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刺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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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客迅速地扯下窗簾蓋住了艾麗莎的屍體,用眼色示意左右將它圍住,而後扯動婚紗的長擺迎接過去,將羅伯特擋在了門口。

“我不過是你的情人,”喬客說:“這個婚禮既無聊又滑稽。”

羅伯特厚顏無恥地說著:“酷熱就是我的王國,我就是這裡的國王!國王的婚禮一定要得到世人的祝福,我們去接受他們的膜拜吧!”

羅伯特扯起喬客的手,兩個人肩並肩向樓下走去。

在掌聲和鮮花之中,喬客接受著賓客的祝福。

他們的祝福聲背後是更多的竊竊私語,有人在非議這個十二歲的新娘不過是個小女孩根本就是小羊落入了虎口,有人則認為這個女孩不簡單恐怕大有來頭。而在門口,奴仆們準備好的花車已經等候很久,結婚典禮結束之後馬車將送他們去度蜜月。

四個身穿黑衣戴著墨鏡的保鏢開道,羅伯特挽著喬客走出大門上了馬車。

車夫驅趕著馬匹,馬車沿著石子路奔去。

“我們去哪裡?”喬客問。

“去莊園。”羅伯特回答:“那是我的莊園,種滿了玫瑰花,所有我最喜歡的人我都帶她到那裡度假,在那裡她們會享受到從未享受過的幸福,那是一場人間少有的狂歡,不過,在去莊園之前,我們必須先停一下,處理一些事情。”

果然,馬車出了城區之後,並沒有直奔莊園,而是向一座廢棄的教堂奔去。

年久失修的教堂殘垣破壁,青石牆上長滿了青苔,爬著青藤,青藤攀附過窗欞,穿過已經破碎了的五彩玻璃窗,一直伸向空蕩蕩的大廳裡。

教堂的禮拜廳桌子淩亂丟擲,耶穌像上落滿了灰塵,外麵的陽光照了進來,光線裡也飄著很多蛛網與灰塵,羅伯特到這裡來做什麼?

原來他是趁此機會偷運一批軍火出城,而這個教堂地窖就是他的軍火庫。

在城內,強特與警察勾結,對酷熱的生意開始調查,他們密切監視著羅伯特的一切行蹤,隻要抓到蛛絲馬跡就會行動。

因此,在羅伯特帶著喬客出城的同時,另一輛一模一樣的花車也出發了,那輛花車奔馳著馬不停蹄直接去往羅伯特的玫瑰莊園。埋伏在羅伯特家門口的警察一直尾隨而去,他們中了羅伯特的調虎離山之計。

而真正的羅伯特將新進的一批軍火藏在馬車裡,直接運到教堂的倉庫。

羅伯特指揮保鏢將藏在車下的木箱子抬出來,重重的箱子裡都是價值數萬的槍支彈藥,他們費力地將箱子搬入地窖。

羅伯特從容不迫地指揮著,不時用望遠鏡觀察周圍的環境,監視著是否有外人侵入。

箱子全部搬入地窖之後,羅伯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變魔術一般,他從座位底下掏出一隻精致的小木盒子來,遞到喬客麵前。

“送給你的。”他得意地笑著,“你不是要這個禮物麼?”

喬客打開朱漆描畫的盒子,金色的綢布上麵放著一隻金色的白朗寧手槍,它的每個部件都是純金打造,槍柄上還鑲嵌著紅寶石,看來來無比最貴,價值連城。

喬客用手掂了掂搶的重量,滿意地點了點頭,“謝謝。”

羅伯特說:“你真是個奇怪的女孩,竟然喜歡這些東西。”他順勢拉過喬客的手,把她攬入懷中,“但是我就是喜歡你這種與眾不同……”

他想去親吻喬客,突然覺得下巴一愣,一根硬東西戳在自己的下頜處。

喬客用銀槍抵住了羅伯特的頭,冷冷笑著,“在你血洗喬安菲莊園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她說:“讓你多活了十二年是我的錯誤。”

羅伯特愣了一下,然後狂笑了,“槍裡沒有子彈,哈哈哈哈哈,這麼說,查理斯已經告訴了你的身世?這樣也好,仇人和情人從來都隻是一念之差。”

“沒有子彈也可以要你的性命,”喬客冷冷地說,“你受死吧!”

她的手一用力,銀槍的槍管噗——地一下穿透了他的下頜,鮮血泉一樣地噴了出來,染紅了她身上潔白的婚紗。

羅伯特發出殺豬般的嚎叫,雖然下巴上破了一個洞,洞穿了口腔和牙膛但並不致命,他反手一扭,已將喬客掀翻在地。而他的保鏢立即衝了上來,拔槍射擊!

喬客翻滾著躲到了花車背後,操起懷裡的琉璃瓶丟過去,正中一個保鏢的腦門,那個保鏢悶吭一聲倒了下去。

“殺了她!殺了她!”羅伯特叫著。

喬客趁著空隙從花車背後一躍而出,連環腳踢飛另一個保鏢手中的手槍,另一隻手握成拳頭重重向左邊的保鏢頭部擊去。

在這一瞬間她就乾倒兩個保鏢,羅伯特驚訝得比死還恐怖,搖晃了幾下撲倒在地。

喬客撲過去,揪住他的頭發,在脖子上用力一扭,哢嚓一聲,他的脖子已被扭斷。

他咕嘟咕嘟吐出最後一口鮮血,臨死也沒有明白到這個柔弱安靜的小女孩是怎樣變成一個身手超凡的冷血殺手的。

他也根本來不及反應,喬客第一次殺人,乾脆利落,內心沒有任何波瀾。

她在他們的身上踏過,腳尖輕輕碰觸他們的身體,仍然散發著體溫,但鼻孔內已經毫無氣息。

喬安菲莊園,十二年前,死去的人們都是猝然而痛苦的。

如今,要讓他們血債血償,這些酷熱裡的黑幫分子,他們的死罪有應得,而喬客就是他們的終結者。

她將他們的屍體堆積到花車上,然後點燃,熊熊烈火衝天而起。火光中,她撕掉婚紗的長長裙擺,邁著堅定的步子走進教堂。

打開地窖的門,她撿起一把長刀和一隻手槍,然後看了看手裡的琉璃瓶。

她試圖打開琉璃瓶倒出裡麵的沙子,但琉璃瓶塞仍然不動。

“還是沒有那個力量,”她歎息著。

她想,就連惡魔都無法打開,那麼這隻魔瓶的開啟需要的應該不僅僅是力量,應該還有合適的地點與時機。

但這又有什麼必要呢?甚至是很不重要的事了。現在我可以手刃仇人,殺死那些與自己有過結的敵人,這就足夠了。

曾經殺死母親的那些人,血洗喬安菲莊園的人,他們一個一個都要死。

喬客淡定地走出教堂,向市區的方向走去。

在岔路口,她想起了玫瑰莊園。

是的,應該去那裡,羅伯特的家人還在那裡,她冷冷地說。

你讓我嘗儘了失去親人的苦頭,我就會讓你也斷子絕孫。

她淡定而從容地向著玫瑰莊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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