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偵探會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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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絕塵而去的賓利,許言輕嘴角一癟,現在隻剩下她和秦東歌了。

“走吧,日料。”秦東歌邁著大長腿朝旁邊一輛十分紮眼的跑車走去。

許言輕一向認為他是個低調的總裁,卻沒想到,他竟然會開布加迪EB威龍16.4PurSang。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款車隻生產了五輛,已經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級彆了。

原來她一直誤會秦東歌了,他分明就是個高調愛炫耀的總裁。

“秦先生,出了這裡左轉,在二環旺達廣場一樓。”許言輕上車後隨口說了路線。

但秦東歌卻沒有發動車子,而是用看腦殘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啊,許言輕這時候才想起來,這是2008年,二環那片舊房子才剛剛開始拆遷改造。

旺達廣場還根本不存在,理所當然那家好吃的日料店也根本不存在。

她竟然大意了,也不知秦東歌有沒有生疑。

悄悄用眼角餘光打量了他一番之後,她才打著哈哈說:“啊,記錯了,記錯了。那,我們去我大學裡吃吧?有一家特彆好吃的炸串店。”

這回這家店總是存在的吧?她猶記得大學時代,她經常去一家叫“歸來”的小店吃炸串。

秦東歌沒說話,隻是發動了車子離開醫院。

半小時後,秦東歌握著方向盤,側目看著緊閉的門店低聲說:“許言輕,現在是暑假。”

他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小女人氣到暈厥了,大學一到放暑假的時候,大多數商鋪都會跟著一起放假。

所以她讓他來吃什麼?吃空氣麼?

察覺到秦東歌的怒火正在滋長,許言輕急中生智道:“啊!你看旁邊還有一家快餐店。”

懶洋洋的服務員在看見門口的豪車時,兩眼放光,沒想到這家破店竟然還能有這樣高逼格的客人上門。

許言輕在不甚熟練地點了一份單人套餐之後,順手將油膩膩的菜單遞給了秦東歌。

這女人還真是不挑啊。秦東歌垂眼看著菜單,聲音毫無情緒地說:“一杯淡白開。”

並不是他看不上蒼蠅小館,隻是現在正值暑假,店裡的食物一定在冰箱放了很久。

但服務員一臉懵逼,這個蛋白開是什麼?蛋白質食物?可菜單上也沒這個東西啊!

“啊,請給這位先生一杯白開水。”許言輕看出了服務員的糾結,急忙說道。

“哦,好的。”服務員拿著菜單轉身,小聲嘀咕道:“裝什麼裝,淡白開。我還酒紅紅呢。”

許言輕分明看見坐在對麵無所適從的秦東歌眉頭一跳。

想來也是,她記得他似乎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大概沒有來過國內大學裡這種小快餐店。

“你經常吃這些?”秦東歌皺眉問道。

許言輕點頭認真道:“平凡才能出美味,不過……這家快餐店好像看起來不好吃。”

“所以我們坐在這裡是為了什麼?”秦東歌的眼睛裡,分明有怒火正在滋長。

一分鐘後,他們決定扔下錢撤退。

兩人開車絕塵而去,留下歪頭發懵的服務員。

“哈哈哈……”許言輕忍俊不禁,連連擺手,“秦東歌,我看這回還是你說吃什麼就吃什麼吧!否則就要過飯點了。”

二十分鐘後,車停在了一棟彆墅的車庫裡。

“這是你家?”許言輕下車,好奇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但秦東歌已經大步朝裡麵走去,這時候她才看見彆墅門口掛著一個很小的招牌:芙蓉錦。

所以,這是私人廚房?她立刻做出判斷,旋即跟著秦東歌進了門。

這還真是一私人廚房,裡麵竟然都是花草樹木,雖然在室內,卻有一種身處密林深處的感覺。

穿過花草樹木,眼前豁然開朗,竟然擺著幾張不大的白色高桌子。

“能吃辣麼?”秦東歌隨口問道。

許言輕點頭,她自然能夠吃辣。

於是這頓飯在辣椒和花椒的陪襯下,變成了吃辣比賽。

她沒想到,秦東歌竟然如此變態,能麵不改色吃進去朝天椒蘸醬,還能生啃朝天椒。

甘拜下風,她甘拜下風啊!

秦東歌掀唇輕笑,看著麵前已經辣得滿臉通紅的女人,臉上生出一絲揶揄,“你不是,能吃辣麼?”

可許言輕已經辣得說不出話了,隻顧著往肚子裡灌水希望能夠緩解辣味。

“離申如藍遠一點,她,不是什麼好人。”秦東歌話鋒一轉,將話題變得嚴肅。

原來他還是挺關心她的,許言輕抬眼看著秦東歌,艱難張嘴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便是不用他提醒,她也會留意申如藍的動向,隻是接觸還是無可避免的。

“另外,這裡是一家私人美食會所,兼私家偵探所。”秦東歌用手帕擦著嘴唇站起身來,“我在外麵等你,不要太久。”

看著秦東歌的背影消失在花草樹木之中後,許言輕發現對麵不知何時坐了一個拴著圍裙的中年男人。

“許小姐,幸會幸會,在下付榮。”男人遞過來一張名片,上麵隻有名字和電話號碼。

直到此時許言輕才明白,原來秦東歌帶她過來,是想她親自了解一下申家的事情麼?

不過,這都是多此一舉,雖然前世的事情她知道的不算多,可絕對比這私家偵探更明白申家乾了些什麼事情。

“抱歉……”許言輕說完這句,接過名片便拔腿要走。

“許小姐不好奇你為什麼會險些出車禍麼?”付榮似笑非笑道。

許言輕掀唇輕笑,扭頭淡淡道:“不好奇。”

已經清楚明白的事情,有什麼可好奇的?

她總有一日會讓申家為他們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而現在,她要趕回去抓緊畫設計稿,再過十天,大學就要開學了。

看她欲走,付榮急忙說:“那許小姐真的不想知道是誰開著那輛大眾麼?後背又有誰指使麼?”

許言輕扭頭看付榮,那背後使壞的人必定是申家,可那車禍的直接當事人,她卻一直不知道是誰。

看她生出好奇心,付榮才勉強一笑,遞過去一個密封好的牛皮紙文件袋。

接過文件袋,許言輕並沒有打開,而是張嘴想問費用上的事情。

付榮甚會察言觀色,立刻就說:“許言輕,秦先生已經付過酬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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