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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魚腦袋,就是用一柄小木槌輕輕的,連續不斷的敲擊一個人額頭的眉心處,就可以在不留傷痕的情況下將被敲擊者處死。”
“死因是顱內的共振不斷增強,破壞腦神經係統。敲擊速度越快,死亡越快。”
我合上書本,心裡暗道,原來還有這種奇怪的死法。
“小李,有案子了。”
“好的,這就來。”
我輕揉太陽穴,按著因長時間盯著書本而發酸的眼睛。
閱覽室燈光灰暗,書架與書架之間縫隙狹窄,我盤坐在這中間處已一下午,現在身體可謂是如散架的木頭房子。
不知為何,一到晚上,案子就來了,好像這些罪犯就喜歡在晚上犯罪似的。
穿好警服,戴好警帽,我坐著警車趕往案發現場。
外麵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滴滴答答的打在車窗,車子不斷顛簸,時不時還激起一陣泥花。
酸疼的眼睛還未緩解,再加上車裡暗淡的燈光,我不想看資料,直截了當問道:“鄧警官,這案發現場在哪?怎麼越開越偏僻。”
鄧警官在我剛進警局時,他就是一名老刑警,在警界叱吒風雲,可謂是風雲人物。
他辦案從來不穿正裝,夏天襯衫短褲,冬天毛皮大衣,還帶個大金鏈子,要是戴個墨鏡,那妥妥的社會大哥。
“城中村那一帶,據說死者是一名女教師。”鄧警官打著哈欠,顯得非常困倦。
到達現場,一所破敗不堪的學校映入眼簾。
大門左側的牌子字跡模糊,鑲嵌的一根圖釘掉落,鏽跡斑斑。
整個學校隻有前後兩道門,後門如同農村養雞的後院,隻有兩扇兩米高,一米寬的鐵門,出了鐵門,便是數畝農田。
院牆四周是用紅磚加水泥做圍牆圍住,大約有一米六高,三十厘米厚。
中間是升紅旗的地方。前麵是幼兒園,旁邊一個廁所。後麵是教學樓,說是教學樓,其實就是數間平房。
除了操場與過道是水泥地以外,其他都是泥巴地,甚至還有教職工,在學校一側廢棄土地上種菜。
“這也太破了吧。”我不禁吐槽道。
“這所學校今天七月份結束最後一個學期後,就廢棄不用了。”鄧警官在一旁解釋道。
“即便如此,也不至於如此寒酸。”我反駁了一句。
“那你得問問他們的校長。”鄧警官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結束對話,我們在等待已久的校長的帶領下,進入學校。
校長辦公室裡,校長給我們倒了杯茶,大紅袍的。
這間辦公室倒是與外麵破爛學校不同,內部裝潢典雅大氣,富貴古典,儘顯校長那與眾不如,異於常人的文人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