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背著屍體下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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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叫花子老彈,他氣喘籲籲的跑到我跟前,一手搭在我肩膀上,說道:“小子,你還真、真、真守時啊。”

“彆廢話了,大半夜的你叫我來乾嘛,說吧!”

“噓!”四周看了看,無比神秘道,“你彆喊啊,驚動了人怎麼辦?你跟我進村,我帶你去挖寶貝去。”

“什麼寶貝?”

“這你就彆問了,不過話咱們說在前頭,你是幫我的忙,等挖到寶貝,你可彆有什麼非分之想啊!”

我懶得理會,老彈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發現沒人,這才一擺手,帶著我進了村子。我們在那條路上走了一會兒,我越走越覺得熟悉,就好像我來過這裡。

走著走著,我一拍大腿,喊道,這不就是通往鬼鎮的小路嘛,我怎麼會在這裡?

老彈扭過頭瞪了我一眼,低聲叫我彆吵吵,隻跟著他便是。我們在小路上走了一會兒,就來到一個村子裡,奇怪,一路上我並沒有看見涼茶鋪,更沒有滿臉褶皺的婆子。

這種似是而非的場景,徹底叫我懵了,來不及多想,老彈已經來到一戶人家,砰砰砰的敲開了房門。

開門的是個挺年輕的女子,長得白白淨淨,眉清目秀,關鍵身材很棒。老彈嘿嘿一笑,問,你可是王天水家的?

女子點了點頭,打開門,將老彈讓了進來。

進門之後老彈叫我在外屋等候,他隨女人進了裡屋,也不知道倆人乾了些什麼。又過了一個鐘頭,老彈心滿意足的出來,手裡掂量著一疊鈔票。

我心裡真是佩服,這老彈半夜找女人,不但不用花錢,還能讓女人給他錢,他是怎麼做到的?雖然歎服,可心裡卻不由得生氣,你倒好,美女金錢兩不誤,可憐我何聰半夜裡替你守夜。

老彈拍了拍我,說,走吧。我問他去哪兒,老彈道,不是告訴你了麼,上山,挖寶貝。

我越發糊塗,老彈卻什麼也不說,將鈔票揣進口袋,又找女人要了一把鐵鍬,帶著我就朝山上去了。我問過他,兩個人,怎麼拿一把鐵鍬?

老彈滿不在乎道:“你年輕力壯,有你一個就夠了!”

還真拿老子當壯勞力了啊!我心裡有氣,無奈有求於人,也不敢發作,隻好拎著鐵鍬跟在老彈屁股後頭。

到了山上,老彈看好地方,用手一指,對我發號指令道:“就是這,挖!”

我二話不說,起手就乾。一個人挖的滿身是汗,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再看老彈,找了個背風地,半倚著山坡,打開自帶的好酒,自飲自酌了起來。

我忍,要是最終你能救出曼姐,我付出的這一切也都值了,要是證實你是個騙子,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恨恨的瞪了老彈幾眼。

就在這時候,鐵鍬哐當一下,磕到了一個硬東西,便再也挖不動了。我喊老彈過來看,他懶洋洋的說,挖不動你就用手刨,直到把那硬東西挖出來為止。

我跳下深坑,用手刨了幾下,發現不對勁啊,這東西很大,再仔細一看,好家夥,這不是黑黝黝的一口大棺材麼,感情老彈說的寶貝,就是它?

老彈見我沒了動靜,這才跑過來道:“你愣著乾什麼,快把它給我挖出來。”

“不挖?那你的事我可不管咯!”

沒辦法,隻能聽他的話,將整口棺材挖了出來。之後老彈還比較義氣,跟我合力將棺材撬了開。

我這輩子都沒乾過這麼邪性的事,棺材開啟的那一瞬間,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有其事,隻覺得一道陰風從棺材裡竄出,忽的打在了我的麵門上。

那股風又陰又冷,和我們所說的“涼快”大為不同,它直冰凍到了骨子裡,害得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往棺材裡一看,是個臉色煞白,十七八歲的姑娘。

這姑娘衣著完好,臉色除了白一些,並看不出其他。老彈卻深吸了口涼氣,道:“乖乖,差點讓你成了氣候喲!”

“怎麼說?”

“你看看她的指甲。”老彈一指姑娘的手,我看見那雙慘白修長的手指上,長出了約二十公分的指甲,且指甲呈黑色,勾勾曲曲的彎著,好不滲人。

我問老彈,這怎麼回事?老彈說,這女的死了一段時日了,家裡人不仔細,隨便將她埋在了山上。哪裡料到這是個養屍的大陰之地,短短數日,這屍體被養的已經有了模樣。

說到這裡,老彈跳進棺材,扒開女子的眼睛看了看眼珠,唏噓道:“還好,眼珠沒有變成紅色,還來得及。”

我無比鬱悶,這家夥半夜喊我來挖屍,還硬說是什麼寶貝,簡直太過分了。我正氣不打一處來,老彈看了看天色,道:“咱們得在天亮之前趕回去,小聰,你把她背上。”

“什麼?我沒聽錯吧?你叫我背個死人?”

“死人怎麼了,你連女鬼都睡過,何況一個死人。”老彈直接揭我的隱私,我又氣又恨,卻無任何辦法。雖然心裡發毛,無奈有事求人家,我隻能壓製著恐懼,將女屍扛在了身上。

彆說,女屍並不像死了很久的樣子,她全身上下皮膚軟軟的,十分有彈性。我將手拘在她的大腿根,這一摸可把我驚了一跳,她居然是光著的!

“咋啦,你小子發什麼呆,趕緊走!”老彈催促。

我心裡突突亂跳,要知道我也是個成年小夥啊,我為了曼姐守身如玉。這本來就夠艱苦的了,如今又來這麼一個,這樣勾引我,我受得了才怪。

我雙腿打顫,越顫就約覺得身上的分量加重,她的身子開始向下滑動。為了不掉下去,我把她往上顛了一顛,雙手用力,直接掐在了她的大腿。

她的雙手忽然垂了下來,耷拉在我眼前,那漆黑彎曲的指甲立刻叫我打消了念頭,忙跟著老彈向山下走去。

越走越重,越重越喘息,漸漸地,我仿佛聽見不止一個人在喘息,是兩個人,還有一個在我背後!

是她?沒錯,我確定了,那跟著我的腳步一急一緩而來的,就是她的喘息。她被我顛簸的粗重而急促的喘著,喘著,漸漸地,竟形成了迷醉人心骨的呻吟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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