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雯?”他有些意外地看著我。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作為下屬,我應該羞恥且心驚膽戰,作為他的主人我應該命令他、掌控他。
時間靜止住了,我們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對方,他解下了項圈,我們回到客廳,坐了下來。
我搓了搓手,“額,還挺巧的哈。”
太社死了我去,一時間竟不知道究竟是誰更社死。
“你還願意當我的奴隸嗎?”
清冷的聲音響在我的耳邊,他平時那雙深邃的眼睛好像被我看清了,有些委屈,求愛。
我頓時看著眼前站著的好像不是我懼怕的那個冰冷的上司,而是一個有血有肉且隻屬於我一個人的奴隸,他在等著我教訓,等著我占有,等著我主導,侵犯。
我站了起來,站在他麵前,手指拂上了他的臉龐,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他意識到什麼,眼睛裡好像溢滿了淚水,紅紅的,膝蓋跪在了我麵前,低著頭。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項圈扔在了他身上,項圈掉在地上,上麵的鈴鐺清脆地響著,他連忙撿起來套在了他自己的頸上,整理好,將鈴鐺正好擋著他的喉結處,雙手將連著項圈的鏈子捧著遞到我麵前。
我拿了起來,鏈子是白銀打的,很輕很涼,我用力扯了扯,他的脖子也隨之被扯,“彆亂動!”
我嗬斥他,犯了錯的奴隸要接受懲罰,我脫下了高跟鞋,將腳抵在他下巴處,又按在他肩膀處,這些我們之前通過視頻都說過。
“小狗犯了錯,知道該怎麼做。”我開口後,他也自然地將身體屈著,將頭挨著地。
這是以前我告訴他的,奴隸惹主人生氣了就要趴在地上被踩。
地瓷磚是白色的,隻是臥室都鋪的地毯,地毯是簡約的黑色,他的臉貼著地,襯的臉色很白淨,想要讓人弄臟。
我將腳踩在了他的臉上,開口問他,“知道錯了嗎?”
這個姿勢可能比較難保持,我看見他的額頭碎發發沾了些汗水,身體上的懲罰在字母圈是比較低級的,我們追求的是心理上的折辱。
主人在折辱彆人的過程中得到上位者的快感,奴隸在被折辱的過程中享受被征服被占有的愉悅,這就是我們的圈子,一個小眾特彆的癖好。
他在我的腳下,艱難開口,“知道錯了,我的主人。”
我鬆開了腳,他不敢動,奴隸要完完全全聽從主人的話,我沒有開口讓他起來,他就不敢起來。
我從包裡拿出我帶的皮鞭,皮鞭的末處是像流蘇一樣,它是鞭打的象征,並不能真正把人打的很痛。
我也明白,便一鞭子打在了他的臉上,留下道道紅痕。
去扯了扯項圈鏈,“給我爬。”
他便開始向前爬行,和我在視頻中看的不同,這次是我牽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