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南溫柔抱住月輕輕,輕吻她的臉頰,“我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任何妨礙我們的事情全部都消失了!不……等等……”
他頓住,似乎才想起來什麼似得,鬆開懷裡的月輕輕,慢慢走到月暮年身邊。
此時的月暮年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胸口緩慢的起伏著,就算馬上送到醫院,恐怕也是回天乏術。
陳思南蹲在哪兒半晌,月輕輕奇怪的喊了一聲,“思南,你蹲在哪兒乾嘛呢?”
陳思南搖搖頭,將月暮年從地上拽下來,狠狠摔在地上,經過這一重擊,昔年叱吒商界的月暮年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月輕輕被陳思南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半真半假的埋怨著,“思南,你乾什麼啊,嚇到我沒什麼,嚇到寶寶就不好了。”
陳思南衝著月輕輕笑了笑,把月暮年的屍體扔進海裡。
走上前摟住月輕輕的腰,低聲道:“現在才算是沒有任何妨礙了,我們走吧。”
從他娶了月晚晚開始,月暮年這個老匹夫就橫豎看他不順眼,他也不瞧瞧自己的女兒是個什麼東西,千人騎的婊子,就他月暮年還當個冰清玉潔的寶貝,嗬!
遊艇慢慢駛遠,帶出一片細膩的白色泡沫,不過幾瞬間,泡沫破碎,誰也不知道,平靜的大海之掩藏著兩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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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三十分
季左終於把手頭的工作處理完大半,他放下一本文件,伸手去拿桌子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才發現杯子是空的。
有心想叫秘書在倒一杯咖啡,想想又算了,這個點,除了他估計都下班了。
腦子一脫離工作的狀態,身體各種反應就接踵而至,首先造反的是胃部,從早上餓到現在的胃部已經隱隱作痛。
季左看著桌上還沒有處理完的文件,猶豫了一瞬,還是決定先吃個飯,下午回來再接著處理。
他掏出手機給月晚晚打了個電話,自己吃飯未免太孤單了,有個人逗弄逗弄也能放鬆放鬆心情。
電話響了幾聲,便從聽筒中傳來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不在服務區?
月晚晚上哪兒去了?怎麼會不在服務區。
不會又跑了吧?去找陳思南那個王八蛋?
季左被自己的腦補刺激的自尊心作痛,再也坐不住,拿起外套就往酒店跑。
他不知道陳思南在哪兒,還是先去酒看看情況。
天氣陰沉沉的,大雨將至,季左沉著臉開車去往酒店。
剛剛開到酒店門口,就聽到裡麵吵吵嚷嚷的。
一個穿著普通休閒服紮著馬尾辮的姑娘正在大堂和工作人員大吵,季左本不欲多理,可月晚晚的名字就這麼直直的紮進他耳朵裡。
季左快步走過去,拉過還在吵嚷的姑娘,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月晚晚?你找月晚晚?你認識她?”
馬尾辮懷疑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精英裝扮的男人,“對啊,你是誰?晚晚昨天告訴我她在這家酒店,可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不在服務區,我來找她,可工作人員不告訴我她房間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