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陰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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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客沒有打開瓶子,她被克裡斯貝爾毒打了一頓,然後關進了監獄。魔瓶被克裡斯貝爾拿走了,喬客一個人蹲在監獄中,她漸漸地露出了惡魔使者的獠牙……

克裡斯貝爾把魔瓶藏了起來,藏在了一個非常保險的地方,一個木製的箱子中。

克裡斯貝爾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麵寫文案,作為一個警長,他的工作繁忙,任務眾多。

辦公室裡麵的麵積很大,一張辦公桌靠近窗戶,辦公桌背後是一個大大的書架,書架上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克斯利貝爾伏案用功,一隻圓珠筆飛快的劃過麵前的紙張上。

這時,門外有個人在敲門“咚咚咚”。

“請進。”克裡斯貝爾頭也沒有抬起來。

辦公室的門打開來,一個老頭進了來:“長官。”

克裡斯貝爾突然停下手中的事情,他抬起頭來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查理斯?你來做什麼?”他有些不歡迎查理斯。這很正常,查理斯表麵的身份是酷熱的新任領頭人,作為一個軍火走私的黑手黨組織的頭目,這個人親自來警察局找自己是非常引人注目的,很可能因此而讓克裡斯貝爾被上級查處!

“我親愛的長官大人,我這次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求您!”查理斯當上了酷熱的領頭人後就和以前不一樣了,他考慮的事情更多更全麵,當然了,他的野心也越來越大!

“說!”克裡斯貝爾不耐煩,讓查理斯早點說事情。

查理斯站在克裡斯貝爾的麵前,摘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那禿頂的頭顱笑著說:“長官,我知道您抓捕了喬客·布迪卡。可是卻無法降服她!”

“是的,那個殺人犯軟硬不吃,可惡極了!按照我國的法律,應該判她死刑。”克裡斯貝爾淡然說。

“您不了解這個孩子。喬客是我一手帶大的,沒人比我更了解她了,如果由我來調教她的話,她應該會很快就將魔瓶打開的!”查理斯這樣說。

所有人都知道查理斯作為養父,養了喬客十二年,他對喬客的照顧可謂無微不至,如果由他來勸說喬客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達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克裡斯貝爾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他們要合作演一出戲。

監獄中,隻有喬客一個人的監獄。因為喬客本身是個不安定因素,她沒能夠和彆的女囚關押在一起,而是被關在單獨的一間監獄中。這個單獨的監獄麵積隻有七平方米,一張床鋪上麵隻有稻草的鋪墊和一條麻布。喬客一個人坐在監獄的地麵,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鐵門上那小小的柵欄窗。

一縷陽光從柵欄窗外透了進來,照在喬客的臉上,陽光是如此的溫暖溫柔,像是情人的手在撫摸一樣。可是喬客沒有情人,她隻是個早熟的十二歲孩子,十二歲的豆蔻年華。她本該像彆的孩子一樣去上學,在大街上狂奔,在草地上打滾,和彆的小孩子做遊戲玩耍……但是命運賜給喬客的卻隻是悲慘的命運罷了,喬客想著“我會被槍斃嗎?”

她不會被槍斃,克裡斯貝爾還要靠她打開魔瓶,惡魔契約也不會讓她死去,魔界的惡魔需要自己打開魔瓶!喬客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是如此的殘忍猙獰,和照在她臉上的溫柔陽光截然不同。

“踏踏踏”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聲音應該是兩個人。

果然,門外響起了克裡斯貝爾的聲音:“喬客,你養父來接你了。”緊接著監獄門被打開來。

門外的人正是克裡斯貝爾和查理斯兩個人。

“哦,我的孩子!”查理斯一臉心疼的神色走進了監獄裡麵:“我可憐的孩子……”他撫摸著喬客的頭發,心疼的說道:“可憐的孩子,哦……天哪,這些該死的畜生竟然對你這般毒打?該死的!”查理斯流下了一滴老淚。

克裡斯貝爾在門外聽得不爽,說:“查理斯先生,您該出去了。”

查理斯說:“長官,我要帶我的孩子一起走!瞧瞧啊,你們這些警察把她都打成了傻子了!那麼聰明的孩子竟然連話都不會說了……我可憐的孩子……”

“好了,你們走吧走吧!警局對她的指控已經撤銷了!你們走吧!”克裡斯貝爾不耐煩的說:“查理斯,彆忘了你答應將你的酷熱交給政府的!可不要忘了!”

查理斯轉過頭來,帶著如同木偶一樣的喬客走了出來,他臉上淌著淚對克裡斯貝爾說:“克裡斯先生,您未免太狠毒了,竟然將一個孩子打成了這樣,瞧瞧她全身是傷……她臉上,背上都是血痕!您怎麼忍心……”

“夠了!!”克裡斯貝爾冷冷的看了一眼查理斯:“你已經一無所有了,帶著你的女兒走吧!還有拿著你乖女兒的瓶子,滾吧!”他將手中的魔瓶扔給了查理斯。

喬客突然皺起了眉頭,這位野心勃勃的警長大人竟然舍得把這隻瓶子丟給自己?為什麼?事情當然沒這麼簡單,喬客雖然不說話可是她並不傻,相反,喬客很聰明,她已經猜到了這兩人的計策了。

喬客冷笑著,和查理斯一起帶著魔瓶離開了監獄……

時光如梭,又是一年已經過去。

泰晤士河在冬天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經過了漫長的冬天,到了春天的時候河裡的冰又開始融化。

小草從地底冒出了頭,遠遠看去一片翠綠色,近看時隻能看到稀稀疏疏的剛發芽的小草。河邊的樹上,樹枝上也開始冒出了新芽,嫩嫰的新樹芽長了出來,如同剛冒出頭的胡須一般,隻不過那比胡須好看多了。

泰晤士河中的冰非常的薄,其實這條河很少結冰。寬闊一眼看不到頭的河麵有很多的船隻在航行,捕魚船又開始了一年一度的大捕魚,然後多數的捕魚船滿載鮮美的大魚而歸,隻有少部分的漁船運氣不好沒能夠捕到很多的魚。遊船載著乘客在河麵上遊玩,春天的天氣越來越暖和,暢遊泰晤士河的遊客們倒也不少。

河邊,維多離穿著一身風衣,打扮的無比帥氣站在河邊看著河水,看著河水中湍急的水流,陽光照在河麵反射出波光粼粼的金光,宛若金子一樣在閃閃發亮。

早在中世紀,倫敦就開始出現煤煙汙染大氣的問題,當時的英國國會還頒布過國會開會期間禁止工匠使用煤炭的法令。由煤支撐的工業革命開始以後,由於工廠大多建在市內,居民家庭又大量燒煤取暖,煤煙排放量更是急劇增加。在無風的季節,煙塵與霧混合變成黃黑色,經常在城市上空籠罩多天不散,形成曾經客居倫敦的老舍先生描繪過的“烏黑的、渾黃的、絳紫的,以致辛辣嗆人的”倫敦霧。

近些年來倫敦對於環境的保護看得尤為重要,對大自然的保護力度加強了,大霧天氣也就逐漸的減少。如今,慕霧都之名而來的人們可能會失望,隻有偶爾在冬季或初春的早晨才能看到一層薄薄的白色霧靄,無數英國文學作品中曾經描繪過的沿街滾滾而下的黃霧已經消失了蹤影。陽光驅散薄霧後,四周是一片清明,讓人難以想象當年迷離晦暗的霧中情景。對倫敦來說,或許是失去了少許神秘和浪漫的氣氛,但得到的卻是更高的生活質量。生活在一個乾淨、健康的環境中是何等重要!

維多離又恢複了年輕英俊的樣子,和去年瞬間蒼老的模樣完全不同,如今的他有著一頭黑色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身材挺直,白色的皮膚配著黑色的風衣,他打扮的光鮮亮麗,英俊無比。

“賣報賣報,倫敦黑澀會首領一夜之間全滅,惡魔的身影閃現!酷熱、強特、和淩雲三大黑手黨三分天下嘞!賣報賣報……”一個小報童叫喊著,他揮舞著手中的報紙,表現的很是興奮的樣子來吸引顧客。這個小童的穿裝打扮和普通的孩子沒什麼兩樣,現在很少有迫於饑餓才迫不得已而賣報的孩子了。因為社會發達了,國家對無家可歸的孩子加大了保護措施,這些上街賣報的孩子大多是在家中沒事乾,出來混點零花錢。

“我要一份報紙可愛的先生。”維多離似乎是半開玩笑一般的對報童說。

“哦,是的先生!”那報童抽出一疊報紙給了維多離說:“英俊的先生,聽您的口音不是本地人?”

維多離吃了一驚:“你怎麼聽出來的?”

報童說:“你說的倫敦口語不標準!我是土生土長的倫敦人,當然能夠聽出來!”

維多離笑了笑:“是的,您真聰明!”他真誠的誇獎說。

報童又說:“一個英鎊,先生。”

維多離給了英鎊,那位報童離開繼續去賣下一份報紙。

展開報紙,第一頁上麵就畫了一個恐怖的惡魔和一群花天酒地的人們。標題是《惡魔的出現毀滅了眾多小型黑暗勢力的猖狂》,還有《倫敦小型黑惡勢力被一夜之間解散,首領們一夜之間消失,是什麼神秘力量在懲罰惡人??》。除此之外還有著各種關於此事的報道,都是社會各界人士發表的自己的意見,有人說那是惡魔作怪,有人說那是神在懲罰壞人。但是警方對此表示,一定會將凶手緝拿歸案!無論他是惡魔,還是正義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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