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喊了,她已經走了!”一抹清冷優雅宛如天籟般悅耳動聽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餘音久久不曾散去。
邶宸墨聞聲一震,他竟然絲毫未察覺到有人侵入,可見來者絕非等閒之輩。
但,是敵是友呢?
轉身,不意外看到一張終極少女殺手的俊顏,一襲長及腰間的褐色頭發無任何修飾,如瀑般安靜的披散在背後,舒展如墨般的濃眉略微皺起,海藍色的瞳孔中隱約飄逸出一抹讓人心痛的憂鬱,高挺完美的鼻子仿佛揭示著無上貴氣,唇角微勾,此刻正似笑非笑的回望著邶宸墨。
“請問閣下知道她去哪了嗎?”邶宸墨力持鎮定言語冷淡的問,暗自卻驚駭,此人身上難以遮掩的貴族氣息和深不可測的靈力,不禁更加疑惑,他究竟是誰?
手微抬,中指輕彈,一道白光急速掠過邶宸墨眼前,在他尚自驚愣時,緊閉的房門已無聲的自內開啟。
“走吧,答案就在裡麵!”神秘者依然保持優雅完美之姿率先踱步進入孽飯兒的閨房。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邶宸墨心下一沉,眉頭不由緊皺。
神秘者淡淡一笑,眸光精準的瞥到電腦旁壓在鼠標墊下的紫色信箋,遂掠身上前,抽出信箋,映入眼簾的淩亂草書,讓他不由宛爾。
“先彆擔心,這個應該是她留下的,你看看上麵說些什麼?”神秘者話落,信箋已落入邶宸墨手中。
他疑惑的看向手中的信箋。
‘我出去一段時間,不要為我擔心!’
沒有多餘的廢話,完全個人風格的草書,這毫無疑問肯定是出自那個要飯的之手。
可是,她為何會突然孤身出去一段時間呢?
思附間,神秘者已悠閒的坐在電腦前,好奇的翻弄眼前這個會發光的奇怪東西,他以前從未出過島,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一定要好好玩玩再回去,否則被他那變態的冷麵老哥抓到,肯定又要被禁足幾百年了。
“要一起去嗎?”
邶宸墨揚了揚手中的信箋,若有所思的看向神秘者。
“去哪?”神秘者挑眉。
“某個地方!”邶宸墨淡淡的道。
聞言,原本頷首專注在電腦熒屏的神秘者,饒有興致的抬眸,笑問:“某個地方?就是那些紅毛綠眼的洋窩?”
邶宸墨輕咳兩聲忍住笑意,淡淡的道:“也可以這麼說!”
“你要找的人在那兒?”神秘者撇唇玩味的勾起唇角,修長的指尖圈繞著襟前的褐發,神態慵懶至極的回望著邶宸墨。
邶宸墨微點頭,執信箋的右手不自覺的握緊,微微顫抖著,他在害怕,是真的在怕,不是怕未知的危險,而是怕以後再難見到那個要飯的了
在飛機上,孽飯兒無精打采的倚著靠背看向窗外。
不知道墨那個小子現在會不會急瘋了?
從他們認識那刻算起至現在,他們似乎一直在一起,從未分開行動過,不過這次的事太蹊蹺了,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何會感到不安。
恍過神,身體莫名的繃緊瑟縮,不由自嘲一笑,是她太敏感了嗎?
微微拉緊身上單薄的衣服,撇過頭,一絲倦意席卷而來,正準備小咪一會,卻發現,斜對麵一個十五、六歲左右,疏著兩條黑亮辮子,穿著一襲粉紅色吊帶超短裙的小女孩,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向她發出求救的電波。
為什麼是她?
孽飯兒敞眸看向周邊,半響後不由挑眉,看來,她無意中闖進‘狼窩’了,當那雙毛茸茸的齷齪大手探進那個驚慌害怕的小女孩裙下時,孽飯兒冷漠的合上困頓的雙眸,幽幽開口:“永遠不要對彆人有所期待,想要擺脫困境,就要鼓起勇氣向命運挑戰!”
聞言,小女孩愣住了,委屈害怕、甚至絕望的淚水終於從眼眶中滑落,她無法置信的瞪視著眼前這個仿若不食人間煙火般淡漠一切的冷血女人,不,是魔鬼!
“如果沒有勇氣反抗,那就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孽飯兒的聲音已進入呢喃狀態,雖然低微,但仍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腦海。
驚愕抬頭,那雙毛茸茸的齷齪大手的主人,停下對小女孩的侵犯,饒有興趣的看向即將沉入夢鄉的孽飯兒,期待著她下一句驚人的言論。
果然等了半響後,沒讓他失望。
“雖然是陌生人,但人的生理結構都一樣,麵對欲望時,都能儘其所職的發揮其根本性能,所以,如果反抗不了,就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語落,孽飯兒徹底垂下頭,夢周公去了。
“你覺得如何?”
齷齪大手的主人目光灼灼的凝視著毫不設防陷入沉睡的孽飯兒,鮮紅的舌頭探出唇外舔舐唇瓣,兩顆尖銳閃著寒光的獠牙緩緩冒出,原本黑色的瞳孔也逐漸被血色渲染,映襯的他那張蒼白泛青的俊顏益顯妖異、邪惡又充滿魅惑的氣息。
“呃?”小女孩愣住了,全身繃緊不知該做何反應,眼前這張她在新婚之夜僅模糊窺視過一眼的驚涑容貌,如今在眼前清晰的放大,精神一恍她仿佛已看到自己被魔鬼殘食的軀殼,恐懼不斷加深,呼吸極近窒息。
“本王還欠你一個洞房花燭夜,不是嗎?”
冰冷濕潤的血舌,長長的探出唇外,在小女孩白皙纖細的脖頸上不停挑逗,時輕時重,齷齪的雙手熟練的肆無忌憚的隔著衣服在她身上來回遊移探索
小女孩知道在劫難逃,但仍忍著戰栗做最後的掙紮,“王現現在不不合適吧這裡是是”她吞吞吐吐的零碎言語在侵犯者加重的手勁下,驟然消音,貝齒輕顫害怕的微咬唇瓣,絕望的閉上雙眼,淌出懊悔的眼淚。
“看來都是本王的錯,讓娜兒等急了,好吧現在就讓你成為本王真正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