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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作家李元死了。
人們得到這一消息時,如水蒸氣一般沸騰。
網上關於李元的消息更是鋪天蓋地。
各大網站,自媒體都爭相報道。
更有個彆狗仔跑到警方辦案現場,企圖偷拍一手獨家資料。
“師傅,喝口水吧。”我苦口婆心道。
他接過水,端在手裡,久久未喝。炎熱酷暑,他已經一天未進食。
我知道師傅心中煩悶。媒體熱搜,上級命令,同級排擠,以及受害者父母的悲泣使師傅承受著莫大壓力。
如拉磨的驢一般,自案發那天起,他就一天二十四小時圍著現場轉。直至此時,我想他再不進食的話,人就撐不住了。
果不其然,旁邊警員一聲驚呼:“高遠警官昏迷了!”
我坐在病床前,看著師傅歎氣道:“何必呢,一個案子而已,自己的身體最重要。”
我師父是警官學校畢業。畢業後,就來到當地派出所,當刑警,一直當到現在。
他長著一張國字臉,看著就有一身正氣。但到現在也沒有結婚。
不是人家看不上他,而是他不想耽誤彆人,怕自己哪天就死了,老婆成寡婦,孩子沒了爹。
現在,他一語中的,雖然沒死,但卻躺在了病床上。
我正為師傅憂愁,門鈴突然響起。
“咚咚,”走進來兩個人。
“夏警官好,鄧警官好。”我站起身,向他們敬禮。
夏警官真名叫夏武,非常年輕,五官精細,皮膚白皙,樣貌端正,是正兒八經警官學院出生,比我師傅小幾屆。
我師傅曾經說:“夏天沒進校時,他就是校草。夏天進校後,校草就成夏天了。”
隨後又吐槽道:“他不應該當警察,應該當明星,偶像明星那種。”
而鄧警官真名叫鄧智。長相普普通通,一個發福中年人。雖然樣貌普通,但他的刑偵技術可不普通。比起實踐經驗,夏警官與我師傅都比不上他。
他平時喜歡叼根煙,戴個灰色帽子,杵根登山杖。
我以前問過他:“為什麼要拿根登山杖,又不登山。”
他的回答是:“經驗。”
我回去告訴我師傅,師傅說:“他就是那樣,神神叨叨。”
“小李啊,你師傅怎麼樣了?”鄧警官這次沒有叼著煙,畢竟是在病房。
“目前還好,醫生說沒有什麼大問題。”我把位子讓給鄧警官,又搬了一張椅子給夏警官。
“老高就是太拚了,工作再繁忙,也要懂得休息。”鄧警官唉聲歎氣,想起了自己年輕時那股拚勁兒。
“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我們吧,高大哥。”夏警官在一旁出聲道:“我和鄧大哥也不是吃素的。”
他一臉自信,似乎非常有信心破這個案子。
我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夏警官與鄧警官一個年少有為,一個經驗老道。他們一起破案,定能手到擒來。”
師傅聽了我們的話後,臉色好了不少,但還是擔憂道:“你們得多加注意,這次案子複雜。”
隨後,我與他們向師傅告辭,去往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