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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了
突然,月光被遮掩,我一下跪坐在地上,眼裡充滿恐懼,他就在洞口看著我,從他淡然的表情來看,他早就知道我在這。
我張大了嘴,卻說不出話來。
“你想問我怎麼知道你在這是吧。”他嘲諷的衝我笑道。
“你不會以為我的地下室少了什麼,我會不知道吧。”
“在地下室跟你打起來的話,我並不占優勢,所以我故意在密道裡放了釘子,現在你的腳已經被釘子刺傷,又彎腰蜷縮在這密道裡,你說你還能逃掉嗎,哈哈哈。”他獰笑著。
聽他說完以後,我知道現在已經到了絕路,這時,我反而冷靜了下來。我需要與他拖延時間,把刀拿在合適的位置,等他將我拖出來給他一刀。
“你不是精神病嗎?心思怎麼這麼縝密。”
“你怎麼知道我是精神病的,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兩個臭警察告訴你的。”他十分仇恨的說到。
“你們以為我是得了精神病才殺人的對嗎?哈哈。”
他得意地笑著。
事實上,我是裝作精神病的,我寧肯進精神病院也不進監獄,在精神病院,即使你是正常人,他們也會把你當做精神病看待的。”他叉著腰,昂著頭,一臉得意。
我看著他一幅小人得誌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你真的殺人了嗎?殺人犯法你不知道嗎?”我衝著他咆哮。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以為那些失蹤的女人都是我殺的吧,你還真會想象。”
“但我確實看到了裡麵有人骨的樣子,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那些不過是引誘你的好奇心上當的,我一直剁的就是肉餡,不過都是狗肉而已,骨頭隻是一個模具罷了,。”
“我最痛恨彆人懷疑我,沒想到你竟然還報警來我家,你說我能放過你嗎?現在輪到你了,彆怪我殺你,你的好奇心太重了。”說著他進來一把拽住我的衣領將我拖出來。
正當他想先給我兩巴掌時,我從袖口中抽出刀,直接在他的手上劃了兩刀。
“啊!”
他大叫著:“你死定了,你敢拿刀劃傷我”。說著撿起地上的石頭向我砸來。
我腳受傷,行動不便,被他砸了兩下以後,身體更是不堪重負。刀我不能扔出去,情急之中,我借著月光看見了旁邊有一個土坑,隻要引他進去跌倒,就有把握搬到他。
我假裝被他用石頭砸倒,他看我倒在地上,哈哈大笑。
他不疾不徐的走過來:“你反抗啊,怎麼不反抗了。”說著便過來補刀。
在他離我一步遠的時候,我一腳絆倒他,直接將刀扔出去,聽得他一聲慘叫,看也不看,直接往前跑去。
我一瘸一拐的跑,一直跑,終於,失血過多,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意識模糊之際,我看見有人向我跑了過來。
喧囂的世界,仿佛化為了虛無,無數奇怪的景象,在我眼前四處飛舞。在我伸出手想觸摸它們的那一刻,那些景象像幻影一般,緩緩消失。
我的眼睛緩緩睜開,視線落在了白色的天花板上。
“你醒了”,一旁護士關切的看著我。
見我不說話,她出去叫來了站在病房外的警察。
“警察同誌,他蘇醒了。”
“你沒事吧”,警察問我。
我認出來了,這是那天兩個年輕的警察之一。
“因為我們的疏忽,造成現在這個局麵,十分抱歉,那晚接待你的警察因為這件事已經被開除了,另外,假裝精神病的殺人犯我們已經將他抓住,罪犯已經伏法。”
“那個人說他隻殺了狗,沒有殺人,但我還是不相信。”我試探問道。
“你放心,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人確實都是他殺的,不過他每天剁的肉餡確實是狗肉,這兩種案件他都跑不掉。”警察脫下警帽,一臉歉意。
警察將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了我,他說其實他們也在暗處一直在調查,就在他們調查的時候,才發現我竟然在危險邊緣,於是隻能在這種情況下來個人贓俱獲。將證據全部放在那個人麵前時,他才承認這一切。沒想到我會這麼勇敢去調查此事,還說我以後做事情還是要先保護好自己,臨走時,還給我送了一束鮮花,以此表彰我勇鬥歹徒。
空蕩蕩的病房裡, 我看著自己受傷的腳發呆。
這一場經曆,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旭日東升,黑暗散去,生活終究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