩石,在它的鋼嘴裡就跟豆腐沒兩樣,根本毫無抵抗的力量,直接被咀嚼得粉碎,通過它長長的身體,被分成兩類東西從尾巴排放出來,一類就跟普通的土石一樣,另一類則是一種暗綠色的結晶體。

機械怪物的尾巴還有十幾個機器人圍在那兒,處裡它排放出來的東西。

‘什麼怪物,這是最先進的自動化采礦機。’

‘喔!’

‘你猜這裡是那裡?’阿怪博士突然跟阿呆玩起猜謎遊戲。

‘地底下。’阿呆仍驚愣地看著那機械怪物,對他來說,能夠看到這種隻存在於卡通影片的東西,實在是太驚奇了。

阿怪博士冷不防地從阿呆的屁股踢下去,這小子當他是白癡嗎?誰不知道這裡是地底下。

‘哇…啊…,阿怪博士你踢我作什麼?!’

‘讓你清醒,清醒。’

這時,地底通道突然來了一陣天崩地裂的震動,彷彿世界末日來到,阿呆與阿怪博士雙雙站不穩腳的跌倒在地,跟火山爆發差不多的強震持續了二十幾秒,機械怪物的六顆頭被埋在坍塌的土石裡,所有的機器人都倒在地上,鋼鐵製的身體被落石砸得坑坑洞洞,有些地方還閃出電線短路的火花,‘嗤…吱…霹…靂…啪…啦…’的響著,挾帶著燒焦味的白煙不斷的冒出。

還好阿呆與阿怪博士所站的位置不是處於挖掘的段落,而是以鋼鐵構築成的通道,不然,可能也難逃活埋或砸傷的下場。

‘唉,又被砸壞了。’阿怪博士苦惱的檢查著機器人的“傷勢”。

‘怎麼?這裡常地震啊!’

‘原來是上頭也在挖,難怪最近常常地震,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阿怪博士恍然自語,對阿呆的話置之不理。

‘上麵也在挖!?這裡不會是學校的地底吧!’阿呆經過了劇震後,才覺悟到這個事實,跳腳地說道。

無怪阿呆會跳腳,阿怪博士家到學校至少有兩公裡,這麼長又巨大的地底通道,是多麼浩大的工程啊!可是他很快就釋然了,畢竟他見識過另一個偉大的工程,那就是實驗室。

阿怪博士走回鋼鐵通道,叫了幾個機器人前來災區處理善後,不料,還沒處裡好第一次的坍塌,第二次劇烈的強震又接踵而來,猝不及防的強震,把幾個新的機器人也埋葬在土石裡,讓阿怪博士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吧!’阿呆扶起阿怪博士,建議道。他可不想英年早逝,誰知道自己所在的鋼鐵通道安不安全。

兩人離開采礦區,把收拾殘局的任物交給機器人,阿呆咋舌道︰‘這樣天搖地動,你那個采礦機還能動嗎?’

‘其實,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的,會有這樣的強震也是近來才發生的事,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你學校進行的開采工程已經接近這個地道了。’

‘那你還要繼續挖嗎?’

‘看來你還不了解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你想想,這種礦石假如被運用在戰爭上,那會造成多大無法彌補的災害,也許世界就此毀滅也說不定。’

‘那就是說你要繼續挖嚕。’

‘當然要繼續挖,而且要挖到一點也不剩,這種礦石要是被有野心的國家,還是得了失心瘋的恐怖份子得到,那就要世界大亂了。’

阿呆拍拍阿怪博士的肩膀,點頭道︰‘說得也是,那你就繼續努力吧!反正你的機器人那麼多。’

阿怪博士瞧著阿呆,不懷好意的笑道︰‘這件事恐怕非要你幫忙不可,照剛才的情況推斷,要不了一個月,他們就會挖到這裡了,可是,我預估的采礦進度,至少還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完工。’

阿呆爽快的答應︰‘好啊!幫啥忙。’

阿呆對朋友向來是義不容辭,沒怎麼思考就應承了阿怪博士。

‘太好了,我們來討論一下細節………。’

阿怪博士與阿呆很快的得到相同的結論,那就是要阻止上頭繼續挖掘。

阿怪博士吩咐阿呆過幾天再來找他,他要做一種可以破壞電腦和機械運轉的武器,讓阿呆想辦法安裝在學校采礦的工地。

迷蒙的月色在夜都市霓虹燈閃爍的繽紛色彩下顯得黯然失色,許多紙醉金迷、墮落、糜爛的夜生活都在黑夜的掩護下進行著,許多見不得光的不法勾當,也悄悄的發生在城市中黑暗無人的角落。

總之,黑夜可以稱為罪惡的守護神!

阿呆回到自家門口,可是他卻遲遲不肯啟門而入,因為,不遠處閃入牆角的黑影,並沒有逃過他眼角的餘光,心神一分,他還感應到多處窺視的目光。

阿呆不合常理的停滯觸動了藏匿者的警覺心,他很快就感覺不到那些銳利實質的窺視,多處被他察覺的藏匿者,突然像人間蒸發般消失得無影無縱,再也感應不到任何存在。

阿呆頓了頓,啟門而入,關上門後,身體貼著圍牆沿著牆邊繞到屋後,放下身上的書包,輕盈地縱牆而出,無聲無息的往其中一個黑影藏匿的地點掠去。

牆角的暗影裡,一條纖細的人影宛若渾然天生地矗立在那兒,到耳根長的短發,一身與陰暗相融合的漆黑衣著,若不定眼仔細瞧清楚,肯定無法發覺她的存在。

‘你是誰?你有什麼目的?’阿呆冰冷的聲音,在藏匿者背後低沉地響起。

每當阿呆遇到可能傷害他所關心的人的危機時,他的心中就會產生一股不尋常的殺意,一種他無法自製與控製的殺意,所以他的嘴裡才會吐出那種沒人性且讓人顫栗的聲音。

藏匿者渾身一震,顯然是被阿呆悄悄的接近嚇著了,可是回答阿呆的是一把奪命的匕首,他側身躲過,雙腳彎曲彈躍而起,曲指成爪,直取向後急退的藏匿者的咽喉。

藏匿者驚駭的程度可想而知,不過她也不是那種不入流的角色,除了被阿呆擋下的前踢以外,雙手已分彆握有不同的武器,俐落敏捷的反應,果決正確的判斷力,讓她不至落在下風。

‘彆動!’兩人喊出同樣的話,相互讚賞的目光一閃即逝。

阿呆已成功的抓住對方的咽喉,而且已經使出了三分力量,隨時都可以捏碎她的喉嚨。

藏匿者一手拿著小巧的掌心雷,被阿呆的另一隻手阻擋住,槍口無法瞄準阿呆,但阿呆的肚子卻被藏匿者另一隻手握著的短刃頂住,衣服已被尖銳的刀鋒刺破,隻要輕輕往前一推,刀子就可白進紅出,令阿呆肚破腸流。

凶險的對峙隻停頓了幾秒,藏匿者手中的短刃猛地往前刺,阿呆肚子一縮,躲過肚破腸流的命運,但是,他的鎖喉手也被對方掙脫,阿呆緊接著一個回旋踢,踢掉藏匿者手中的掌心雷。

這時,距離拉開,停下攻勢的兩人才有機會打量彼此。

‘你到底是誰?’阿呆對眼前的美色毫不動心。

‘嘖!嘖!想不到一個高中生居然有這麼厲害的身手。’藏匿者嫣然一笑道。

‘老太婆,你調查我!?’阿呆眯起眼屌啷當道。

‘你找死!老娘撕爛你的嘴。’藏匿者的臉色劇變,立刻以腳踢、膝撞、肘擊不按順序地招呼阿呆,恨不得能將阿呆就地處決。

話剛出口阿呆就後悔了,他不應該把大雄的諄諄告誡給當成耳邊風,女人的年齡與容貌永遠是彆人不可觸犯的禁區。

藏匿者越打越心驚,以她搏擊的身手,在她的同儕裡可以說是佼佼者,想不到,現在卻跟一個來曆不明的高中生打得起鼓相當,這教她怎麼能接受,於是,她的心中有了另一番計較。

‘你是不是這個間諜窩新到的高手?’藏匿者停手問道。

‘瘋老太婆,你懂不懂禮貌,是我先問的耶!’阿呆存心跟眼前的火爆美女過不去。

藏匿者幾乎要被氣瘋了,就憑她的美貌,追求者可以用卡車為單位來計算,那曾被冠以“老太婆”的稱呼,這對她來說簡直是種恥辱。她握拳的雙手微微顫抖,銀牙緊咬,杏目圓瞪,讓阿呆知道,為什麼人們把潑辣的女孩子叫作“母老虎”。

‘本小姐叫左思妮,彆………。’氣炸了的藏匿者,嘴裡連珠炮的吐出自己的名字後,愕然止話,她竟然把自己的名字給說出來了,這對她的職業來說可是一件糟糕至極的錯誤。

‘喔…,好名字!’阿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笑道。

‘你……。’左思妮氣得跺腳說不出話,她從來沒這麼驢過,也不曾在對敵時失去常靜的心,更彆說變得如此暴燥,這一切的起因全是眼前這個可恨的家夥。

這時,阿呆麵對的高樓頂,閃過一抹亮光,機警的阿呆立刻撲向左思妮,抱著她如滾地葫蘆般移到牆腳。

同時,一種沉悶的撞擊聲驟響,左思妮剛才所站的位置,地麵閃現丁點火花,並揚起一小陣煙灰。

阿呆與左思妮一眼便判斷出狙擊者是一名高手,以地麵的子彈落點來推測彈道,這一槍準確地貫穿左思妮的腦袋。

‘啪!’

還在尋找狙擊者的阿呆,莫名其妙地捱了一掌火辣辣的耳光!

阿呆怒視懷中的左思妮,有沒有搞錯!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耶!這是那門子的報答方法,真是令人超不爽!

‘放手啦!’左思妮幾乎快要哭出來了,這個混蛋的手還緊緊的掐住她的胸部,愈掙紮愈感到不對勁。

這個瘋婆子!手掌傳來的疼痛讓阿呆越想越氣,狠狠的推開左思妮,自己依然貼著牆壁,躲避狙擊者。

左思妮瞪了阿呆一眼,看到他猶在滴血的手,才想到剛剛阿呆撲向她時,她所刺出的一刀,原來被阿呆握在手裡。左思妮猶豫了一下,便往狙擊者的死角遁逃,沒入黑暗前,回眸的一眼帶著無限的歉意。

發覺自己的家被多路人馬監視著,阿呆有種莫名的不安,彷彿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

阿呆的手很快的自動止了血,他比小偷還敬業,小心又快速的翻牆回家。

阿呆以前從來沒想過有人會為他等門,而且是等到三更半夜禁不起濃濃睡意的侵襲,才在客廳打起盹來。

‘你跑去哪兒?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彆忘了你身上還帶著傷呢!’被開門聲吵醒來的林曉婷責問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阿呆用書包遮住受傷的手,冷漠地說道。阿呆可沒忘記他們把自己當傻子一樣耍著玩,再說,他最痛恨的就是被彆人欺騙,尤其是被他所信任的人欺騙。

‘你……’林曉婷想不到阿呆會說出這種傷人的話,朱唇緊咬,淚水盈眶的奔回房間,還重重的甩上門,‘碰’得好大一聲。

這個月,林曉婷與阿呆說的話比過去一年加起來還多,兩人也由同住一屋的陌生人變得彼此關心,誰知道阿呆忽然轉了個樣,讓心扉逐漸敞開的林曉婷刺傷了心。

林曉婷從小接受間諜的嚴酷訓練,在她的記憶中沒有童年、沒有朋友,隻有血與淚交織的種種嚴厲訓練。這些日子她的內心開始慢慢接受阿呆,而最近阿呆卻一反常態對她不理不睬,今天她關心的等候卻換來阿呆凶巴巴的惡言,這讓她委屈至極,也讓她很傷痛。

知道真相的阿呆,不知道要以什麼樣的心情及身份來麵對林曉婷,因為被欺騙而憋了一肚子的火,不發不快,可是真的看到林曉婷傷心的樣子,他心中又有點後悔了。

阿呆歎了口氣,他實在理不清心裡混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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