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五輪大會(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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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東升

###第一卷

序章

北皇天朝百年七月十四日烈風致滿身血汙地望著一團漸漸消逝的血紅霧影不禁低語道:「……就這樣結束了嗎……也好…」

回頭望去原是青翠的草原林野、此時竟是伏屍處處過千具以上的屍體、倒臥在荒野之上但在視線所不及的地方有著數倍於所見的屍體為了相同的目地命喪黃泉。

「已經有多的人為此付出了生命………師父、對不起弟子辜負了你的委托……」

忽然兩隻同樣沾滿血汙的臂膀搭在他的雙肩。

兩條同樣滿是血汙的身影佇立在背後他們是一起同生共死的患難兄弟麥和人、駱雨田……

「烈你已經儘力了沒有人會怪你的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作走吧。」

烈風致眺望遠方是的沒錯!還有事情需要解決:「嗯!咱們走吧!」

毅然回身血紅的披風揚起遮去了大半的天空………

北皇天朝與南龍王國是雄霸大6的兩大強國。各有各的政治體係各有各的統治方針在不同的情勢下會產生不同的英雄南龍的建國比起北皇來說、提早建立了兩年。

北皇百年之時生了一件足以動盪整個皇朝的事件而將之平息的主角則是一名年僅二十餘歲的青少年。

北皇朝共分為一都五府。一都指的是皇都也即是北皇天朝之府。五府北為太原府、西為慶天府、東為天行府、東南為玄府南為絕龍府。

而這人的出現是在南方的絕龍府一個北皇南龍常年生爭戰的地方。

北皇九十七年三月絕龍府鬥南山「爺爺!救救小青啊~」

一陣稚嫩的幼童由樹叢的一頭響起。

而在樹林的另一頭有一位年約四、五十歲老人正低頭采著草藥。

「小青!」聽到孫女的求救聲老人立刻拋下手裡的藥囊花費了一整個上午所辛苦采集而來的草藥散落地上。老人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中還不停地呼喊著。

「小青!你生什麽事了?彆怕!爺爺來了!」

心急如焚的老人以他所能作到的高穿過樹林。

映入眼底的是自己年僅六歲的稚幼孫女。她那顫抖的身體、背靠在一顆數人環抱的大樹乾上。她身上所穿著的綠色粗布麻衣已經被勾破了數個大小不一的破洞而那雙抖動個不停的小手正緊緊握著一根小小的樹枝。

然而、她所麵對的卻是一隻惡狗一隻四腳著地但高度體形都比小青她那弱不禁風的身體還大上許多且正張牙裂嘴地露出上下二排的利齒獠牙。不斷地低聲撕吼由嘴角流出大量口液。

老人看到這個畫麵嚇得是肝膽俱裂慌忙地拿起采藥用的小藥鋤想要趕到還在數十步遠的孫女身旁。

正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小青看到爺爺出現就像是飄浮在汪洋大海時身旁有根浮木出現立即揮手哭喊:「爺爺!快來救救小青啊!」

「小青彆怕!爺馬上來救……啊!」

或許是老人的出現、還是小青的動作刺激了野狗。凶猛地惡犬低吼一聲先是伏低身子之後猛然一跳閃電般撲向小青。

在祖孫兩人的哭喊、驚叫聲中小青就要喪命在惡犬的犬齒之下。

千鈞一之刻異軍突起!

一隻大腳由樹乾的陰暗處伸了出來就在那隻倒楣的野狗將要咬上小青的脖頸前一秒鐘。

從旁殺出的一隻大腳準確地踹在野狗的頭側。

一聲慘嚎那隻野狗應腳拋飛在一旁地上還滾了好幾圈才停住就此一動也不動。

老人隨後趕到急忙抱起心愛的孫女緊緊地擁在懷裡不斷地輕拍她的背心、不停地安慰她。

隻見一個高大身影在樹蔭下更顯得魁梧隱於樹乾下的人影跨步走出陰暗的保護。

經過倆人時隻說了一句:「以後小心點。」人影腳下絲毫沒有停頓下來就要穿林而去。

老丈急忙喚住將離去的恩人:「壯士請留步讓老漢報答壯士救了孫女小青的大恩大德。」

「報恩?」那人聞言停下腳步半側過臉來嘴角泛起一股陽光般地微笑道:「這隻是舉腳之勞老先生你有這心意在下心領了。」邁步離去走了二步忽然又停下腳步來。

「老先生你知道離這裡最近的城鎮該往那去?」

「壯士要去城裡?」

「嗯。」

老人臉上露出笑容:「這個容易離這裡最近的城是鬥南城。而由此前往鬥南城的途中會經過老漢的房子壯士如果不嫌棄的話就由老漢為你帶路吧。」

那人沉吟了一會點點頭:「嗯好吧那就麻煩老先生了。」

老人抱起孫女正要帶頭走出。忽然想起了問道:「對了!還沒請問壯士的大名?」

「名字……我叫烈風致。」

鬥南城為北皇朝絕龍府第二大城規模隻次於府城斷龍城位於絕龍府中央偏南方。

鬥南城占地五十餘裡以采銅、鐵礦為主本身不發展鑄造業銅鐵以供應南方要衝、素有北皇雙壁之一稱號的兵家堡為主但是其他的各行各業倒是頗為發達。

鬥南城同時也是北皇天朝與南方龍國之間的商業集散運輸中心。

其原因仍是為、位於南龍北皇之間的直行通路同時也是雙壁之一的陰家堡官道、實在不適合作為商業都市、因此造就了鬥南城商業蓬勃發展的緣故同時也是絕龍府的重鎮及主要的糧食生產地之一。

此時正值春天萬物生長之時烈風致一路走來、收入眼底的皆是農夫們辛勤地忙著除草、翻土、播種的景色。

烈風致打從小時候開始、就在鬥南山裡長大生活裡除了練功、打獵之外就隻有一年難得幾次跟著師父下山到附近小鎮山采購些日用品罷了。

對著這些平時處處可見平凡無奇的景色倒是顯得十分有興趣。

依照著那位老丈的指點前進距離鬥南城也越來越近在官道上行走的人也跟著慢慢增加。

除少部份是往來各地的行腳商人外大多數的旅人都是攜刀帶劍的武林人物。

而且不約而同地都是朝著鬥南城的方向前進像是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般。

烈風致打量著這些風塵仆仆忙著趕路的人們心裡不禁想起師父他老人家常說過的一句話「有人的地方必定會引起爭執人越多、相對地爭執也就會越大。」之後還有一些其他的交代好像是要自己不要靠近之類地不過既然想不起來那就不要去管他了。

才剛思量著喝斥聲隨即暴起緊接著而來的是一連串的金鐵交鳴聲由前方不遠處傳來。

「哈!才剛說完馬上就有爭執發生去看看。」

說走便走烈風致展開輕功往?_傳出打鬥聲的方向趕去。

片刻後、就來到了打鬥的地點隻見原本寬敞的官道有一大半被人群給堵塞住。

烈風致看了看四周便直接翻身躍上一株約丈餘高的樹枝上。

剛落在樹枝上時才發現樹上枝椏叉處早就蹲了一個人在那兒。

烈風致先嚇了一跳直覺禮貌性的向那人點頭示意那人也很客氣地回禮表示沒關係不用在意烈風致才轉頭看向下方。

爭鬥的雙方人數差不多都隻有七、八人但很明顯得其中一方使劍的不敵另一方的人強體壯。

占儘上風的那一方人馬個個人高馬大體壯似牛一般手上揮舞的武器份量都不輕。

「這兩邊的人馬不知道是那個門派的人…」烈風致低聲的自言自語。

「重義門。」回話的聲音由後方傳來。

「呃!」烈風致回頭望向後方有些吃驚的看著那人這麽小聲也聽的到?

「占上風的那群壯漢是重義門的弟子。」蹲在烈風致後方枝椏上的那人見烈風致回頭便又再度重覆說一次。

烈風致打量著這位同居一樹的同伴。

剛才跳上樹來時、隻是匆匆瞄了一眼現在才仔細打量此人年齡約莫在六十上下相貌清瘦雙眼神光充足唇留三綹長須神態儒雅、臉帶微笑雖士打扮但卻流露出一股大家的風範。

烈風致連忙雙手抱拳神態恭敬地向那人打揖問候。

「前輩您好晚輩烈風致向您問安。」

雖然烈風致長年住在深山之中涉足武林的時日尚短但他師父觀苦從他小時候就開始灌輸尊師重道的觀念和行走江湖時必備的常識和禮節;避免在這處處是規矩的武林上招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那人嗬嗬一笑道「烈小兄弟在這種地方就不用那麽多禮了老夫魏易用。」

「魏前輩好。」烈風致再次一揖道「您剛說的重義門是…」

「哦~」魏易用點點頭道「那是鬥南城裡的一個大門派派中的弟子都是一些身高六尺以上的壯漢所用的兵器也都是一些份量極重的兵器。」

烈風致點點頭表示了解心裡卻是暗想這是要從那裡才能找到這樣的一群人來當弟子啊?

「那魏前輩你知道另外那一派使劍的又是何門何派嗎?那又是為了什麽事會起衝突呢?」

「使劍的我不太清楚不過由劍法看來應該是快劍門的弟子也是附近的一個小門派至於為什麽會起衝突…根據以前的經驗來看每年舉行五**會時總會有些人會在大會舉行之前用一些小手段藉機讓一些想參加的人無法參賽而重義門正是其中累犯之一隻是在公平的比試之下沒有人可以對他們的行為提出異議。」

「哦…我懂了。但是前輩……什麽是五**會啊?」烈風致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魏易用眼神有些疑惑地看著烈風致「你不知道?」

風致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晚輩真的沒有聽過。」

「看來你大概才踏入江湖不久。」

「是的前輩眼力高明。晚輩確實是在不久之前才從山上下來。」

「哦~」魏易用了解道「沒關係年輕人不知道不要緊。要緊的是四多多看、多問、多聽還有多想。」

「小子已經把耳朵挖乾淨等著前輩的解惑哩。」一副十分虔誠的模樣。

「哈!哈!小子我欣賞你。」烈風致的模樣把魏易用逗的開懷大笑。

此時官道上的打鬥已經結束戰勝者揚長而去而敗的一方則是扶著受傷的人黯然離去。

「小夥子我們邊走邊說。」魏易用說罷人便飄身落下足尖點地不驚起四周半點塵沙。身法輕靈飄逸頗有一種出世脫俗的感覺。

烈風致隨後落地隻在地上留下淡淡地一個足印。以後生晚輩的身份落後半步跟在魏易用的左側。

魏易用邊走邊說道「五**會原名天朝論武大會每年都會舉行一次時間在春秋兩季春季是比出各地區的優勝然後才在隔年秋天所有代表在皇城比試分出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我舉個例來說明今年是第三十七屆小夥子你今年獲得了鬥南城的代表在明年的秋天才會在皇城舉行決賽。」

「前輩。那就是說今年秋天在皇城的大會比的是去年三十六屆的冠軍羅。」

「嗯沒錯。」

「我突然想到…前輩你所說的不難理解隻是……」烈風致搔搔腦袋。

「隻是什麽?」

「晚輩在想為什麽要這麽麻煩乾脆就春天打完後直接秋天在皇城比。為什麽一定要拖一年的時間。要不然其實也可以大家一起去皇城一次比完不是更快嗎?」

「問得好!當年我也問過相同的問題這問題得分兩個部分回答。首先是第一個問題其實在最早是使用小兄弟你所說的春天預賽同年秋天直接決賽。但是卻發生了幾個問題。因皇朝占地遼闊有些較偏遠的地區的人光是走路就需要走上三、四個月路途…」

倆人此時踏上鬥南城南門前的護城河吊橋。

烈風致注意到魏易用在鬥南城似乎有著不小的名氣許多武林人物見到他都向他行禮問好且自發性地讓出一條路讓他們通行。

連守門的衛兵也沒有多加阻止就讓二人直接進入城內。

魏易用邊行邊向眾人回禮也沒有停下繼續說道「再者也是因同樣的原因發生過參賽的代表因預賽時受傷了等傷養好後再趕到皇城時比賽已經結束了。或是在傷未好之前便動身趕來結果卻是在比試時舊傷複發而亡的例子。」

烈風致這才了解。「原來如此是為了比賽的公平性啊晚輩受教了。」

烈風致臉上一副悻子受教的模樣原本應是十分謙謙君子的模樣但是出現在烈風這個野性十足的外表身上就顯得十分不搭調。弄得魏易用忍不住笑了出來。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魏易用拍拍他的肩膀讚許但旋即又大笑起來。

實在是受不了了直笑了數十聲之後才收起笑聲。接著準備回答第二個問題。

「小兄弟…」

「魏前輩叫我小烈就行了。」

「好!小烈你先猜猜光鬥南城去年就有多少人參加五**會?」

烈風致側著頭想了一想「幾千人吧。」如果有這個數字就已經是非常的驚人了。

魏易用臉上浮現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搖搖頭道「不對是將近二萬人。」

「哇!」烈風致吃了一驚、沒想到有這麽多人參加。不由得瞪大雙眼咋舌道「老天爺呀!這麽會這麽多人?」

魏易用接著再說「小烈、彆忘了還有秋季的皇城決賽你再猜猜有多少位由個地方脫穎而出的高手。能參加皇城決賽。」

烈風致仔細想想後才小心的回答「二、三十個?」

魏易用再度露出剛才的高深笑容「不對是六十九位。」

「嘩~」除了驚訝外、烈風致已經不知道到要作什麽表情了。

魏易用微笑地拍拍他的肩膀道「烈小子、現在你知道了為什麽不能一次在皇城舉行五**會了吧。」

「嗯晚輩懂了。」烈風致點點頭心想用最簡單的方式計算一個地區有一、兩萬人參加大會來推算六十九人代表六十九區。最少也會有個百餘萬人。而且這還是最保守的估計而已。

哈!如果若照師父常說的話這百多萬人不管擠到那個地方都會造成那個地方天下大亂。

「小烈你在想些什麽事嗎?」

突如其來的話打斷了烈風致的思緒。

「哦晚輩隻是在想師父他老人家常說自己的武功天下無雙。所以晚輩想參五**會試試自己的武功也想增長一下見識。」

魏易用頷首讚成道「嗯、沒錯年輕人是該多多見識一番。」隨即看看四周、顯是來到地頭了。

「小烈老夫還有些許事情要去拜訪故友我們就在此地分手。後會有期。」

說罷人便轉向另一方向施施然而去。

「後會有期恭送前輩。」烈風致目送魏易用身影遠去消逝在街角。

「什麽!參加大會還要撽錢啊9

一個身穿布衣身材健碩濃眉虎目膚色黝黑、臉上還有淡淡獸爪傷痕頭發用一根細繩係在身後身上透露著一股野獸的味道的男子一雙手臂十分粗壯雙掌十指也是相同地粗厚同樣布滿無數的獸爪傷疤而這一雙手掌正抓著一位接受五**會比賽登記的服務人員大吼。

「對…不…對不起這是…本會的…規…定我也沒辦…辦法。」那人聲音有些害怕的回答此人的問題。

雖然烈風致並沒有發怒但在有些時候例如吃驚時就會不自覺得表現出野獸的性格就像現在一樣。

烈風致並沒有惡意不過似虎豹般怒張的肌肉加上精光四射、利似鷲鷹的眼神差點沒把那人嚇的尿褲子了。

但是這樣的行為還是引起了許多人的側目。

「這位兄台。」一把好聽的聲音由後方傳來。

烈風致回頭看去一個身高和自己差不多高相貌俊偉劍眉星目滿頭長發以藍色布巾束於頭頂儒雅風流穿著一襲藍色儒裝的人雖是富家公子打扮但卻沒有一般紈子的氣息。

見到此人使烈風致聯想起師父說的話龍非池中物。遇上這種值得結交的人須以禮相待誠心以對。

「兄台你好在下麥和人。」那藍衣公子自報姓名神態瀟灑自若內中又帶著些許謙虛卻不會予入有絲毫做作的感覺。

烈風致立即轉身抱拳回禮「麥兄請了小弟烈風致。」

麥和人一邊說話一邊向烈風致站立的地方走去「不知烈兄是遇上了什麽麻煩也或許在下能幫的上一點忙。」

烈風致撥開額前的亂發爽快的回道「即然麥兄問了小弟也不怕丟臉。反正要丟的話剛才也都丟光了。」

「日前小弟才剛從山上下來進城前才知有這個五**會本想參加見識一番增長見聞。誰知參加者還要先須付出一兩銀子才行。」

「唉~小弟師父有教我識字讀書教給我武功但就是沒有交給我銀子所以…」

語末又歎口氣惹得麥和人差點笑出聲來。

心忖這人倒是坦率的可愛隨手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

「不若這樣吧。烈兄橫豎在下也是正準備來報名參賽你的份就由在下先塾殿付。烈兄覺得如何?」

烈風致微皺眉頭有些遲疑和不好意思的回道「這個不太好吧。」

麥和人倒是爽快了起來「那有什麽不好的。」說著便拉起烈風致的手走到台子前付了銀子拿了兩塊牌子。

「烈兄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麥和人拖著烈風致便朝著另一條街道走去。

「喂!喂!喂!等等!你先等一下好不好!」烈風致使勁地把麥和人拉住、不讓他繼續往前進。

後者停下腳步轉頭看著烈風致道「怎麽了烈兄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嗎?」

烈風致苦笑道「能和麥兄交朋友對小弟來說當然是十分的願意但也要告訴小弟我們現在是要往那個地方前去吧?」

麥和人想想也對自己有些太莽撞了道「說的也是。烈兄、我們現在到飛花樓去喝酒慶祝順便告訴烈兄有關五**會的規定。」

接著也不顧烈風致再說什麽話就把人半拉半扯地拖走了。

幾乎被拖著走的烈風致不由得心底苦笑這就是一般人之間的交友方式嗎?真是夠特彆了。

飛花樓樓高兩層外表造型古拙典雅兩簷似飛花、故名飛花樓。為鬥南城之中、稱得上是第一流的酒樓。

此時午時已過烈風致、麥和人倆人在未至午時前就已來到此間酒樓。看著二人桌腳躺滿了無數個大小酒罈可見倆人的酒量之高可不是普通的嚇人。

「烈咱們乾!」麥和人舉杯一飲而儘烈風致同時也喝下不知是第幾杯的酒。

烈風致今年十八歲、而麥和人比起烈風致大上一歲麥和人就直接叫他烈。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你敬我一杯、還你一杯。你來我往聊的十分愉快融洽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二人就這樣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喝掉了一個時辰原本烈風致想要問有關五**會的事都忘記了不過這倆個人倒是把自己的一些過往瑣事說的蠻清楚的。

「對了!麥兄都忘了要問你有關五**會的規則了。」烈風致放下手上的酒杯終於想到正事了。

「大會規則呀~」麥和人拍拍自己額頭「對呀!我都喝到差點把這事忘卻了。」

麥和人招來小二要他上一壺鐵觀音來醒醒酒等茶上來之後大略性地把有關五**會的規則說了一遍。

北皇朝為鼓勵全朝上下習武風潮每年舉行一次比武大會原來命名為天朝論武大會分為春秋兩季春季比的是各地各城預賽隔年秋季是皇城決賽勝利者有極高的榮譽和獎金、獎品。也因此吸引了不少人來參加。

比武方式是采基本上是一對一的方式但預賽和決賽的最後一場都是采最後五強一起比。這也是後來被一般人稱為五輪之名的緣故。

參加者不分身份和地位參加費用為一兩銀子預賽不提供住宿比賽為八至十天報名至比賽前一天截止。因每次參加的人都在數萬上下這是指一個地區而言。

比武的方式和規則一天比一場以第一場五十人為一組和第二場十人為一組的方式時間為一刻鐘時間到還站在場上的人進級下一場比賽。這是後來人數激增後才加上去的規則算是預賽前的熱身預賽吧。

場地為一個十丈方圓高三尺的圓形石製擂台。倒地後五息內不起者落下擂台者認輸、昏迷、都算失去資格。

第二天開始就是以一對一的方式進行約莫還要再比上四場但從這一場之後沒有時間上的規定但此外其他規則還是相同。

最後一場則是所剩的五強上場總決戰但沒有場外失敗這一條隻是十五息內回不去擂台一樣判定失敗。

麥和人連這次算在內今年已經是第三次參加了第一次參加時在熱身預賽時就被打了下去而第二次參加則是在第四輪敗下來且都是被同一個人所打敗麥和人一向都把那人視之為宿敵。

每次想到此事麥和人都視之為奇恥大辱拿起酒杯又灌下肚去麥和人的酒量也是因為連敗在他手下而喝出來的。

前二次和那人交手失敗的原因是在於內力和拳勁不及他的深厚和威猛。為此麥和人痛下決心潛心苦修。一直深居簡出、閉門練功希望能一雪前恥打敗宿敵。

「麥兄!再喝一杯小弟用這杯酒先預祝你期開得勝打敗宿敵。」二人再次乾掉一杯酒。

烈風致突然想到「麥兄大會對於兵器有沒有特彆的限製?」

「這方麵倒是沒有嚴格的限製除了必然的希望參加者能秉持著點到為此的精神外兵器上就隻限定毒和炸藥不可使用其他也沒有特彆的限製暗器之類也可以使用。」

烈風致有些疑惑的問「大會這樣規定法就會不鬨出人命嗎?」

麥和人曬道「怎麽可能沒出人命呢?比武論劍、本就是刀下見真章每個人無不是卯足全力生死相博隻要誰稍不留神、一個失手極有可能便是血濺五步的下場。」

說到最後麥和人雙眼射出隱隱寒光配合他的話令烈風致感到一種殺伐味極濃厚、且是對生死無情的感受。

二人沉默下來忽然間倆人同時看向大廳門口。

三名武林人物先後走進飛花樓三人進入酒樓時、眼神在酒樓之內巡視一遍最後眼神視線落在烈風致、麥和人二人這邊的桌子上但隻停留數秒三人便一同走上二樓。

烈風致等那三人走上樓之後才回`頭問道「麥兄剛才那三人你認得嗎?」

「當然認識他們同為無量氣宗的弟子。」

「無量氣宗?我隻知道無量神掌而已這是我師父少數提起且極為稱讚的據知十分厲害。」烈風致臉上出現一種十分神往的表情。

對於江湖上大小派門或是奇人異事烈風致所知十分有限。簡直可以用孤陋寡聞來形容。

麥和人不以為異隻是微笑道「確實有關係無量氣宗是北皇朝中數一數二的名門大派名列白道九大聯盟之一門下弟子數萬道場武館可說是遍布整個北皇朝各地。而無量神掌便是無量氣宗的鎮門。」

「他們三人就是無量氣宗設在鬥南城武館的弟子武功不錯都算得上是高手。」

烈風致再舉杯相邀互相碰杯一飲而儘。

烈風致用手背擦拭嘴角的殘酒問道「麥兄曾和那三人交手過嗎?」

「曾和其中二人交過手。」

聽到這句話烈風致兩眼立刻大放光芒連忙追問「結果如何?無量神掌的威力如何?是否真的如我師父所說的威力奇大有開天裂地之威力。」

麥和人啞然失笑難怪自己和烈風致如此地一見如故因為倆個人都是武癡嘛。

麥和人搖搖頭「不知道沒見過。」

烈風致下巴當場掉下來呆問「為什麽?」一臉失望的表情。

「他們不會。」

「什麽?不會!」烈風致有些傻眼這算什麽答案?

「他們算那門子無量氣宗的弟子自家的竟然不會!」烈風致的話引來周遭酒客們的視線集中。

「小聲些!你不會是打算現在要找人打架吧?喊的這麽大聲。」麥和人作勢安撫烈風致。

「可是我說的沒錯啊!」烈風致話聲是變小了但還是沒辦法接受這個答案。

「我解釋一下你就了解了來先喝杯茶。」麥和人將烈風致麵前的酒倒掉換上鐵觀音。

「無量氣宗又有上宗下院之分隻有上宗弟子得成無量神掌雖說下院弟子並不是完全沒有機到神掌有也是極少數的少數至少我所遇見的那兩個就沒到。」

烈風致聽完後才了解原因恍然道「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旋即又皺起眉頭說「可是乾嘛這麽龜毛分的那麽清楚?」

麥和人聳聳肩一副理所當然地道「這是他家的事我不清楚。」

「說是也是。」烈自覺自己好像是說了句廢話。轉移話題「對了麥兄他們三個叫什麽名字?」

「帶頭走進來的那兩個其中穿藍衣的叫左生威佩劍的叫白自行。前者用的是無量剛拳後的是無量軟綿劍。倆個人的功力差不多。」頓了會、補充說明。

「和我交手的就是這倆個人小勝了他們一招半式。」

「而走在他們後麵的是他二人的師兄陳新。據知武功高過他們二人許多。曾聽說過陳新有到無量神掌。隻可惜目前還無緣見識一番。唉~」麥和人歎口氣作為結束。

烈風致忽然探身向前靠近麥和人麵前壓低聲音道「麥兄不若咱們現在找個理由上樓向他們挑戰當然是切磋武功。」

麥和人雙眉一挑對這個建議有著極大的興趣隻是旋即搖搖頭。

「唉~」麥和人歎了口氣道「不行呀!小烈咱們現在是五**會的參賽者如果在這段比賽期間無故打架鬨事的話會被取消資格的啊。」

「是這樣子啊。」烈風致聽完後有些失望。舉起酒杯「算了!麥兄我們喝酒。」

二人頓時沉默了下來喝著悶酒。

忽然間飛花樓掀起了一陣喧嘩二十幾人分成了兩派人馬大打出手起來。

「怎麽回事?」烈風致轉頭望去正巧一條人影像是被打飛似的撞了過來。

二人連忙抓起杯子和酒壺往外一跳。

「乒乒乓乓!」人影躍過人群在空中彎了個絕妙的弧線直接就撞上了二人的桌子一時之間殘湯剩菜、碗盤匙筷滿天齊飛。

「好險!」烈風致籲了口氣道「麥兄怎麽那群人突然就打起來了?」

麥和人笑著道「這是比武大會開始前的熱身賽年年如此。」

「不是說比賽期間不得無故鬨事嗎?怎麽他們還敢當眾大打出手?」

「其實啊小烈」麥和人指指那些功夫用起來不怎麽樣、但是嗓門倒是挺大的人道「這些人都是一些真正要參加比賽者的者或是同門他們為了自己的對像或是要打擊對方的實力時常就當街大打出手拚個你死我活的公家的人管不勝管最後就懶得管了。」

「原來如此…」烈風致舉起杯子盛著麥和人倒下的水酒。心忖難怪旁邊的酒客一個一個都是輕鬆平常沒有半點驚訝的模樣「不然…我還想找機會上去找他們這三個無量氣宗的弟子交手看看。」

「小烈還是彆作這個算盤公家可以不管不比賽的人但參賽者是一定要遵守這個規定的不然他們是一定插手倒底。」

「麥兄他們三人會參加明日的比武嗎?」烈風致將手上的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問道。

麥和人十分肯定地說「會!」

烈風致露齒笑道「那這樣子咱們不愁無法和他們交手羅。」

「沒錯!」麥和人拍拍烈風致的肩頭道「你既然了解那就太好了。」

「反正總有機會能和他們交上手的麥兄除了陳新三人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值得注意的人?」

「哇~呀!」又是另一條拋跌的人影滾地而來;二人輕輕一跳躍上了旁邊的一張已空無人坐的桌子上繼續聊天。

麥和人一拍大腿道「有!有幾位近二年都來參加的人也都是武功高強的對手。」

「有沒有重義門的人?」這是鬥南城中唯一烈風致知道的門派。

「咦?烈你怎麽知道這門派的?」麥和人心想真是難得。

烈風致將進鬥南城路上發生的事說了一次。

麥和人這才了解事情來龍去脈;說道「重義門會有不少人參加其中比較值得注意的是丁開和丁魁倆人。他們二人身長都在七尺以上壯似蠻牛、肌肉虯橫一身霸象伏龍神罡非常蠻橫霸道。倆人使的都是一根重達一百二十斤的狼牙棒。」

「典型的重義門弟子。」烈風致笑笑地說;隨著低頭避過了一張飛來的椅子雙掌輕揚、肉掌翻飛似如蝴蝶飛舞先撥開了兩盤直殺而來的菜肴再接下兩隻酒瓶一瓶遞給麥和人一瓶給自己享用反正飛來美酒不用白不用。

二人輕碰一下酒瓶「乾!」兩人一飲而儘、籲出一口滿足的長氣。

「沒錯。」麥和人先報以一個相同的微笑續道「再來這一位陳劍龍身高近六尺體胖似豬但卻是身輕如燕舉步無聲息背後背一把長刀身法是源自武當星羅棋步腳法輕靈變化多端頗含奇門遁甲之理刀法則是反其道而行刀勢沉猛狠辣是自創的名為平陽壓虎刀。」

烈風致一一記下突想到「那上屆得到鬥南城代表的是誰?」

「澎海彬年齡大約二十五、六歲外表高大俊偉所用的武功說是家傳的天雷鐹與他的外表完全不同剛猛無敵、勁爆霸道。」麥和人對此人像是有不少的了解「他是個很有個性的人。」

「個性?」烈風致倒是起了興趣「哦他是怎麽樣的一個個性法?」

「他~咦?」突然又是一陣斥喝、打鬥聲由外頭大街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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