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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華偉花園二期開工典禮,在鞭炮聲中正式開始。劉文浩和李誌國興奮的臉色發紅,像華偉花園這樣的大工程接一筆就是賺一筆。對於明天這個剛起步的公司,有活做就是生存的根本。在送走所有的來賓後,歐陽英傑把劉文浩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劉文浩,我想和你商量一個事。”歐陽英傑示意劉文浩坐下。“這次歐陽人回來,給我觸動很大。原本我想把家業都傳給他,不過他心不在此,我也的確生氣了一陣子。現在看到他在另一個領域成名立萬,我才知道我當初粗暴的阻止他學畫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歐陽英傑頓了頓,接著說:“劉文浩,我老了,歐陽和雖然厚道,但是太小,而且不是做生意的料。歐陽天、歐陽地兩個相信歐陽人對你已經介紹過,我對他們是徹底的失望了。所以,我想把我的產業都交給你。劉文浩,你能答應我的三個條件嗎?”
劉文浩雖然聽歐陽人說過,歐陽英傑可能會把家業交給自己,但是心裡卻並不怎麼相信。一來歐陽英傑的兒子很多,給誰都比給外人強;二來雖然歐陽莉和自己相愛,但是以自己號稱要娶三個的架勢,任何人都會犯嘀咕。
劉文浩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歐陽英傑,剛想拒絕,歐陽英傑把手一揮:“推辭的話我不想聽,如果你不接受,我就把家產捐給慈善事業。”
劉文浩見歐陽英傑這麼說,也不好再推辭:“伯父,您說條件吧,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接受。”
歐陽英傑點點頭:“第一、你要一輩子對莉莉好,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你不能對不起她,不能傷害她。”歐陽英傑眼神銳利的看著劉文浩。
劉文浩連忙承諾:“伯父放心,我絕對不會讓莉莉受一點傷害。”
歐陽英傑歎了口氣:“其實,把歐陽莉交給你,我心裡老大不願意。不過沒辦法,命該如此。第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灰心,一定要撐下去,把華偉集團發揚光大;第三、無論歐陽天、歐陽地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都要原諒他們,給他們一條活路。”
劉文浩完全不能明白歐陽英傑為何會這樣說,愣愣的看著他。歐陽英傑歎了口氣:“以後你就會明白我今天對你說的話,現在你不懂就不要多想了。”
劉文浩向歐陽英傑保證道:“您放心,這些條件,我會永遠銘記於心,保證做到。”
歐陽英傑舒了一口氣,“我心臟不大好,很多時候我都感覺朝不保夕,所以我已經把遺囑立好、交給了我的律師。即便我有什麼不測,華偉也不會垮掉。劉文浩,你不能讓我失望。”
劉文浩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您放心,隻看您對我無條件的支持與關愛,我就會永遠做到這三條。”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劉文浩和歐陽英傑的談話。“請進。”歐陽英傑說。劉秘書推門進來:“董事長,外麵有位女士找劉總。”
劉文浩一呆,誰會來找自己?難道是關玉蘭,一想到可能是關玉蘭,劉文浩一下子站了起來。歐陽英傑搖了搖頭,這家夥,到底有多少女人?唉!
劉秘書把劉文浩帶到會客室,劉文浩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我不認識啊?
那女人欣然的笑著,站了起來說:“我是汪小偉,你還記得嗎?”
劉文浩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表示已經沒有印象。汪小偉有些失望,不過很快恢複常態,隨即提醒道:“上次你和司馬楠到幻天桑拿城,你還記得嗎?”
這麼一提醒,劉文浩立刻有了印象,眼前的這個是她?不像啊,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個清秀漂亮的女孩,完全不能和那次的記憶相提並論。
劉文浩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想起來了,你不是說我是偉大的太監嗎?”
汪小偉也笑了起來:“你記起來了就好,其實我不叫汪小偉,我叫雷美娜。上次沒告訴你真名,希望你不要見怪。”
劉文浩示意雷美娜坐下,打趣說:“你這次找我該不會就是告訴我真名吧?”
“當然不是,前幾天司馬楠和一個叫李偉豪的又去了幻天,他們商量對付你的陰謀,正好我聽到了,所以今天來通知你。”
“哦?你說說看,什麼陰謀?”劉文浩來了興趣。
“他的嘴巴很緊,我隻知道他們在你身邊安插了臥底,而且還在聯合其他的人對付你。”雷美娜把知道的說了出來。雖然並沒有指出誰是臥底,也不知道和誰聯合,但是劉文浩已經覺得非常有用了。
“謝謝你,你的消息幫了我的大忙,我知道說酬謝會顯得生分,但是我還是得說一句,你想要什麼,隻要我能辦到,我都會滿足你的要求。”
雷美娜沒想到劉文浩會這麼直接,這次來,雷美娜的確是有事情想求劉文浩。但是劉文浩這麼一說,自己反而不好意思開口。
正當雷美娜有些猶豫的時候,劉文浩接著說:“你不用不好意思,有什麼要求就說吧。”說完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雷美娜。
雷美娜捏緊雙手,想了一會,堅定的說:“上次和司馬楠和李偉豪向老板提出要包我。可是我不願意,他那種壞蛋,我跟了他也沒好結果的。所以我請求你幫幫我,行嗎?”
“你需要我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本來我做這一行是為了替我家裡還債,雖然錢還沒有還完。但是我也不想就這樣把我交給一個壞蛋。所以隻要是不落入李偉豪的手裡,怎麼都成。”雷美娜說出了自己的底線。
劉文浩思量了一下,然後說:“我答應你,兩天之內幫你想出辦法,相信我。”
32、是有能力又有手段的人
“劉文浩,對方隻是個婊子,你犯得著嗎?”向明亮有點不滿的說。沒等劉文浩開口,向明亮接著說:“這種事不是搞不定,而是根本沒那個必要。”
“可是彆人畢竟給我通風報信了,作為回報,我幫她一把也不過分吧?”
向明亮思忖了一下,劉文浩說的也不無道理,江湖本來就講究一個知恩圖報。“好吧,這事我幫你搞定,但是花費應該不會小,你要有心理準備。”
向明亮隻身一人來到了幻天,關豔麗聽說向明亮來了,連忙出來迎接:“亮,你怎麼來了?
“大姐,今天我來找你有點事。”
“沒問題,我們裡麵去談吧。”說完兩人走進了關豔麗的辦公室。
向明亮走後,關豔麗陰沉著臉,腦子快速的轉動著,許久,她撥通了司馬楠的手機:“司馬楠,雷美娜我不能交給你了,具體原因你不要問,總之這是為你好。還有,把李偉豪的號碼發到我手機上,我有事要找他。”說完,不等司馬楠回答,啪的掛斷了電話。
司馬楠聽著電話中的忙音不知該如何是好,以他和關豔麗的交情,如果不是很大的阻力,是不可能對他出爾反爾。而現在又要他交出李偉豪,這可怎麼辦?最終,明文浩保身的心理占據了上風,司馬楠把李偉豪的號碼發給了關豔麗……
李偉豪接到關豔麗的電話,還有點驚訝,不過聽到關豔麗解釋要他去接汪小偉的時候,李偉豪僅有的一點疑慮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當李偉豪歡天喜地的趕到幻天時,等待他的是四個彪形大漢。
“你們這是乾什麼?雷老板,我沒得罪你吧,你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李偉豪並沒有驚慌,畢竟司馬楠和關豔麗的關係不錯,應該不會太為難自己,估計誤會居多。
關豔麗並沒有回答,隻是冷冷的說:“把他給我帶到房裡去。”說完轉身離開。李偉豪一個人被反綁在椅子上,所有的人都已經離開。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李偉豪都已經餓得不知道什麼叫餓,兩眼也開始發花,這個時候,關豔麗進來了。
李偉豪在裡麵的時候已經想了很多種可能:既然彆人敢把你抓來,你求也無濟於事,還不如以不變應萬變,看她想怎麼樣。所以關豔麗進來,李偉豪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繼續想著心事。
關豔麗看到李偉豪這幅吊兒郎當不怕死的表情,不禁有點來氣,不過也有些佩服。不知多少人在這種情況下已經嚇的屁滾尿流,哼,哼,還有點膽識。
“李偉豪,本來呢,我們是沒什麼過節。而且你要替雷美娜贖身,我們的關係還會更進一步,不過你的確倒黴,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所以我隻能把你抓來。至於彆人會怎麼處置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李偉豪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著,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答案:肯定是劉文浩。不過我從沒有和劉文浩正麵衝突過,就算他要搞也是先搞司馬楠,哪個地方露了餡呢?突然靈光一閃,雷美娜,是雷美娜。雖然李偉豪不知道雷美娜是如何和劉文浩扯上關係,但是李偉豪已經很肯定問題出在了哪。
媽的,好色就是會壞事,我還笑話劉文浩好色,沒想到我李偉豪也栽在女人的手上。李偉豪在心裡狠狠的罵著自己。關豔麗看著李偉豪變化不定的表情,怎麼也下不了決心給向明亮打電話。要知道經過向明亮手的人,那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看著李偉豪帥氣的麵容、強壯的身體,關豔麗覺得好像有一股電流襲遍全身。他難道不比老家夥強得多,一想起那老東西,關豔麗就覺得一陣惡心。李偉豪很奇怪關豔麗為何沒有把正主叫來,看到關豔麗越來越紅的麵孔,眼波流轉的雙眸,好像明白了點什麼。李偉豪把身體方正,然後挺起胸膛,健碩的胸肌立刻撐滿衣服,勾勒出完美的線條。眼睛微微的眯起,盯著關豔麗高聳入雲的胸部,舔了舔嘴唇,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關豔麗更加被李偉豪的身體吸引,不過看到他是無忌憚的目光,還是一陣羞憤:“好大膽,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李偉豪當然不會被他這種色厲內荏的話語所嚇倒,很坦然的說:“橫豎是個死,為什麼不在死前看看天下最美麗的景色,如此縱死無憾。”關豔麗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投降的邊緣。
“你說,我要是放了你,並且替你解這個圍,你會如何謝我?”關豔麗走到李偉豪的背後,用手指在他的脖子上輕掃著。
李偉豪隻覺的一陣酥麻,連忙說:“如果豔麗願意幫我這一次,什麼我都答應。”媽的,這個時候我再強撐,我就是他媽的傻子,不就是和你這個蕩婦上床麼,反正你也夠味,老子也不吃虧。李偉豪心裡盤算著。
“你倒是變得快啊?剛才不是還很囂張的嗎?”關豔麗調笑著李偉豪。
“我再囂張,對著豔麗這樣的美人,也囂張不起來了啊。”
關豔麗剛解開李偉豪的繩子,李偉豪反手一把抱起關豔麗,大嘴親了上去,關豔麗嗚嚀的扭動著,很快,兩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滑落……
兩人纏鬥在一起,關豔麗隻覺得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一次一次重錘般的衝擊使她美上了天,每當到達頂峰消退的時候,李偉豪就會用另外的姿勢、不同的角度進行新一輪的衝擊。巨大的美感縈繞在關豔麗的身軀,隻希望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下去,永遠都不要停。
“哦。”關豔麗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李偉豪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關豔麗給他帶來的刺激也非同小可。
媽的,這娘們竟然可以產生這麼大的吸力,不行了。眼前一黑,李偉豪大吼一聲,趴在了關豔麗高聳入雲的胸部上,一泄千裡。
關豔麗感受到灼熱的液體噴入自己的體內,隻覺全身一陣酥麻,一滴淚水從臉龐滑落,興奮的暈了過去。過了好久,李偉豪才有些回過氣來,掙紮的起身。關豔麗還沉浸在自身的高潮之中,感到身上的人已經離開,勉力睜開雙眼。
李偉豪單臂支撐著自己,另一隻手撫摸著關豔麗的臉龐,輕輕的順了順有些淩亂的頭發,俯身親上去。關豔麗熱烈的回吻著,雙臂勾著李偉豪的脖子,被征服的感覺,使關豔麗的身體徹底向這個男人投降。兩人又纏綿了一會,李偉豪溫柔的問道:“豔麗,剛才美嗎?”
關豔麗媚笑著推開李偉豪,拾起地上的衣物,慢慢的穿起。李偉豪看著眼前動人的肉體逐漸被衣物遮住,不由得又有些興奮。
看到李偉豪膨脹的下體,關豔麗嬌笑連連,走到李偉豪的麵前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說:“今天我還有事,可不成了,下次吧。隻要你乖乖的聽話,保證不會虧待你。”說完用手輕輕的拍著李偉豪的臉。
李偉豪把關豔麗拉入懷內,摸著她的豪乳說:“那你還會不會把我交出去?”關豔麗捏住李偉豪的手,嗔道:“放心吧,我怎麼會舍得把你交出去,我現在就是去幫你解決這件事,所以才不能和你繼續親熱。”說完用手撫摸著李偉豪的胸膛:“放心吧,怎麼著我都會保著你的,下次帶你去見老大。謹記你的身份是我的表哥,如果讓老大知道我們的關係,有幾條命都不夠用。”
李偉豪提醒道:“那個找你要我的人,他應該也認識老大,他會不會說出去?”李偉豪有點擔心。關豔麗沉吟一會,點點頭說:“這是個顧慮,不過我會想辦法解決,你放心吧。”說完推開李偉豪,“真的要走了,我找個人送你回去,今天的事千萬不可對任何人提起。如果司馬楠問你,你就說把你關了幾個小時,然後就放了。”李偉豪點點頭,兩人各自行動。
李偉豪離開幻天後,並沒有要關豔麗的手下送自己。而是去了附近的公園,一個人在長凳上想著心事。今天算是化險為夷,但並不是每次都這麼好的運氣。劉文浩這小子,每次都有人幫他,媽的,為什麼沒人來幫我?李偉豪在心裡恨恨的想。
劉文浩和李偉豪同學六年,按照道理應該是要好的朋友。可是兩人性格差異很大,卻又都是喜歡出風頭的人,所以關係一直不咋地。到了後來,李偉豪喜歡的一個女孩子偏生喜歡上了劉文浩,這讓兩人本就惡劣的關係更加雪上加霜,大戰小戰了好多場,最嚴重的一次,李偉豪都被打進了醫院,仇恨的種子在那個時候就深深的埋藏在李偉豪的心中。如果不是自己的父親想獨占明天,李偉豪和劉文浩或許隻是一對老死不相往來的同學。但是現在李偉豪自然不會放過劉文浩。
一定要想個法子扭轉這個局麵,不然我李偉豪和劉文浩的較量還沒開始就已經輸了。歐陽英傑這個靠山太硬,我搬不動他,但是關豔麗這邊還是應該好好利用一下。老大,老大是什麼人呢?好像關豔麗都很害怕的樣子,如果……,那我不就有本錢和劉文浩抗衡了?
李偉豪慢慢的從荷包中套出手機把玩著,突然想起了什麼,撥通了電話:“喂,是我,我交給你的任務,你完成的怎麼樣了?”
“我已經取得了劉文浩的信任,我相信再過不久,我就能找出一些你需要的東西。”
“那好,你加油乾,我不會虧待你的。不過你要記住了,你求我的事情多了去了,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聽話。”說完,李偉豪掛斷了電話。
劉文浩,咱們的較量還遠遠沒有結束,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我比你要強得多,你等著吧。
33、要查一下哪個人是臥底
劉文浩返回明天,找李誌國商量對策:“李誌國,有人告訴我李偉豪在明天安插了內鬼,而且就是我們近期招進來的人,你認為會是誰?”
李誌國思考了一下:“近期咱們招進來五個人,難道……?”
兩人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尚麗紅!”
“你準備怎麼辦?把她辭退嗎?”李誌國問劉文浩。
劉文浩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說:“我們沒有任何證據,雖然她的嫌疑最大,但是我們不能以莫須有的罪名開除彆人,這樣對公司其他員工的積極性是個嚴重打擊。如果我們冤枉了好人,豈不是更糟糕?”
李誌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恨恨的罵道:“李偉豪這個狗東西,難道我們明知道有問題,就這麼束手無策?”
“那倒不至於,咱們把招進來的五個人單獨成立一個部門,待遇不變,但是不安排任何實際的事情做,時間久了自然會露出馬腳來。”劉文浩思索著對策。
“這算什麼辦法?難道咱們白出錢養活李偉豪派來的臥底嗎?”李誌國很是不解。
“不是這個意思。記得我剛工作那會,不在乎錢有多少、待遇有多好,首要條件就是能學東西。假設把我放一個閒雜部門啥都不乾,我可能呆不了三個月就要辭職。將心比心,這幫家夥也一樣,隻要咱們等上一段時間,不是臥底的自然會來找我談話。”
“那是臥底的呢?”李誌國窮追不舍。
“臥底本來就要低調,不顯眼,所以如果是臥底隻會隱忍不發,繼續等待機會了。”
隨後明天將新招入的五位員工組織起來,安排進了後勤部,負責整個公司的後勤采購工作,由劉文浩分管。
“李總,我和新招進去的四名員工都被分到了後勤部,公司的機密資料和關鍵信息我都看不到了。現在我應該怎麼辦?”臥底向李偉豪彙報著最新的情況。劉文浩這種做法李偉豪很能理解,在不能分辨誰是炸彈的情況下,首先應該做的就是把炸彈的引線去掉。
“你在明天的後勤部好好的表現,什麼都不要說,隻需要好好做事就行了,知道了嗎?如果我還有其他的安排,我自然會通知你。”說完掛斷了電話。
李偉豪思考了一會,拿起電話撥了一串數字:“喂,你是不是已經調入後勤部了?”
“是的李總,您說過我不能主動和您聯係,所以我一直都沒機會告訴您這件事。”
“從現在開始你要表現出不耐煩思緒,兩個月後向明天提出辭職。”李偉豪簡單而迅捷的下達著命令。
“我不是要在明天臥底嗎?為什麼還要辭職呢?”這個臥底還沒想明白。
“這些不用你來管,按我說的做就是了。還有,上個月的錢已經打到你的帳上了,你自己去查一下吧。”
同尚麗紅一起進來的有四個人,兩男兩女。兩個男的分彆是:李輝、夏學強;兩個女的分彆是:謝清清、趙甜。劉文浩看著這五個人的履曆,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會是誰呢?小秦的長相最漂亮,李偉豪和我同學多年,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毛病(當然劉文浩還是堅持認為好色不是毛病,是男人的愛好)。那麼安排一個絕世美女來做臥底是最為正常不過,而且不是雷美娜提醒我,我根本不可能會想到會有臥底。但如果真是小秦,我應該怎麼辦?
“劉總,已經下班了,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尚麗紅怯生生的詢問著劉文浩,劉文浩從沉思中醒過來,看著尚麗紅秀美的臉蛋不禁笑了起來:“你現在不是我的秘書了,所以不必每次都等我下班後你才能走。對了,今天有時間嗎?我請你吃個飯,談談關於調部門的事。”
尚麗紅啊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拒絕。說實話,她很不願意和劉文浩單獨相處,就像一個常年做賊的人不願意見到警察一樣。但是現在任務沒有完成,尚麗紅也不能抽身,隻好點點頭:“我晚上沒有安排。”算是答應下來。
“小秦,我不知道你愛不愛吃海鮮,反正我很喜歡,所以我就帶你過來了,希望你不討厭。”劉文浩笑著請尚麗紅坐下,然後吩咐服務員點菜。
尚麗紅微笑著點點頭說:“我比較喜歡吃海鮮,不過來的次數少,畢竟太貴了。”說完還吐出了可愛的小舌頭。劉文浩看了心中一蕩,連忙驅逐出這個了念頭,暗罵自己一句:媽的,小子啊,彆敵我不分咧。
等菜都上齊後,劉文浩裝作不經意間問了一句:“小秦,你家裡是不是有什麼難處啊,我時常聽你說這也貴那也貴的,要不就是提醒我加工資?”
尚麗紅神色黯然下來,低著頭好久才說:“公司給的薪水不少了,隻是,隻是……”劉文浩也沒有勉強,拿起酒壺往尚麗紅的杯子裡到了一杯黃酒:“不想說咱就不說,來,咱們乾一杯。”說完,把自己杯中的黃酒一飲而儘。尚麗紅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喝乾了自己的酒。在劉文浩刻意的勸慰下,尚麗紅越喝越多,不知覺之間兩人的麵前已經放了四個空壺。
“劉總,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非常吃驚,沒想到你這麼年輕,還有這麼大的成就,真是羨慕死我了。”尚麗紅的舌頭已經在打彈,雖然腦袋還是很清醒,但是就是管不住嘴巴。
“哦,這又有什麼好羨慕的呢?我還羨慕你們這一批年輕人朝氣蓬勃呢。”劉文浩隨口應承著,思考著如何套話。
尚麗紅接著說:“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多少人每天都為生計發愁,又有多少人每天都擔心債主上門要債。你出門就是寶馬、張嘴就是海鮮、穿的是阿瑪尼、住的是豪華彆墅。難道,難道不應該讓我羨慕嗎?”說完,嘿嘿的看著劉文浩傻笑。
“其實,我並不想住彆墅,如果給我選擇,我倒寧願回到以前,住在一般的小區裡麵,身邊有我的妻子還有我心愛的人兒。”劉文浩動情的說。
“嘿嘿,你這個花心大蘿卜,想得美你,沒有女人願意一起陪著你的。”尚麗紅用手指著劉文浩的鼻子笑著說。
“沒錯,她們都不願意這樣。好了,不說我了,說說你吧,如果隻是純粹的需要錢,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尚麗紅低著頭,眩淚欲滴,好半天才哽咽的說:“本來我應該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在我大四那年,我的父親突然查出來患有腎功能衰竭,需要換腎。我們變賣了一切可以變賣的東西,還借了一大筆錢。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亂劃過一分錢。唉,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還清啊。”
劉文浩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已經清楚尚麗紅為什麼會被李偉豪利用,找到了原因,一切都好辦了。
34、他們之間是有一個情結
“劉文浩,你來我這一趟,有事情要和你說。”電話中向明亮的語氣很奇怪。劉文浩沒有多問,開著自己新買的賓利雅致,一溜煙的往向明亮處趕,引的路人一陣側目。
“找我什麼事?”劉文浩劈頭就問。向明亮笑著說:“彆著急,不是啥急事。你小子,上次看你開的是寶馬760,這次就換成賓利雅致了,你真是奢侈啊。”
劉文浩也笑起來:“沒法子就好這一口,下次給你也搞一輛。”
“得了,你彆害我,我這個行當和你不一樣。你是生意人錢來的正經,我如果開一輛雷克薩斯SC出門,絕對有N個阿叔會到老大哪告狀說我搞了黑錢。所以我還是出門打的靠得住。”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劉文浩也會心的笑了笑,岔開話題:“到底啥事,快說。”
“雷美娜的事情已經搞定了,本來我準備要關豔麗把李偉豪交到我手上來,可是昨天關豔麗卻告訴我,李偉豪是老大要的人,所以我隻好作罷。對不起,不能一次幫你解決後患。”向明亮有點自責。
劉文浩笑著拍了拍向明亮的肩膀:“你啊,就算你把李偉豪抓到手裡,我又能怎麼樣?不要忘記了我隻是生意人,太過火的事情我可不敢做,也不會讓你去做。不過據我所知,李偉豪不應該認識什麼老大啊?”
向明亮也皺著眉頭:“的確如此,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事。我懷疑,關豔麗可能和李偉豪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劉文浩吃驚的看著向明亮:“關豔麗不是老大的女人嗎?他們不想活了?”
“哼,李偉豪如果落到我手裡一樣活不了,與其馬上死,還不如苟延殘喘一把。何況關豔麗那麼誘人,我不相信他把持的住。至於關豔麗,唉……老大身體一直不是很好,尤其近幾年,估計和關豔麗已經沒有那層關係。所以我一點也不奇怪關豔麗敢這麼做,而且關豔麗也看準了我不會去高密。”
劉文浩打趣道:“難道你和關豔麗也有一腿?”說完邪邪的對著向明亮笑。
向明亮神色有些黯然,劉文浩繼續慫恿著自己的兄弟:“為了你老大,你應該去揭發他們,男人誰願意戴綠帽子啊。”
向明亮沒有說話,也沒有解釋。其實在老大沒有一統江湖的時候,向明亮和關豔麗曾有過一段愛戀,不過這個愛隻能彼此壓抑於心間。
向明亮轉移了話題:“現在不是說這的時候,今天晚上老大請客,據說是關豔麗安排的,我估計是調解你和李偉豪的關係。老大指明要你去,所以我打電話要你過來。這是正事,你可彆路馬腳。”
劉文浩一聽有些不高興:“除你之外,我一向不喜歡和黑道的人來往,再說我和李偉豪那家夥勢成水火,還調解個屁啊?”
“我知道,可是如果你不去,老大會認為你不給麵子,這對於你以後的事業發展很不利。就算你做的是正當生意,試想每天都有N多個黑社會的來搗亂,你也受得了?和我一起去吧,好嗎?”向明亮語帶請求。
劉文浩無奈的說:“好吧,算是給你麵子,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向明亮露出笑容:“這才對嘛,還有一個好消息,我的手下已經有關玉蘭的消息了。”劉文浩聽到有關玉蘭的消息,眼睛立馬亮了起來連忙問道:“她在哪,過的好嗎?”
“她已經離了婚,回老家和父母在一起,如果你想去找她,我可以安排人陪你一起。還有,李偉豪現在和關豔麗攪在一起,我怕他會動用關豔麗的勢力對你不利。所以我會分撥一部分人放在你身邊,有備無患,你可不能裝清高拒絕。”
劉文浩苦笑著說:“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話說。不過我倒不擔心自己,你可一定要把歐陽莉、李誌國給我保護好,他們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想死的心都有了。”的確,歐陽莉是劉文浩的寶貝疙瘩,李誌國是劉文浩的好兄弟,無論從哪個下手,都會給自己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
向明亮點點頭說:“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注意的。好了,出發吧,老大請客可不能遲到了。”
劉文浩開著新買的雅致和向明亮一起前往目的地,一路上向明亮都沒有說話:關豔麗,你真的變了麼……
向明亮剛跟著老大的時候,老大還沒有一統江湖。向明亮隨他南征北戰,老大看這小子很機靈也很能打,就把留在了身邊,專門照顧關豔麗。有一次向明亮陪關豔麗外出購物,被老大的仇家發現,向明亮拚死保護著關豔麗逃離敵人的追殺,結果被砍了好幾刀。敵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連續端了老大的幾個場子。向明亮身上有傷,加上外麵的形式也很不利於老大,根本不敢和老大取得聯係,隻能和關豔麗兩人窩在一間民宅中。也就是在那段日子,關豔麗和向明亮產生了莫名的情愫。
每天,關豔麗都拜托房東阿姨去買食物,而自己就在家照顧受傷的向明亮,替他洗身子、換藥,服侍他的飲食起居。就如同妻子照顧丈夫一樣不嫌棄、不避嫌。起先向明亮還有些不好意思,經常掙紮著想自己擦洗私密的地方。不過關豔麗倒是很大方的說:“你拚命救了我,隻當我是報答你好了,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能自己做這些。”
向明亮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每當關豔麗服侍自己的時候,就緊緊的閉著眼睛。不過這麼一來,觸覺上的感受卻更加明顯。初期身體很虛弱的時候還好一點,到了後來,身體漸漸的恢複,隻要關豔麗開始擦身子,向明亮就挺起了男性的雄風。每當這時,關豔麗就會笑得花枝亂顫,一邊擦洗一邊還調笑:“嗬嗬,看你來身體恢複的越來越好了。”說完還用手在向明亮的JJ上彈兩下。向明亮隻覺得像有股電流觸及自己,說不出的舒服,卻又說不出的難受,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把眼睛閉得更緊,在心裡默數著綿羊。
有些時候,欲望的火焰越壓抑越容易爆發,就像大禹治水時采取的是疏導一樣,或許適當的宣泄更能夠避免一些事情。
漸漸的,向明亮已經習慣關豔麗每天給自己擦洗,時不時彈自己的JJ。而關豔麗心裡也在發生的絲絲微妙的變化,腦海中時常浮現出向明亮那天保護自己的鏡頭。難道自己竟然愛上了他?這個可怕的念頭一旦滋生,就一發不可收拾的蔓延開來。再加上這麼親密的接觸,終於有一天關豔麗再也無法抑製自己的情火。
關豔麗撲到向明亮的身上,麵色酡紅的臉蛋貼在他的胸膛上。向明亮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關豔麗就用嘴親了上去,熱烈的濕吻著。向明亮僅有的一點理智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給衝擊的一乾二淨,雙手反抱著關豔麗的脖子,用力的回吻。
向明亮在關豔麗的後背上摸索著,終於找到了衣服的拉鏈,用力一扯,大手探入其中,手感冰涼而光滑。關豔麗順勢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黑色絲邊的浪情內衣映入向明亮的眼簾。內衣尺寸剛好合適,保護著圓潤堅挺的乳房,右乳上有一顆圓圓的小痣,兩乳夾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不知道可以埋葬多少英雄豪傑。
向明亮嗚嚀一聲,把頭埋入了關豔麗的雙峰之間,貪婪的吮吸著。兩人很快去掉了所有的衣物,這時的向明亮已經反轉過身子,把關豔麗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看著關豔麗春情蕩漾的表情,不安的念頭閃現在腦海之中:這是老大的女人,我都乾了些什麼?一身冷汗,向明亮嚇得跳到床下,趕緊背過臉去。
關豔麗正詫異向明亮的舉動,看見他背轉過身,突然明白了什麼。關豔麗不動聲色的爬起來,走到向明亮的背後,緊緊的抱住他。向明亮握住關豔麗的小手低著頭說:“對不起,你是老大的女人,我不能碰你。不然就算我死,也無法向老大交代。”
關豔麗沒有說什麼,隻是把向明亮的身體輕輕的扳過來,深情的看著他。向明亮的心弦仿佛被人撥動了一下,一絲情愫慢慢的傳遍全身。
關豔麗把頭埋進他的懷裡,低聲說:“你不願碰我是因為你尊敬他,可是在我心中,他就是一個強占我的惡魔。他粉碎了我的夢和我的自由,我恨他。你不敢碰我沒有關係,這並不妨礙我來碰你。向明亮,今天的事咱們以後就當沒有發生過,我依舊是你的大姐,你仍然是我的小弟。不過今天,就隻有今天,你是我心愛的男人,讓我來服侍你,好嗎?”
向明亮不知所措的呆站在那裡,關豔麗牽著向明亮的手把他引到床邊,然後抱住向明亮一起倒在了舒適的床上……
35、他是要去找以前的情人
劉文浩和向明亮趕到酒店的時候,老大剛好也在進門,向明亮趕上前去,向老大介紹道:“老大,這是我的兄弟,劉文浩。”
劉文浩連忙伸過手去:“老大您好。”
老大用力的握了握劉文浩的手,銳利的眼神掃遍了劉文浩的全身:“好,好,好。氣宇軒昂、胸懷坦蕩,歐陽英傑挑女婿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嘛。”
劉文浩吃驚的看著他,這家夥這麼會和歐陽英傑搭上關係?巨大的問號充滿心頭。
“奇怪嗎?沒啥好奇怪的,歐陽英傑的三夫人就是我的親妹妹。”老大解釋道。
“那您就是歐陽莉的舅舅了,舅舅好。”劉文浩馬上改過口來。
“嗬嗬,你小子不要打蛇隨棍上,等你娶了歐陽莉再叫不遲。還有,我叫賈振威,以後就叫我李叔吧,聽你叫老大、老大的,彆扭。”
眾人一同入席,劉文浩和李偉豪兩人冷冷的看著彼此,都恨不得把對方的JJ給切了數年輪。關豔麗挎著賈振威,在賈振威的耳畔悄悄的說道:“他就是李偉豪,我的遠房表哥,你以後可得多提攜提攜。”說完撒嬌的抱著賈振威的胳膊搖來搖去,胸部在賈振威的身上有意無意的摩擦著。
賈振威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關豔麗的臉蛋說:“既然是你親戚,那就由你來安排吧。”說完示意大家坐下。酒過三巡,賈振威不經意的說:“聽豔麗說劉文浩和李偉豪為了一個婊子好像起了點衝突,有這回事嗎?”
李偉豪連忙答道:“小誤會、小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劉文浩在心裡暗罵著:媽的,什麼叫小誤會,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但是劉文浩又不能把實情說出來。要知道向明亮再三叮囑不可讓老大知道李偉豪和關豔麗的奸情,可是向明亮為什麼要這樣維護關豔麗呢?難道他們也有一腿?劉文浩在心裡邪惡的猜測著。
賈振威見劉文浩臉色陰晴不定,隻當是不好意思當著這個舅舅的麵承認罷了。“一個是我未來的侄女婿、一個是我女人的表哥。你們就看在我的薄麵上,此事就此作罷?”說完橫了兩人一下。
劉文浩在心裡暗暗的不爽:媽的,你是我舅舅,李偉豪是你的大舅子,老子平白的降了一級輩分,背、真他媽的不是一般的背。
李偉豪見劉文浩沒有表態,趕緊說:“這件事我是有不對的地方,我不知道她是王兄的女人,所以我自願退出,絕不會再去騷擾,請你見諒。”說完無比誠懇的端起酒杯向劉文浩敬酒。
劉文浩也裝作大度的笑笑,拿起酒杯說:“其實,她也不算我的女人,隻是有一麵之緣而已。這次她求我幫她逃離虎口,純粹就是江湖道義,不過她也算是有眼無珠了,李先生這麼好的人她竟然認為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可笑之極啊。來,咱們就一笑泯恩仇,乾了。”
李偉豪那還不知道劉文浩含沙射影的罵自己是壞蛋,但是裝作豪不在意的說:“來,咱們乾杯。”
向明亮暗暗舒了一口氣,劉文浩總算給自己麵子,沒有露出馬腳。可是關豔麗這麼鋌而走險,難道自己就這麼看著她玩火?
賈振威眯著眼睛看著劉文浩和李偉豪:這兩個人遠不止這麼點矛盾,看來他們有很多事情瞞著我。不過賈振威又是一陣心酸:唉,我的身體越來越差,都不知道還能活多久,又何必事事關心呢,有些時候難得糊關反而還快樂一些。想到這,賈振威搖了搖頭笑了起來。
關豔麗看著賈振威變幻莫測的表情,心裡就像打了十五桶水一樣,七上八下的,但是看到老大最後還是笑起來,心裡一塊石頭也落了地:看來暫時就這麼對付過去了。散席後,劉文浩和向明亮告彆了賈振威一同回家。
“向明亮,關豔麗其實沒有必要把李偉豪介紹給老大認識,她這麼做不是畫蛇添足嗎?”劉文浩有點不解的問。
“首先,如果沒有老大出麵,我未必會賣她這個麵子放過李偉豪;其次,要想和李偉豪光明正大的來往,就必須讓老大認可李偉豪。他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向明亮悠悠的說。
“我估計這又是李偉豪的主意,虛虛實實,他最喜歡這一套了。不過向明亮,我不認為你會強行從關豔麗哪把李偉豪帶走,我總覺得你和關豔麗的關係不一般。”說完對著向明亮嘿嘿的淫笑:“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有奸情。”
向明亮沒有否認,隻是慢慢的說:“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或許我都會依著關豔麗。但是李偉豪和她的關係太特殊,如果不是老大出麵,我不會就此罷休。不過現在一切作罷,隻當李偉豪是她表哥好了。”
“那你可以提醒老大,李偉豪和她的關係啊?現在她又不是你的女人,你難道還舍不得?”劉文浩繼續調笑著向明亮。
“對,我是舍不得。如果她不是老大的人,或許我早就把她據為己有。雖然我和她就像兩條平行線一樣不能交彙,但是我也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唉,算了,以前的事我不想回憶了,就讓它過去吧……”
劉文浩並沒有帶向明亮的手下一同去找關玉蘭,笑話,誰聽說過泡馬子還帶跟班的,劉文浩一邊開車一邊在心裡美著。經過近三個小時的車程,劉文浩終於到達關玉蘭的老家。看著手中向明亮給自己的地圖不禁一陣苦笑:媽的,這個娘們竟然住在這麼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老子真是一頓好找。
在劉文浩四處打聽及好心人熱情的帶領下,劉文浩終於找到了關玉蘭的家。當劉文浩心潮澎湃的敲開大門時,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出現在麵前,眉宇之間和關玉蘭有著幾分神似。劉文浩揣摩著應該是關玉蘭的母親,趕忙問候:“伯母您好,請問關玉蘭在家嗎?我是她一朋友,這次路過,特地來拜訪的。”說完把帶來的禮物一股腦的塞到關玉蘭的母親手中。
關玉蘭的母親微笑著讓劉文浩進來,然後對著裡屋喊道:“玉蘭,有人找。”然後招呼劉文浩坐下。
關玉蘭從屋內走出來,一看見劉文浩,瞬間愣在了那裡,手中的水杯從指間滑落,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關玉蘭的母親連忙走上前去,看到她沒有受傷,嗔怪道:“這麼大了,怎麼還不小心一點,你陪客人聊聊天,我去買些菜,晚上做好吃的。”
關玉蘭剛想反對,可是看到劉文浩風塵仆仆的樣子,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隻能哼了一聲,轉身回屋。劉文浩也顧不得那麼多,對著關玉蘭的母親歉然一笑,然後追了進去。關玉蘭的媽媽笑著搖了搖頭,出門買菜去了。
“玉蘭,你還在生氣麼?我這次來就是想把你接到我身邊,我不能讓你再受苦了。”劉文浩拉著關玉蘭的手,動情的說。關玉蘭並沒有甩開劉文浩,反而把他握得更緊:“劉文浩,你瘦了。傻瓜,怎麼不好好的照顧自己。”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劉文浩的臉龐,淚水無聲的滑落。
劉文浩看著關玉蘭消瘦的臉頰,深陷的雙目,心中也是一陣難過: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或許她會比現在快樂的多。劉文浩擦乾關玉蘭臉上的淚水,把她摟到自己的懷中,慢慢親吻著關玉蘭的鼻子、眼睛,最後是她那濕潤的雙唇。關玉蘭也熱情的回吻著劉文浩,兩人的心經過這一次分離後反而更近了一步,雖然橫在他們麵前的還是重重難關,但是劉文浩是不會輕易的放棄。而關玉蘭通過這次分離也深受相思之苦,心中實在不願意再和情郎分開。
兩人就這麼依偎在一起,沒有人願意說話來破壞這片刻的寧靜。知了的叫聲伴隨著雨後的涼風從窗外傳來,雨水叮叮咚咚的擊打在樹葉上,涼爽的天氣加上美妙的交響曲使兩人的心情漸漸的平複下來。
“劉文浩,你這段時間過得好嗎?給我講講的你事情吧。”關玉蘭拉著劉文浩坐下,關心的詢問。
劉文浩整理了一下思緒,把關玉蘭離開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包括自己對關曉燕做的混賬事,還有李偉豪等人對他的陰謀與陷害。關玉蘭聽到劉文浩對關曉燕做出的壞事,不禁眉頭深鎖,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狠狠的點了一下他的額頭;當聽到李偉豪的陰謀又懸著心替他擔心,生怕他不能渡過難關。兩人就這樣一個講一個聽,不知不覺之中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
“玉蘭,吃飯了,請客人出來吧。”關玉蘭的母親在門外喊道。
“呀,就吃飯了,我們出去吧。”說完拉著劉文浩的手往外走。劉文浩心中苦笑:就吃飯了,我中午都沒吃飯呢,一心想著快點見到你,現在都是前胸貼後背了。
兩人手牽著手來到客廳,關玉蘭的母親瞟了一眼,看見兩人親熱的樣子,不禁眼前一亮。自從女兒離婚回家後,就一直不開心的呆在家裡,什麼事都不做,什麼人也不見。而現在能夠在自己的麵前開心的和一個男子手拉著手,那一定是女兒心愛的人了。
“來快來坐,阿姨不太會做菜,你將就著吃啊。”關玉蘭的母親熱情的招呼著。劉文浩剛準備答話,關玉蘭調皮的接過話頭:“媽,這家夥是什麼都吃,什麼都好吃的食圈,你不用擔心他會嫌棄你的菜。”
劉文浩裝作惱怒道:“我怎麼食圈了,哪次和你出去吃飯我吃很多了?”劉文浩很不服氣。
關玉蘭擰著劉文浩的耳朵說:“還不承認,去歐陽莉家吃了那麼多魚露和海鮮,哼,我還沒和你算帳呢,一個、兩個、三個,這還沒算上你的美女秘書呢。”說完手上就更用力了。
劉文浩疼的哇哇大叫,關玉蘭的母親趕忙把她拉開,嗔怪的說:“你還真下得了狠手啊,彆鬨了,叫你爸爸回來吃飯。”
36、看來真是人生如下棋了
關玉蘭把在鄰居家下棋的父親找了回來,一家人坐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飯。吃飯的時候,關玉蘭的母親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劉文浩的情況,劉文浩也詳儘的把自己的情況做了一個介紹。關玉蘭對於劉文浩隱瞞一些事實很是不滿,但是卻也不敢向父母挑明。飯後劉文浩假惺惺要去廚房洗碗,被關玉蘭的母親強行推出廚房。劉文浩對著關玉蘭眨了眨眼睛,意思說:怎麼樣,我聰明吧。
關玉蘭生氣的嘟著嘴,突然腦筋一轉,對著她父親說:“爸爸,劉文浩的象棋下的不錯,要不你們來一盤,給你解解悶?”
劉文浩在心裡大大的鄙視了關玉蘭一番:什麼我的象棋下得不錯,你都沒見過我下過象棋。不過劉文浩還是暗自慶幸,小時候劉文浩的父親為了培養兒子的業餘愛好,曾經送他到象棋班進行過學習。劉文浩屬於那種什麼都能會一點,但是什麼都不精的主,這麼一來象棋沒能成為國際大師,但是在業餘水平中還是佼佼者,頗有點高不成低不就的意味。
劉文浩陪著關玉蘭的父親擺好棋,開始了第一盤。十來個回合過後,劉文浩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了對方的水平——放在網上也就一級棋士的水平,和自己的水平還是有一定距離的。但是劉文浩知道女婿陪老丈人下棋,最關鍵的就是讓老丈人下高興咯。在劉文浩精心的策劃下,兩人下的棋逢對手,最終在殘局階段劉文浩憑借多兵的優勢艱難的贏下了棋局。
關玉蘭有點吃驚的看著劉文浩,沒想到這家夥象棋下的有模有樣的,自己的父親在這一帶可是出了名的好手。關玉蘭的父親微笑著對劉文浩說:“不錯,不錯,雖然你贏的很驚險。但是能夠把局勢控製的這麼好,說明你留有餘力,這樣吧,第二盤你彆留手,咱們真刀真槍的來一盤。”劉文浩有點不好意思,點點頭說:“伯父的棋下的很好,我也沒有讓棋。再來第二盤吧。”
關玉蘭起先以為劉文浩隻是比父親高一線而已,聽到父親這麼說,更加吃驚:這家夥有這麼強麼?哼,肯定是蒙的。兩人很快開始了第二盤,劉文浩按照約定,沒有一絲留手,很快就把對方壓製的動彈不得。下到中盤的時候,劉文浩的棋子逐漸占據了戰略要地,關玉蘭的父親越下越覺得彆扭,不一會就被破了士相。這樣一來就更加難以抵擋,很快就輸掉了第二盤。
關玉蘭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劉文浩:“你這家夥,原來你的棋下的這麼好。你是專業的吧?”
劉文浩嘿嘿一笑:“小時候的確學過,後來對這個沒什麼興趣,就放棄了。不過記得當年放棄象棋的時候,我的老師還很惋惜了一把,他當時認為我能夠成為國際象棋大師。”
關玉蘭很不屑的說:“去你的,你就吹牛吧你,反正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關玉蘭的父親微笑著說:“我倒覺得劉文浩沒有撒謊,能夠把子力運用的如此之好,並非一般的棋手可以做到。而且從頭到尾我都沒有一絲的機會,連進攻的辦法都找不到,這就證明他的象棋水平的確很高。”
關玉蘭還是很不服氣,用手擰著劉文浩的耳朵說:“哼,叫你出風頭,我是要你陪我爸爸玩。”劉文浩苦笑著忍受關玉蘭的酷刑。
“劉文浩,你的棋下的這麼好,有沒有嘗試過把生活也看作一盤棋,把你手頭的資源看成你的棋子。這樣你做事情就會遊刃有餘了。”關玉蘭的父親話題一轉突然提出了一個建議。
劉文浩驚訝的好半天都沒說出話,但是心裡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是啊,人生如棋,如果我能跳出棋局,以一個平常心對待,然後進行應對,試問世間還有什麼可以難倒我呢?一旦想通,劉文浩起身對著關玉蘭的父親深深的鞠了一躬:“伯父,謝謝您今天的教誨,使我受益匪淺,謝謝您。”
“哈哈,這些隻是我這輩子的經驗罷了,傳授給你,就是希望你少走彎路。人生是苦海,人活著就是受罪來著,所以什麼事情都看淡一點,那麼你活起來就會輕鬆的多。”說完笑著起身:“算了,和你棋力相差太多,老是輸也沒意思,就不打擾你們年輕人了,我還是找隔壁的張大爺下棋比較有成就感。”
關玉蘭滿含笑意的撲到劉文浩懷裡,撒嬌的說:“死東西,你還會什麼,不許隱瞞,都給我老實交代清楚咯。”
當天晚上,劉文浩睡在了客廳中。半夜,劉文浩偷偷的爬起來,想溜到關玉蘭的房間,門竟然被反鎖了。劉文浩失望的返回沙發,心裡恨恨的咒罵著關玉蘭:丫的,有種你就一輩子鎖門,我看是你憋得住還是我憋得住!躺下數了一會綿羊,慢慢的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關玉蘭早早的起床,看見劉文浩身子橫著睡在沙發上,腦袋卻又掉在地上,整個成一S形。這家夥,睡覺都不老實。看著劉文浩像個孩子一般的睡相,關玉蘭心中一陣溫暖。
“起來,進屋睡吧。”關玉蘭輕輕的搖醒劉文浩,把他架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劉文浩迷迷糊糊的跟著她的步伐,腦袋斜靠在關玉蘭的肩上陣陣體香飄到劉文浩的鼻內。本來早上就容易興奮,這麼一刺激馬上有了最直接的反應,本來還迷迷糊糊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
關玉蘭察覺到劉文浩的異樣,推開他一看,不禁粉臉一紅。劉文浩順手把門一關,涎著臉把關玉蘭摟在懷中,輕輕的說:“玉蘭,昨天我晚上就準備進你屋的,結果你把們給反鎖了。現在給我逮著機會了,我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關玉蘭感受到劉文浩咄咄逼人的氣勢,毫不示弱的說:“誰怕誰,還不知道是誰放過誰呢。”兩人分彆多日的相思之情在這一刻毫無顧忌爆發出來,在劉文浩刻意的討好下,關玉蘭久曠之軀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良久,兩人都累得不能動彈,關玉蘭親吻著劉文浩的耳垂,調皮的說:“你個雛,功夫又進步了,老實交代又敗壞了幾個良家婦女的名聲。”說完用手恨恨的掐了一下劉文浩的胸肌。
“哎喲,疼,你就不能輕點。我有你們幾個就知足了,不會再有其他的想法了。”劉文浩稍微試探了一下。
“哼,你就美吧,我告訴你,我都還沒同意你大小兼收呢。再說了,關曉燕會答應?歐陽莉會答應?”關玉蘭嘟著嘴,吃醋的說。
“你還彆說,歐陽莉還真沒意見,而且她爸爸媽媽也沒啥意見了。所以嘛,我現在至少是有一個保本。”劉文浩得意的炫耀著。
關玉蘭狠狠的在劉文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疼得劉文浩眼淚都快流出來。“哼,要你個大色狼得隴望蜀,我咬死你。”關玉蘭恨恨的說。
兩人又纏綿了一會才起床,一開門就發現關玉蘭的父親、母親做好了早點在等著他們出來。關玉蘭臉紅的像個番茄,狠狠的踩了劉文浩一腳,逃也似的跑進了洗手間。
劉文浩捂著腳,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疼得直咧嘴。關玉蘭的父親笑著對劉文浩說:“我女兒就是脾氣壞點,你可多擔待了。”
劉文浩連忙點頭:“哪裡,玉蘭的脾氣好著呢。”說完連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話。
“咦,劉文浩,你的脖子上怎麼有一排牙印啊?”關玉蘭的母親關切的問道。
正從洗手間走出來的關玉蘭聽到這句話,馬上調頭回到洗手間,繼續進行本已完成的洗漱大業。
吃完早點後,關玉蘭帶著劉文浩出門去逛逛自己的家鄉。關玉蘭的家鄉MC屬於一個不大的城市,但是非常乾淨,空氣也很新鮮,劉文浩和關玉蘭手牽著手在街道上慢慢的散步。劉文浩隻覺得心曠神怡,將來要是能夠在這個地方修一棟彆墅,然後和她們在此定居下來,該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啊。不過明天、華偉離得開自己麼?還有孫大貴、李偉豪、司馬楠這些家夥會放過自己麼?得到的多,失去的也多啊。
“你想什麼呢?”關玉蘭依偎在劉文浩的懷中,甜蜜的問。
劉文浩嘿嘿的笑著,當然他不會把自己的心思完全表露出來,這樣徒然使關玉蘭擔心而已。“我啊,我在想,怎麼才能讓你們同意我大小兼收。”
“你啊,真是個混蛋。劉文浩,難道你真的想都得到,都擁有?”關玉蘭迷惘的眼神,充滿了對前路的困惑與無助。
“玉蘭,你這個問法不大對,應該換一個角度,你覺得我應該放棄誰?又或者,誰離開我會開心的繼續生活?”劉文浩動之以情。
關玉蘭離開劉文浩的這段日子,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他,這種煎熬與折磨,時常讓她覺得自己會瘋掉。隻能通過不斷的回憶,來撫慰心靈的傷痛。當劉文浩出現在她的麵前時,關玉蘭的心中充滿的甜蜜、感激、愛戀,也就在那一瞬間,關玉蘭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離得開劉文浩。既然自己如此,那麼設身處地的替彆人想想,相信這種感受也是一樣的。尤其關曉燕還是劉文浩以前的妻子,生活的時間更長。何況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他們也未必就會離婚。
關玉蘭停下腳步,深情的看著劉文浩:“劉文浩,如果可以,你找個地方安頓下我。有時間,你就來看看我,我會把我們在一起的快樂日子好好保存在我的記憶中,當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不會因為寂寞而難過。”
“難道你不願意和我一起生活?”劉文浩奇怪的問道。
“劉文浩,彆勉強我,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我真的不可能和那麼多女人一起同你生活。就這樣好嗎?”
37、乒乓球與心贓病沒關係
MC市不大,所以也很容易的遇見了關玉蘭以前的同學,當劉文浩與關玉蘭的同學握手的時候,很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敵意。
“我叫劉文浩,認識你很高興。”劉文浩友好的說。
“我叫華之悅。”對方冷冷的回應道。
劉文浩尷尬的笑了笑,心裡已經知道個大概:奶奶的,關玉蘭這個丫頭,倒是很會給我樹敵的嘛。心裡想著,手上一用勁,狠狠的捏了關玉蘭一把。關玉蘭偷偷的笑著:這家夥也會吃醋啊,不過這個不能怨我。華之悅從初中的時候就開始喜歡我,我一直都在拒絕,可是彆人要喜歡,我也沒法子啊。
華之悅敵視的目光使得劉文浩很不自在,關玉蘭很喜歡劉文浩這幅受窘的表情,不僅解恨,而且開心。那就讓他更難堪一點,關玉蘭在心中邪惡的想著。
“國光,我好長時間沒運動,要不我們一起去打乒乓球?”華之悅還從來沒聽過關玉蘭如此親熱的稱呼自己,興奮的差點跳起來。而且關玉蘭竟然要我和他比乒乓球,開玩笑,我華之悅可是MC市業餘組的冠軍。
華之悅滿眼放光,興奮的直點頭:“好,好,咱們去打打乒乓球。”
劉文浩無奈的看著關玉蘭那可愛的小臉蛋,恨不得一口咬下去,不過乒乓球劉文浩還是不怕的,如果華之悅知道劉文浩是從哪個小學畢業的,相信他就不會這麼開心了。
三人來到一家乒乓球館,要了一張球桌開始了第一局比賽。華之悅是左手橫握球拍,劉文浩有意的隱藏實力,本來習慣於右手直握球拍的他,選擇了橫握球拍。在練了幾球後正式開始比賽。隻打了兩球,華之悅就發現劉文浩乒乓球水平很高,這是一種高手的直覺。華之悅很認真的對付著,比分一直交替上升,最終21:19,華之悅驚險的贏下一局。
華之悅擦了擦頭上的汗珠,誠懇的說:“你打的真不錯,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能和我這麼接近的比賽了。”
劉文浩也笑了笑說:“你的實力很強,好了,咱們來第二局吧,三局兩勝如何?”華之悅沒有廢話,拿起球拍就準備開始了第二局。
劉文浩隨意的從一堆球拍中選了一把直握的球拍,然後說道:“可以開始了。”華之悅心中一咯嗵:不好,難道他習慣的是直握球拍?
打過乒乓球的人都知道球拍的重要性,且不論直握、橫握,當級彆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些許重量的改變都會影響到選手的發揮。像這樣臨場改變握拍方法,隻能說明他隱藏了實力。
卑鄙啊,無恥啊。關玉蘭在心中狠狠的鄙視著劉文浩,場上的形式完全呈一邊倒的態勢。隻見劉文浩雙麵拉弧圈球,角度刁、速度快,打得華之悅隻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21:5,第二局比賽很快就結束了。
華之悅愣愣的站在球台邊,不可思議的看著劉文浩。很明顯,劉文浩的直拍兩麵拉弧圈球的打法和中國國家隊的王皓很相似(當然是沒有王皓打得好)。華之悅把拍子一扔,說:“不打了,我打不過你,你絕對有職業選手的實力,再打下去也是自取其辱。”說完把拍子一扔。劉文浩本來還想第三局繼續蹂躪他一把,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關玉蘭很驚訝的看著劉文浩:“你乒乓球怎麼打的這麼好?要知道華之悅可是我們這裡業餘組的冠軍啊。”華之悅也很鬱悶,非常想知道劉文浩的答案。
劉文浩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打的一般般了,比起我的大師姐來,我差得遠了。”
“你的大師姐是誰?”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嘿嘿,前世界冠軍陳靜。”
“你撒謊。”兩人又是異口同聲,很明顯,劉文浩和陳靜年齡相差不少,絕對不可能是同學。
“我沒撒謊,我和陳靜都是一個小學畢業的。她奪得奧運冠軍的時候,我還在讀小學,記得那年她還回到母校看望我們呢。”劉文浩自豪的說。
“那她算什麼你的大師姐?少在這裡瞎攀親戚。”關玉蘭不屑的說。
“真沒有胡說,小學的時候,學校裡組織過乒乓球的培訓,當時我的教練就是陳靜以前的啟蒙教練,你說她算不算我的大師姐?”劉文浩有理有據。
華之悅還是有點不服氣:“就算這樣,不過就是在小學練練,也不可能打的這麼好吧?”
“嘿嘿,如果隻在小學練練的確打不了這麼好。後來讀初中的時候被選進了市少年隊,高中的時候進了省隊。不過由於一次手腕骨折,就沒能繼續下去,不然現在的奧運金牌指不定就是我拿呢。”劉文浩無限的緬懷著過去的輝煌。
華之悅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黯然的與關玉蘭、劉文浩告彆。看著華之悅離去的背影,劉文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對待敵人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早知道就贏個21:6,免得他不好想。”
關玉蘭指著劉文浩那張淫蕩的臉,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劉文浩陪著關玉蘭在MC市開心的待了三天,關玉蘭明顯吃的香、睡的沉。看到女兒這麼開心,關玉蘭的父母也欣然接受了劉文浩,即便已經知道了劉文浩還有其他的女人。現在這個社會,有些事情無法避免,與其結婚後遇到一個負心的混蛋,還不如找一個有良心的花心大蘿卜。
正當劉文浩在關玉蘭處樂不思蜀的時候,一個壞消息傳了過來:歐陽英傑因心臟病住院需要開刀。劉文浩立馬往HZ市市趕。雖然關玉蘭千般不願,不過在劉文浩的一意堅持之下,關玉蘭還是勉強答應和劉文浩一起回HZ市。
“莉莉,伯父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劉文浩一見到歐陽莉就關切的問。歐陽莉眼睛哭得通紅,猶如雨後梨花,我見猶憐,不停的抽搐著:“爸爸,爸爸他,醫生,醫生說……”好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歐陽人把劉文浩拉到一邊,關玉蘭乘機把歐陽莉拉到懷裡悄聲的勸慰著。
“三哥,怎麼回事?伯父一項很注意身體,而且每天按時吃藥,怎麼會突然心臟病發作呢?”劉文浩不解的問道。
“劉文浩,爸爸是被大哥氣成這樣的。”歐陽人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
劉文浩還是有些疑問,歐陽天是個浪蕩子,一般都不敢和他父親見麵,每次都是找母親要錢,然後出去大把大把的花銷,照理來說應該不會讓歐陽英傑生氣啊。
歐陽人接著說:“大哥和二哥知道父親要把所有的家業都交給你,所以找爸爸鬨。說你是爸爸的私生子,而且要說爸爸不要臉,讓自己的兒子和女兒成親,這兩個混蛋就這樣把爸爸氣得心臟病發作了。”歐陽人的眼中充滿了熱淚。
劉文浩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歐陽英傑從一開始就對自己無條件的支持,使得自己能夠立於不敗之地。現在又為了自己險些丟掉性命,不行,我不能讓彆人家庭破裂。打定主意,劉文浩誠懇的說:“三哥,如果我的存在使伯父如此為難,我還是不接受華偉集團了。”
歐陽人搖了搖頭說:“父親既然要交給你,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更改的。所以你還是好好的打理華偉集團,這就是對我父親的最好回報。還有,這次和你一起回來的女人是誰?”
劉文浩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又不能不解釋:“她是關玉蘭,相信莉莉應該對你提起過。”
歐陽人笑了笑說:“你倒本事,竟敢讓她們見麵,不過好像她們還聊得很開心。這倒是奇怪的事情啊,我還以為會打起來呢。”說完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劉文浩也嘿嘿的陪著笑:“關玉蘭是個聰明的女人,歐陽莉是個毫無心機的小女孩,隻要關玉蘭稍微注意一點,兩人自然就會融洽好似一個人。對了三哥,醫生的結果出來沒?”
“沒有,不過估計需要手術,我已經包了一架飛機,如果HZ市手術有困難的話,我們就直飛香港去動手術。”
“嗯,香港的醫療條件的確好一些。”劉文浩點點頭,認可了歐陽人的辦法。
關玉蘭已經把歐陽莉哄的不再流淚,兩人看見劉文浩和歐陽人已經聊完,一起走了過來。
歐陽莉撲到劉文浩的懷裡抽泣的說:“文浩哥哥,爸爸會不會有危險。你可一定要撐起華偉啊。”劉文浩用手輕輕的拍著歐陽莉的後背,安慰著她:“沒事的,傻莉莉,爸爸長命百歲,沒什麼事難得倒他。而且我也向你保證,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華偉。”
關玉蘭輕輕的走到劉文浩的身後,在他的耳後悄悄的說:“劉文浩,歐陽莉撲到你懷裡,我竟然沒有一點生氣的感覺。隻是覺得她好可憐,好需要人照顧,你可不要對不起她。”
劉文浩反手把關玉蘭也攬入懷中,關玉蘭也用儘力氣回抱著劉文浩,三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良久……
38、那個病要在醫院做手術
醫生經過詳細的檢查,得出了最終的結果:病人的二尖瓣出現問題,需要換瓣。歐陽人和劉文浩商量著:“劉文浩,你說還有必要去香港手術嗎?”
劉文浩思考了一下,建議道:“不用了,HZ市的醫療條件也不差,伯父年紀大了。這麼一折騰可能更糟糕。而且換瓣手術已經是一個非常成熟的技術,我看就留在HZ市吧,你說呢?”
歐陽人想了一下,也覺得這樣比較好。離開劉文浩走到歐陽莉的母親處,輕聲的說:“三娘,我和劉文浩都認為讓爸爸在HZ市做手術比較好,您看這樣成嗎?”
歐陽莉的母親已經六神無主,見歐陽人和劉文浩都這麼建議,連忙答應下來:“就這麼辦吧,希望老頭子沒事。”說完,眼淚就流了下來。歐陽莉摟著母親的肩頭,輕聲的安慰著:“媽,沒事的,爸爸沒事的。”
“醫生,那您安排手術吧,作為家屬我要求所有的人員、材料、設備都必須是最好的。”歐陽人簡明的說道。
“沒問題,隻要家屬能夠承受費用,我們院方肯定會保證病人的要求。”
很快,醫院就按歐陽人的要求給歐陽英傑安排好了一切,大家這才稍微放心一點。眾人就這麼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待著。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歐陽莉膩在劉文浩的懷裡沉沉的睡去,睫毛上還掛著點點淚珠。關玉蘭坐在劉文浩的身邊,腦袋靠在他的肩上,歐陽人陪著歐陽莉的母親坐在對麵。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灰心,一定要撐下去,把華偉集團發揚光大;無論歐陽天、歐陽地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都要原諒他們,給他們一條活路。歐陽英傑的要求言猶在耳,劉文浩此時才深深的體會到歐陽英傑的良苦用心。伯父,我一定會按你的要求做到,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放棄華偉,無論歐陽天、歐陽地如何混賬,我都不會傷害他們。
歐陽莉在劉文浩的懷裡扭動了一下,劉文浩低頭看看了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