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可以幫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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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生產和哺乳期是不能坐牢的,就算判了緩刑,但陳家也不是普通百姓,在這裡還是有一些勢力的,他們上下活動一下,說不定月輕輕連牢都不用坐了。”

“至於陳思南。”提到這個名字季左每個毛孔裡都透著鄙夷,“或許真的可以關他幾天,但是陳家家大業大,等他出來依舊是錦衣玉食,甚至,可能剛進去,陳家就能申請保外就醫,把他弄出來了。”

“那,那怎麼辦!”

月晚晚完全慌了神,這樣的結果她不接受!

怎麼可以?犯了罪的人逍遙法外而她這個受害者隻能永遠活在陰影和痛苦之下!

“幫幫我!”月晚晚抓住季左的手,“求求你幫幫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真的!”

季左好心情的反手摟住她,近乎輕挑的說道:“什麼都可以嗎?包括……你的身體?”

懷中的人僵了一下,隨即放軟,“如果你想要,我什麼都可以。”

“嘖。”季左咋舌,鬆開月晚晚坐回到椅子上,“我現在不想要你的身體,我要你,嫁給我。”

月輕輕當年因為年齡不夠的關係,隻是和陳思南舉辦了婚禮,並沒有去民政局登記,後來因為一直沒有懷孕,所以也沒有補辦結婚證。

因此她現在在法律上還是未婚。

“結婚?”月晚晚驚訝的看向季左,“你讓我嫁給你?”

她有些手足無措,她以為他們直接的關係是包養和被包養,誰知道季左想要娶她?

季左輕了輕嗓子,道:“月晚晚,你可不要誤會啊,我可不會喜歡你這麼笨而且軟弱可欺的女人。我忘了告訴你,我有個兒子,今年已經五歲了,叫季澤軒,小名兒豆包。換了好幾任保姆都搞不定他,所以我想給他找個後媽。”

好吧好吧,他承認,雖然哭的親媽照顧兒子會比較好,但是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他動了惻隱之心。

那天他能感覺出來自己是月晚晚的第一個男人,對把第一次給了自己的月晚晚,季左心裡總有些特殊的感覺。

現在看到月晚晚對著一個滾蛋王八蛋癡心不改,還把自己稿費慘兮兮,總有些惱怒和不自在。

或許還有些吃醋,不過那微不足道的吃醋成分被季左理所當然的忽略過去了。

“你做我的妻子,第一:必須完完全全的聽從你的丈夫也就是我的命令,不許頂嘴;第二:要好好照顧豆包,不要欺負他;第三:我不會逼迫你,但是你也應該有和我儘夫妻責任的覺悟,不要讓我等太久;第四:你絕對不可以提出結束婚姻的要求,如果讓我知道你和那些貓兒狗兒有不乾淨的關係,就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沒錯,那貓兒狗兒就指的是陳思南。

“當然,作為交換條件,我會幫你報仇。”

月晚晚聽出了季左話裡的意思,她現在一想到陳思南,就忍不住惡心,愛?沒有了,她或許以前愛過那個男人,可是現在隻剩下刻骨銘心恨了。

她點點頭,“我全部答應,季先生如果有疑慮,你可以寫個合同下來。”

奇怪的是,月晚晚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歸類到需要簽合同的才能放心的一類時,季左心裡突然有些不舒服,完全忘記了是自己先提出那些一二三四點。

他做作的咳嗽了一聲,用來掩飾心中詭異的感覺,“當然,我當然會和你簽合同,你先休息吧,我明天會把合同弄好拿過來。”

月晚晚點點頭,終是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

季左看著她的睡顏,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細膩的手感讓他幾乎是一瞬間回想起那天晚上……

季左觸電般收回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深吸了一口氣,季小左像吃了興奮劑高高豎起。

就算月晚晚此刻正在熟睡,季左還是有種什麼隱秘的心思被戳穿的感覺。

他逃也似得衝出病房,靠在冰涼的牆上冷靜了一會兒,季小左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消下去。

季左又停了一會兒,才慢吞吞的掏出手機,給他媽媽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呦,這不是季大公子嗎?還知道打電話啊!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邊兒了!”

柳清婉,人不如其名,作為季氏集團的當家太太,向來把季氏父子吃的死死的。

都已經成年了,還被母親這麼說,季左多少有些掛不住麵子,他道:“媽媽,我這幾天工作忙,對了,有個事跟你說一下,我要結婚了。”

話音剛落,他就把電話從耳邊拿開,足足等了一分多鐘,他才重新把電話放到耳邊。

果然,時間掐的的剛剛好,才放到耳邊,就聽見柳清婉說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著呢聽著呢。”季左不走心的敷衍著,“我剛才不是怕打斷您的思路嗎?”

柳清婉哼了一聲,道:“你突然說要結婚,對象是誰?”

季左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是豆包的媽媽,月晚晚。”

當年的事情他們都知道,對於月晚晚,也總存了一絲愧疚的心理,可當年月晚晚選擇嫁入陳家,木已成舟,他們也不好乾涉。

“兒子,你不會勾搭人家有夫之婦成了小三吧?我告訴你啊,破壞人家婚姻可不道德,你不能做這種事情!”

“媽!”季左揉了揉脹痛的眉心,“媽,這事兒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晚晚好像不知道自己有孩子,也不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了,我感覺陳思南好像騙了她。媽,這件事挺複雜,你就告訴爸我要結婚了就行,婚禮先不辦,過幾天我回家把事情和你們說清楚。”

說完,和柳清婉又聊了幾句,季左就掛了電話。

他讓秘書把他的筆記本電腦帶來了,曠工一下午,累積了一大堆工作,今天怕是不能睡了。

季左歎了口氣,出去買了杯咖啡,在月晚晚病房中臨時支起的小桌子上開始辦公。

偶爾累的狠了,看看月晚晚洗洗眼,也挺愜意的。

季左苦中作樂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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