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我早上起來時,看見身邊這個狗男人我就來氣,使了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我一腳踹向了他,隻是沒想到他前一秒還在睡夢中,下一秒就突然睜開了眼,一把捏住了我踹向他的那隻腳。
他的手勁好大,我皺著眉頭,吸了口氣,“疼!”
他前一秒眼神淩厲,下一秒就突然茫然了,放開了我的腳脖子,愣在那,看了看我,我脖子上現在還有他昨夜發瘋啃咬的痕跡,過去了許久,他支支吾吾道:“昨夜,我中了情毒,沒有意識,不過錯既然已經犯下,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伸手示意他彆說了,“我不需要你的補償,隻要你說話算數,以後和我和離就成。”
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從這天開始,蕭澤宇開始時不時地在我眼前晃悠,以前十天都見不到這個人,現在三天都能看見他十次!
每次還一副羞愧想要說話的樣子,還挺有趣,比那張死人臉好看。
蕭澤宇彆彆扭扭的一個月,最後還是我拉著他,告訴他我並不在意,實在不行就把我當兄弟算了,為兄弟兩肋插刀,小小獻身不算什麼,還把他給逗笑了。
我們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就真像兄弟一樣,平時還能坐在一起吃個飯,我不方便出門,他每次在外回府都會給我帶好吃的,我看他那張臉也順眼了起來。
晚上在桌子上吃晚膳,蕭澤宇開口道:“過幾日就是秋獵,皇子及家眷都要去。”
我放下碗,激動道:“那我也可以去嘍!”
以前我很想去,但是我爹那個老古板就不帶我,沒想到嫁人了之後居然有機會,我一直都很想嘗試打獵。
蕭澤宇笑道:“可以,隻不過那邊還是有些危險,到時候你就跟著我,不能亂跑。”
“嗯嗯嗯嗯。”
知道這件事後,我每天都在期待著那天的到來,十日終於被我熬過來了,大清早我就跑到蕭澤宇的房間,他還在床上睡著呢,我趴在床邊,對著他的耳邊,“蕭澤宇,起床啦,我們要去打獵啦。”
看著他睜開眼,坐在床上,好像有些無奈地笑著,然後就把我推了出去。
在外麵等了一會,蕭澤宇就出來了,我們歡快地踏上了去獵場的旅程。
一路上我都在纏著蕭澤宇問東問西,他也很耐心的回答我。
到了獵場,我和蕭澤宇有一個營帳,隻是我們又要睡在一張床上了,但是打獵的興奮可以讓我完全忘記這些事。給父王母後,請過安之後,就拉著蕭澤宇讓他帶我去打獵。
蕭澤宇一把把我送上馬背上,隨後也坐在了我後麵,兩隻胳膊正好把我圈了起來,好像還能聞到他身上特有的香氣。
我還特地往後,緊緊挨著他聞了聞道:“你身上是有什麼香味嗎,好好聞喲。”
他好像僵了一下,回複道:“是母後去靈隱寺求的平安珠,帶著些香火氣。”說著還把手上的佛珠鏈摘了下來,帶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一個猛回頭正好鼻子碰到了他的鼻子,有些難為情,“這...這個是母後給你求得,你帶在我手上是不是不太好。”
他繼續驅著馬前行,“沒事,我有武功保護自己,相比而言,你比我更需要。”
我低著頭,說了句“好吧。”有些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