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蓉潛入莊園後,並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每天趁著休息時間來尋找屍體的線索。
這天,李茹蓉在火車的軌道附近,找到了一個女士的粉餅盒以及一個皮草錢包,很有可能是凶手搬運屍體掉下來的。
李茹蓉第一時間將東西交給張誌誠。可是對於屍體的線索,李茹蓉始終沒有找到。眼看著整個莊園都要搜完了,但還是沒找到屍體,李茹蓉不免有點失望。
而就在這時,李茹蓉突然想到還有一個地方自己沒搜查過,那就是莊園的墓地。墓地的大門一直被緊鎖著。李茹蓉越想越覺得墓地非常可疑,白天人多眼雜,李茹蓉決定在晚上潛進去尋找屍體的線索。
晚上十點,李茹蓉確定了莊園裡的人都睡著後,趁著夜色用鐵絲將墓地大門的鎖翹開。借著月光李茹蓉看清了墓地內部,裡麵放著一個個巨大的木棺材,裡麵長滿了雜草,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一陣陰風吹過,李茹蓉不禁打了個冷戰,不過李茹蓉還是壯著膽子在墓地裡尋找了起來。中間最大的那個棺材吸引了李茹蓉的注意,棺材上麵被許多藤蔓和雜草覆蓋,不過李茹蓉還是敏銳的發現,棺材上的藤蔓裡露出了一截皮草。
李茹蓉小心翼翼的靠近棺材,伸出手拽動著藤蔓,突然,一隻已經乾枯發紫的手彈了出來,李茹蓉被嚇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死死的捂住嘴巴,讓自己儘量不要發出尖叫。
第二天,警方帶人趕到了案發現場,成功從墓園中發現了屍體,可是屍體腐爛的已經辨彆不出來死者的麵貌了。張誌誠接到李茹蓉的電話也急忙趕到了現場。
“張探長,你怎麼來了。”帶隊的警長看到張誌誠也是非常詫異。
張誌誠作為之前聞名的警長,本地的警官對他還是非常崇拜的。
張誌誠說:“我聽我侄女說,這邊發現了一具屍體,我懷疑是我朋友趙太太在火車上看到的那具屍體。”張誌誠指了指李茹蓉,意思著這個就是他的侄女。
帶隊的警長仿佛也想起來了,之前有人報警聲稱在火車上看見了殺人現場。
張誌誠又將那張地圖拿出,說出了自己的推斷。警長一聽,立馬對此案引起了高度重視。同時,張誌誠還將李茹蓉之前找到的女士錢包和粉餅拿了出來。
張誌誠說:“這是我侄女之前找到的,應該是死者的物品。我派人去查了一下,這是一個小眾的化妝品牌,去年十二月份才剛剛上市,據了解這款化妝品從沒有出口過。”
帶隊的警長聽完十分的震驚,他連忙握著張誌誠的手說道:“張探長,我姓劉,你可以叫我小劉。雖然有些冒昧,但我想請你協助我們調查這個案子,可以嗎?”
張誌誠笑著點了點頭,同樣握緊了劉警長的手,“樂意至極。”
既然屍體被藏在了莊園的墓地裡,張誌誠推測,那麼凶手應該就是莊園或者莊園附近的人。
李茹蓉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也基本摸清了這個莊園的家庭人物關係。
莊園的主人叫白興鬆,因為身體不好,常年臥病在床。白興鬆的妻子在十年因為生病去世了,白興鬆和妻子總共生了兩個女兒和四個兒子。
大女兒白曼雅,一直在家裡負責照顧著白興鬆,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由她來負責。白曼雅一直沒有結婚,不過有一個當醫生的男朋友,經常來家裡給白興鬆看病。
小女兒白曼文幾年前生下一個孩子,可惜產後患病去世了。
大兒子白承樺是個軍人,很多年前死在了戰場了。二兒子白承奕是個酒鬼,常年在外與一些狐朋狗友鬼混,很少回家。三兒子白承允是一個軟飯男,娶了當地富豪的女兒,一直住在自己嶽父的家中。小兒子白承澤是一個畫家,長年居住在英國,已經很多年沒有回過家了。平日裡隻有白曼雅和白興鬆在莊園裡居住。
不過因為2月15號當天是白興鬆小女兒的祭日,再加上第二天就是除夕了,所以所有人都趕回了家,就連小女兒的老公李爾德也帶著孩子回來了。
這樣一來,莊園裡除了臥病在床的白興鬆以及他的外孫,其他的6個人全部都有可能作案。
根據張誌誠的好友趙太太曾經說的,她是在2月15日下午五點左右看到,凶手殺人的場景。張誌誠立馬聯係了劉警長,希望他可疑調查一下白家的人,在2月15號下午五點到六點之間都在做些什麼。
劉警長很快便開始了對白家眾人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